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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各种消息传过来,但说什么的都有。好像在拜帖上只说是北齐很重要的人要来访,但具体是谁并没有直接说明。可能当时太匆忙,还没有来得交确定是谁来……不过既然说的是很重要的人,那总不能是幌子吧?”
“不能是幌子,但有可能是皇子啊。”陈洁儿一边给大家盛饭一边说,“我觉得说不定是哪个比较贪玩的皇子,借着过来交流的名义四处闲逛,体验生活。”
孙远摇头说:“这应该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身份,北齐的人应该会很在意才是,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看,现在连你们都不知道是谁来了,这难道还不安全吗?相反,知道的人越多,如果真的人有想攻击他,直接冲着他就去了。但如果像现在这样,模糊身份,谁都不知道来的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人现在在哪儿,就算想攻击,都找不到目标在哪儿,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但这未免太冒险了吧?如果有奸细呢?那行踪岂不是照样能轻易暴露?到时候都没人保护他。”
“虽然说偷偷出来,但他身边肯定也不会一个人没有。”陈洁儿扬了扬下巴,“这就好比萧钰,他确实也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但这都是对外宣城。可你们不也在后面偷偷跟着保护吗?怎么你们就行,人家就不行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
“我觉得陈姑娘说的确实有道理。”萧钰认同陈洁儿的说法,“他们既然如此在意,那来的人必定身份不一般。只是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来了,你们多注意一下。”
“咱们和北齐的关系好吗?”陈洁儿好奇地问。
她现在对这边的国家冲突也不是很了解。
虽然是两个不同的国家,不过也有交好的可能,她当然是希望大家都能和平共处,让这个世界没有战争……
好吧,这种理想化的状态确实也很难维持。
“北齐和南越的关系比较复杂。北齐和南越也曾经一起携手对过其他敌人,那个时候这两个国家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不过后来那个敌人被联手打败,两个国家都想要多分割一些地盘,结果可想而知。”
“好吧,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要有了共同的敌人就能做朋友,有了共同的利益也能做朋友,但不能抢……一旦涉及到了利益瓜分,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了。”
“确实。”
“那你们现在要去抓这个使臣还是?”
“目前来说,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北齐使臣平安送到都城。”
“但现在我们连来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周韬生气地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就因为他一个人任性,结果两个国家都得跟着忙。”
“你怎么知道这人是任性?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这么做的呢?”陈洁儿摊手,“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想保护他的找不到要保护的人,想杀他的找不到要动手的对象。我觉得这倒是很有头脑的做法,顺便还能游山玩水,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