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淇宇站在蝶舞楼的门口,手上提着一包药。呵呵,臭丫头害他花了五千两,借着她生病这件事好好收拾她一顿,量她也不敢再在他面前造次。
“呵呵,云儿,再高点,再高点儿……”门内传来的铜铃般的笑声是怎么回事?昨日管家回报说二小姐高烧不退的消息难道是假的?
这臭丫头身子一向羸弱,整日郁郁寡欢,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正疑惑之时有人竟从里面开了门。
开门的是傻云,庄淇宇直接越过傻云看见了站在高高站在秋千满面红光的庄雨蝶。
“哎呦……”庄雨蝶故意装傻充愣,“我这蝶舞楼是怎么了?竟惹得大少爷三天来我这两回了!”伸长了脖子朝身后看去:“今儿个没带伙计啊?没事没事,大少爷昨儿送来的家具全是上等红楠木,抗砸!”
庄雨蝶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欠揍,因为庄淇宇脖子处的青筋跳起来了。
“你该叫我大哥。”庄淇宇强压住怒气,现在生气不是着了那个臭丫头的道了?!
“你终于肯让我叫你大哥啦?”庄雨蝶可怜巴巴的看着庄淇宇。
庄淇宇一愣,八年前,还是孩子的庄雨蝶穿着一身破烂衣服随母亲进了相府,此时庄淇宇已经十五岁,他将母亲去世的悲痛之情刚刚掩埋,又被庄雨蝶母女的到来重新挖掘出来并百分之一百的转化为报复的怒火。所以当庄雨蝶细瘦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揪住他的衣角,唤他哥哥时,庄淇宇一把将庄雨蝶推倒在地。
“叫我大少爷!”
“哥哥……”
“你不是我妹妹,滚!”
庄淇宇看着庄雨蝶单薄的身子站在秋千上,心里突然有些愧疚,还想说什么,却被庄雨蝶抢了先。
“手里的东西是给我的?”庄雨蝶轻笑,微风吹乱了她的发,使得未施粉黛的脸更显得清丽怡人。“我明白了,以后你走左我便走右,你走路我便过桥,不和你对着干!”
汪小然是个直白的人,她不喜欢搞算计更不喜欢向人摇尾乞怜,所以她直接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告诉给庄淇宇。他不许傻云请郎中为她治病,今日又送了药来,无非是要庄雨蝶向她低头!
庄雨蝶轻巧的跳下秋千,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庄淇宇看着庄雨蝶的背影,嘴角竟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有意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还有腰板挺得这样直的时候!
真是……
庄淇宇将手中的药包扔给看热闹的傻云,一路回了书房,叫来了管家。
“从即日起,二小姐的吃穿用度都需和大小姐一样,不许再克扣!”
“是是是!”
大少爷您这是又来得哪一出啊!昨日人家烧得昏天暗地的,你非不叫请郎中,今儿又该了相府几年来不成文的规矩,真真是叫老奴心肝乱颤啊!
管家顶着一头的雾水出了书房,看来这相府怕是要变天了!
还有七日,相府大小姐庄蓝昕就要嫁给当今皇帝做母仪天下的皇后了。整个燕都,哦,不,是全国都在议论这样一件喜事。即使庄雨蝶不想听,这话还是一个劲的往耳朵里钻。
庄雨蝶不着急,皇后可立就可废,古代时候皇帝废后可是可以搜罗出一麻袋的。
再说了,这沐春阳命好,这一世做了皇帝,享尽了荣华富贵,她该高兴才是。
可能是他这一世过得太好了,所以下一世他竟成了个彻头彻尾的**丝。嘿,这落差,是有点大啊!
“小姐,我们已经在这看了五天胸口碎大石了,你还没看够啊!”傻云看着那壮汉高高举起的锤子,眼皮都不抬一下,看着口袋里剩下的糕点渣子,终于忍不住了!
“我这是在给你制造机会,你不说说他俩很帅吗?小姐我还以为你对他们有意思。”庄雨蝶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傻云吓得嘴里的云豆糕都掉了。“小姐,你别吓我。”
别看傻云已经17岁了,其实就是个单纯的吃货。
“没事,开玩笑。”庄雨蝶从钱袋里又掏了二两银子出来,“去买点瓜子,我也想吃。”
站了也有一会儿了,庄雨蝶的确饿了。傻云一看又有好吃的,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
庄雨蝶看了看不远处的清雅茶社,恩,五天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是了,庄雨蝶不是来看胸口碎大石的,而是来守株待兔的。上官煜微服私访到过清雅茶社,难道只是为了喝口茶随便进的?
此时两名大汉也表演完了,还是那些套话,“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庄雨蝶正要从人群里撤出去,便看见其中一名大汉唰的从工具箱里抽出一把大刀,而另一名大汉则指着人群后面的某个白影大喊:“就是他!杀了他!”
一瞬间刚才看热闹的人群尽数散去,只见那身明亮的白色很快便和两名大汉打在一起,不知从哪里又钻出来五六个黑衣人,也都朝着上官煜的方向刺去。
啊!原来守株待兔的不只有她一人啊!想起上次遇到上官煜时那大汉眼底的杀意,原来不是冲着收保护费的人,而是当今圣上。只是上次正巧被收保护费的搅了局而已。
先不说这个!上官煜果然身手了得,几下就打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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