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冬瓜把锦囊接了过来,又磕头道谢后便离开了宋令嘉的屋子。
等她离去,采桑才跪下请罪道:“奴婢有罪,奴婢当时竟然没现二小姐在附近。”
宋令嘉看了采桑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下去找罗妈妈领罚吧!”
等她离开,宋令嘉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瑞珠见她圆润的脸上有了愁绪,便开解道:“小姐你可别愧疚。不是奴婢在背后说别人,采桑从回了京就三番两次失误,还差点酿成大错,早就该罚了!”
宋令嘉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才又问道:“我是不是变得面目可憎了。拿了表姐生病的事儿要生那么多事儿?”
说着她没等瑞珠回应,似乎刚刚那句话只是随口的自言自语,而是又说道:“朱嬷嬷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瑞珠点了点头,道:“应该明日便有风声传出来,只怕到时候会影响二老爷的官声。”
“这些事情都是扑风做影,那些御史最多便弹劾父亲一个则子,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的。”
宋令嘉说完这事儿又道:“找个法子让表姐知道二姐姐去过大太太院子里。”
宋令菡想让自己背锅,自己又不是驼背,专门背锅。
宋令嘉让瑞珠下去,才拿起医书,开始琢磨给祁郡王配的药。
自己有求于人,当然更加上心。
祁郡王名声不好,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户部上下大半已经是太子的天下,也不止扣过舅舅的军粮,祁郡王的军粮也是扣过得。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宋令嘉一双杏眼微微眯着,想起了曾经外祖父给她讲的故事。
本朝看重嫡子,可当今圣上唯一的皇后孝贤皇后已经去世。
太子只是占长,虽说这两年皇帝信道炼丹药,渐渐把朝中的事放给了太子。
可皇上真的就信了太子?
德妃的娘家安宁侯府请求封后的则子上了不知多少,可哪次皇帝是正眼瞧过的?
什么对孝贤皇后念念不忘,宋令嘉可不信,孝贤皇后死后,她娘家这几年都衰落成什么样子了。
何况皇帝还那么的宠幸名声不好的孤臣堂弟祁郡王。
宋令嘉把医书放下,一双大眼儿去看自己的五根手指头。
太子、太子太傅、姨母、晋王、祁郡王……可惜自己姨母最弱的那一方。
这个局要怎么破?宋令嘉百思不得其解,又把心神转向医书上。
看了几页,她便看到上面一个关于一味药的来源和典故。
北方有一老翁,担心自己老了,而继承家业的长子越来越强硬,他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更担心长子形事太过刻薄,会亏待自己其它的儿子,便想了个法子。
其中有一子感叹父亲的良苦用心,便在父亲病时,山上遍训了一味药,治好了父亲……
后面全是介绍那位药的药效和试用的病历。
宋令嘉却是一点都没看进去,脑子中只剩了那句子强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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