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二小姐鞋袜上沾的污物还带着酒气,这怎么解释,难道树下掉下的果子酵成了酒水不成。姐姐身为白府里当家管事的主母,就该从自身做起。担当起表率作用,不然谁服你呢?”她娇娇柔柔的一番软中带刺,正说到白老太太的心坎上。
“六王爷你都敢招惹,你好大的胆子。还不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或者我还能为你说上几句。若是一丝一毫隐瞒,今日就送了你去六王府谢罪。是杀是剐,我白家再不过问,也没你这个不知礼法的子孙。”白老太太不怒而威,平日里瞧着那般慈祥的模样。此时只觉得眼光灼人,刺的让人不敢直视。
白萍再站不住,晃了晃身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脸色惨白,好似死人一般僵着不动。祖母向来极少火,但是若有谁触碰了她老人家的底线——做出有伤白家脸面的事情来,无论是谁,一律按家法处置。白萍依稀记得自己十岁上,祖母身旁的大丫头琉璃与府里的小厮私通,两人不过是递个眼色被祖母无意间瞧见,找个借口将琉璃刺瞎双目,再赶出府去。琉璃的惨叫声自己至今能回忆起来,没想到斗转星移,今日既然轮到自己受罚。
“萍儿,你快说话啊,你到底出府了没有,怎么和六王爷沾上瓜葛?赶紧告诉了祖母,乖,有娘和祖母为你撑腰,谁也诬陷不了你。”大姨娘慌了神,一把抓住呆若木鸡的女儿,一边使劲的摇晃着。”
“哼,六王府的人已经过来给咱们送话,说我白家管教的好子孙,既然指着六王爷的破口大骂。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这就是欺君犯上的死罪,是要灭九族的!”白老太太气的无可无不可的,指着白萍骂了几句,忽而瞪了眼睛,直着脖子喘不上气来。
“老太太,您别动气,有话慢慢说。”珍珠和几个大丫头早预备着这遭,一哄而上,掐人中的,捶背的,顺气的,吆喝着喊老祖宗、娘、祖母、奶奶的,一不可收拾。
外面听着的人也慌了神,到底是管家巴适临危不乱,喊着几个小厮分头外面去寻老爷,其他人再去找了大夫过来预备着,厨房里赶紧将老太太平日里用的汤药也熬将起来。诸样准备,唯恐不够齐全。
“老爷,您可回来了,老太太她,她......。”小厮一脚迈出门,正碰见闻讯赶回来的白谦,慌得好歹一脚没踩实,差点摔了狗啃屎。
白谦一愣神,瞧小厮那个不成器的模样,只恨不得踩上两脚,慌的一步并作两步就往福寿堂里去。正面迎上慌不择路的巴适,满头大汗的回道,“老爷,老夫人她已经醒过来了,您不必着急。”
待得白谦进了福寿堂,白菘、白茗并白芯都伺候在祖母床前,几个姨娘外面站着。见他进去,一群的丫鬟、婆子都跪了下来,唯有珍珠行了个礼起身道,“老太太刚安稳了,老爷要是问事,还是外面说话的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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