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呼道:“小姐,那锦囊……”
宋令嘉见刚刚因她去拿匕首时,扔在身旁的锦囊已经不翼而飞,那处只留了几滴血液。
这畜|生莫非成精了不成,还会声东击西。
采桑忙道:“都是奴婢的错,刚上马车时没有发现那儿还藏了一只鸟。”
雪鹰身形有些大,都不知什么时候上的马车。
宋令嘉却道:“先看看马车里还丢了什么东西。”
刚刚那雪鹰查她们两人面颊扑过来,她们还没来得及瞧清楚,便让那它给飞走了。
两人在马车上找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掉,偏偏今日的画作却被那个雪鹰叼走了。
正当这时,婆子也回来回话,把王氏那边的情况给说了。
宋令嘉正在气头上,听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还没怎么着,就着急撇开,害我时怎么没想到男女大防。”
她嘀咕声很小,只有采桑能听到。
倒是外面那婆子又听宋令嘉气呼呼的让采桑下马车去给她买吃食,不由砸吧了下嘴,这二小姐可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呀。
一旁巷子深处的鲁智接过流血的雪鹰心疼不已,道:“好可怜,我的小可怜,心肝宝贝蛋哟,你这般可爱,那小姑奶奶可真下得了手!”
说着这话,却把它爪子下的画作给拿了过来,心里有些怕怕的不行,忍不住对着雪鹰挤眉弄眼,“你瞪我干嘛,要不是我长得英明神武一过去便引起那些人注意,我会让你去做这事儿,好了好了,小心肝别瞪我了。”
他自言自语像个傻子一般,脸上懊恼得不得了。
这可是主子的爱鹰,要是让主子知道他自作主张玩忽职守正事儿不干在这里偷画儿,还把雪鹰给伤了,还不得打得他屁股成三瓣。
他有些心惊胆颤的打开画儿,瞧了一眼。
乖乖个隆冬,今日也算没白来,以主子那对小姑娘另眼相看模样儿,瞧着小姑娘画了她和主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不得乐死。
他正自顾自的乐着,忽听细碎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连忙收了画儿。
又见雪鹰的脚上挂着一个锦囊,以为是宋令嘉的,便把那锦囊收了起来,捧着受伤的雪鹰越过几个墙头消失不见了。
采桑寻着血迹过来,却见地上血迹终止在巷子里,知道有人接应,又四处查看了一番,却见一点痕迹也无。
她知遇到了高手,便连忙回了宋令嘉身旁,把这事儿给说了。
宋令嘉目光沉沉,采桑不由担忧,道:“小姐,这人干嘛偷画作。”
宋令嘉却咬牙道:“让我再见到那畜生,我非要拔掉它的毛。”
主子那么嚣张,养的鸟儿都上天了。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才开始动了起来,宋令嘉怒气差不多平息了,便把马车的绸帘掀开一条缝,朝牵了马让路在一旁的陈谨之看了几眼。
长得好,文采也不差,以后有父亲提拔,前程也不会差,只是不知她那表姐就万般嫌弃,唯恐把名字和这人牵扯在一起。
想着赵珺桐未卜先知,不免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陈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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