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见好就要收,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肯还不肯?”
“不可能”思尧已是哭音,但就是不求饶不妥协。
“不答应就等着吃苦吧。”洛兆天脸露狠色,手又在收紧,思尧的身体被他弯曲得利害,痛得咬牙死忍,可是脸色惨白,汗如豆下。
“好啊,你有种,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留眼泪。”洛兆天咬牙切齿,手下用力,只听得骨头断裂的声响,思尧闷哼一声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咬到出血,痛得几乎晕死过去。
洛兆天也是心中一惊,马上轻开了她,伸手去摸她的背,他也怕是脊椎断了,那不是终身残废吗,手忙脚乱地摸了一阵,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喂,女人,你到底哪断了?”
思尧没回答,洛兆天摸了她的右手,她缩了一下,原来是右边胳膊脱臼了。被生生掰到脱臼的一言不发,嘴角流下了一行血,满心的悲凉。
洛兆天负气转身走人,走出了两步,心底微叹一声,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地上这个女人,毅然回头手一推,把尹思尧的胳膊接回原位。
睡房一角的吧台上放着一瓶新开的人头马VSOP,吧台前的男人暗魅深沉,脸上带着令人难擦的困顿之色。神情郁结地把酒倒进酒杯中一喝而尽,身旁的龙魂就劝道:“少爷,你身上还有伤少喝点。”
洛兆天不予理会继续又满上了一杯,这点小伤还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他端了震虎堂七个有实力的帮派,惹得素来很沉得住气的涂一虎都亲自上门,两人一番互相讽刺与算旧帐后大打出手结果彼此都受了伤,涂一虎搁下了与洛兆天誓不两立的狠话,洛兆天也为避其锋芒已有所收敛。
日前与虎门七子拼杀又受了伤,这新伤加旧伤的也难怪龙魂不安。
龙魂很少见洛兆天这样闷头喝酒,心中不忿便道:“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难搞的。”
“我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难搞,用硬的她不怕更不服软,用软的,呵,她还不屑。”洛兆天呷着酒,微眯起的凤目精光聚拢,龙魂看得心底一颤,这往往是洛兆天下定决定要办成某件事时的坚决与狠绝神色。
洛兆天的思忆重回到今天的某个时刻,那地上的女人被他扭曲成一个难以想像的弧度,却依然没有屈服和动摇。
她就仿似是一张纸,只要他愿意她能够随时把她捏成一团废物,可是就算这样他不会从中收获到呻吟、叫喊、求饶或服输的任何信号,这……算是赢了还是输呢?
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威力产生了怀疑。
如果说这世上有人比他洛兆天还要倔强的话——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她是那么的柔弱却又坚韧,可以屈曲却永不可能催折,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女人啊。
“妈的,我他妈就不相信我征服不了她。”洛兆天不甘地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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