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边干活边说:“不,我们三个人一起照顾。我一个人哪里照顾的来,又是熬药又是泡温水。”公子恽补了一句说:“也对,看你长得这么瘦小。”杜玥一听赶紧埋头干活。
长甩开司马府的两个跟踪的人后朝宫门方向走去,快到宫门前时,看到一队人从宫门口出来,走在前头的是一位身着华贵衣裳的中年男子,他坐上马车后,一队人马从长身边过去。
长看着他们,心想着:“这排场,难道是世子凡?”随后长到宫门前被禁军护卫拦下,长说:“我是东方澈的徒弟请见随王。”禁军护卫说:“什么东方澈,没听过,随王哪里是你能随便见的。走走走,宫门口不是你们老百姓随便能呆的地方。”
长说:“请把这个交给随王,随王就知道了。”护卫看长从胸口掏出一块牌子,护卫定眼一看,是进宫的腰牌,上面刻着东方澈。
几名护卫商量后,一名护卫说:“你叫什么名字?”长回复:“我叫长。”
禁军护卫说:“我去禀报,你且先在这里等候。”说完便拿着腰牌进宫去。
长站在宫门口看着宫门口,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王宫,和城门口一样围墙高耸,墙上也有人把守。
等了片刻后护卫统领出来,看着长,说:“请跟我来。”
六名禁军护卫领着长经过马车道、练兵场、又一道宫门、走上一层又一层的阶梯在最高处便是百官上朝的宫殿和大王的寝殿。
禁军护卫们将长带到偏殿门口后先进去禀报,片刻出来后让长进去。
长迈进殿阁后看到前方一位和东方澈差不多年纪的身穿华贵丝绸长裳的老人席地而坐,前面一张放着几卷竹简的案桌。
长行了礼,说:“在下长拜见大王。”宫监看长未跪拜说:“见到大王要行跪拜礼。”长听完这话并未行跪拜礼,而是直挺挺的站着,并看着随王姬昌。宫监想再说:“你......”随王扬手示意宫监不要再说,然后笑着问:“你就是长?”长回复说:“正是。”随王说:“果然和澈兄说的一模一样,有个性,本王就当你这是不拘小节了,坐。”
随王看着东方澈的腰牌,说:“澈兄将腰牌给你是有什么事要找寡人吗?”长说:“老东方的想法一向深远,他在闭关中,让我常来看看你的身体,还说如果我有其他需要帮助的也可找你。”
随王大笑说:“老东方?”笑着继续说:”嘿,这老头,真是不客气啊,那你今天来是遇到什么事吗?”
长说:“大王,我看你的面色不是很好,可否让我先把把脉?”随王说:“想不到澈兄到了这把年纪才收了徒弟,不过你这才当徒弟几个月确定可以吗?”长说:“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老东方吗?”随王点着头说:“说的也是,你进前来。”然后把手放在案台上,长暗自运内力摸着脉门,真气随着脉门往随王体内各经脉流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