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那日,定南侯夫人歇脚那处的院子塌了和他们无关,但是堵路的事儿却是他们做的。
这事儿办的急,又是暗中进行怎么会被一个闺阁女子所知?!
只怕他们中有了内鬼,赵珺桐提前就得知了,才又是买通僧人在饭里下药,又是绑匪的,把算计自己表妹的事儿安排的那么周详。
这么短的时日,能这般周详,恐怕不仅仅是走漏风声,也许他们人中还有内鬼。
徐文又思量了一会儿,才说出心中所想:“主子,你怀疑我们中有内鬼把这事儿透给了赵珺桐。”
祁郡王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嗤笑一声:“一个小姑娘可买动不了我们的人。”
是呀,一个孤女怎么会知道主子的安排?除非是一心想主子死的太子。
只是太子殿下若是知道这事儿,那夜怎么又只派了那么些人来刺杀主子,这不是愚蠢便是大意!
祁郡王见他面上的表情,便知他想的什么。
太子?!
他那个侄儿确实无能了点,可太傅确是聪明人,赵珺桐身后的人十有八九不是太子。
想着宋令嘉抿嘴时脸上出现的梨涡,祁郡王脸上笑意一闪,对那个走在人群中也认不出的小厮道:“进了宋府,把姓赵的行踪给我看严了。”
小厮忙道:“是。”
他应下后,要退出去,却听祁郡王又道:“你把这东西送给宋三小姐身边的朱嬷嬷,告诉木钗的主人在我手上,让她拿了她主子的金锁来换,记住,我要真的。”
小厮接过来一瞧,见是一个木钗,木鱼的形状,上面刻下了佛文。
他面色平常,似懂非懂的把木鱼藏到怀中放好,才磕了头退了下去。
徐文却脸色大变,他觉得朱嬷嬷这么好的棋子就这么用了,实在浪费,忍不住劝道:“主子,杀鸡焉用牛刀……”
祁郡王却挑了挑眉头,冷哼一声:“小姑娘人可不笨,有人折了那么多人也没见拿着那东西。”
徐文便不敢再说话,只希望那金锁真如手下探子打探的那般,里面真的有令牌,不然朱嬷嬷这个棋子是真真浪费了。
徐文还在乱起八糟的想着,便见祁郡王已经站起了身,他心中一凛,连忙跟着他,两人一路朝府中的地牢走去。
此刻,祁郡王已经换上了红锦缎绣蟒纹的官服,在地牢忽明忽暗的灯火下,极其白皙的脸有些妖冶。
一路走去,全是诅咒的声音,多是骂他行事狠辣、不得好死……
牢房当差的下人听见,连忙堵了那些人的嘴,又是一通折磨。
地牢深处,关押着的却是一个十几岁的丫鬟。
要是宋令嘉在这儿,定能认出这人便是那日要算计她又被她吓唬了一通,第二日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裴府丫鬟了。
她在这黑暗的地牢被关了几日,天天听得便是折磨人的惨叫,早被吓得面无血色。
一见前处灯亮了起来,她便满脸希冀的抬起了头。
烛火下,一双原本还算清秀的脸此刻脸颊肉凹了下去,眼睛却凸起得厉害,活像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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