意,但又十分好奇,于是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只见宋令嘉浇了少许水到宣纸上,使得宣纸被浸染得半干半湿便又招了采桑过来。
众人好奇之色更甚,又见宋令嘉对采桑耳语了一番。
她一说完,采桑便拿了那宣纸去墙头。
不一会儿,采桑便拿了宣纸回来。
宋令嘉拿着宣纸给众人一看。
雪白的宣纸上因着水的缘故,印上了一个清晰的莹莹发亮的脚印。
众人一瞧,便明白这是坠儿洒了药粉露出的脚印子。
原来如此,众人似乎有些明白明白宋令嘉要做什么了。
果然,宋令嘉把那宣纸摆在地上,脚轻轻的踩上去。
一旁的裴绍漆黑如墨的眼睛露出了笑意。
赵珺桐也惊讶不已,随即又觉着宋令嘉此举太过儿戏了。
即便宋令嘉脚印不合,可其他人能合上脚印怎么办?
再说林苏一开始就没说宋令嘉是贼。
她一边担心宋令嘉此举会被林苏抓了话头,一边又十分想看宋令嘉吃憋。
在她沉思之际,宋令嘉已经对比了脚印子。
宋令嘉虽说习武,可有朱嬷嬷随时在一旁看着,手脚并没被养粗。
秀气的脚穿了绣了金鱼儿绣鞋,伸出脚时,鞋尖坠的珍珠抖了抖,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活泼和美。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宣纸上的荧粉的脚要比宋令嘉的大出一部分。
宋令嘉抬头看向林苏,笑道:“你看,这脚印子比一比就知道了,哪还需要林小姐说的那样麻烦,让一个姑娘家在外人面前露胳膊露腿的。”
说着她又招呼了采桑过来,采桑照着宋令嘉刚刚做的那样做了。
采桑常年练武,脚长又宽又长,比那脚印子长了一大截。
宋令嘉瞧了众人的脸色,笑道:“看吧,林小姐说的那贼也许出自我院子里,可大家也瞧见了,我和采桑具都不符合。
院子里倒是还有一个丫鬟,可她确是从入夜就病了。
现在她连床都起不来,这可是没法去做贼的。”
王氏听罢松了口气,还好女儿聪慧,没有被冤枉。
同时松气的还有定南侯府崔二夫人。
宋令嘉白日里才救了她嫂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不能夜里就结仇。
不然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定南侯府忘恩负义。
崔二夫人想着这些,便道:“今晚真是叨扰了,既然没有什么贼,那我们便告辞了。”
说着她使了个眼色,让郭嬷嬷过来搀扶她的嫂子离开。
林苏见状,脸上现出不甘,她哪能容忍这样打脸。
她还是坚信贼人就在宋府所在的禅院。
何况,她早派了人守在院子外面。
那人可是说没见着贼出去。
现在她也不死咬着宋令嘉身边出了贼了。
只要这贼是出自宋府便好。
她可不信宋府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和这脚印不合的。
到时候不管是哪个人合着这脚印了,她便咬死说那人是贼,谁有能拿她怎样?!
这可不是她想的办法,是宋令嘉自己挖的坑,于是她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