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陆星泉快要晕了,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好了?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令牌上的字。”陆微伊下了马车将手里的令牌扔给刚刚叫嚣的那个人。
那人双手接过,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猖狂。待看清了上面的字,他只觉得手里的令牌烫手的不行。
“卑职参加王爷,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王爷可以饶你一命,但王爷进城这件事谁也不能告知。若有半个字透露出去你的脑袋也不用装在头上了。”马车上的宁泽开口。
他知道季长安现在不便开口,直接替他把话说了。
城卫哪里还敢放肆,忙的点点头将手里的令牌还了回去。宁泽接过递回马车里。
说时迟那时快,宁泽直接抽出身旁的剑,对着城卫的手臂划了一刀,才又收回剑鞘里,“记住这份疼!如果王爷进城的消息泄漏出去,就不只是你的手臂疼了。包括给你下命令的也不能知道。”
“卑职明白!”城卫右手紧紧按住受伤的左臂,咬着牙忍着疼回应道。
宁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城卫在一抬手,刚刚围成一团的护卫迅速散去。
“主子,进江南城了!”宁泽提醒着季长安。
“嗯!”季长安淡淡的回应。左手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街道,有些惨不忍睹。
多数房屋被吹毁,大街上坐落着很多人,很难找到一点吃的。季长安心痛的放下帘子。
沉默许久也不出声。
大街上的人,瞧着有马车进了城,一窝蜂的围堵上去。手伸得很长,似乎想要讨要点什么。
“姐,皇姐夫他不是个傻子?”陆星泉躲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开口。
陆微伊只觉得自己脑门突突的疼,这傻子怕是他自己吧。
“星泉,可是我得罪你了!短短几日你当着我的面说了多少次傻子?”季长安歪着脑袋,挑着眉看着陆星泉。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骂皇姐夫是个傻子?话说你为什么要装……现在又不装了?”陆星泉实在是不好说傻子二字了,主要是怕季长安揍他。
不过他也是真的好奇,季长安怎么又不装了。
“在永陵县,吏部尚书在哪?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这江南城又没熟人,我为什么还装!再装好继续被你骂傻子吗?”季长安讥讽的看着陆星泉。
陆星泉一下就不说话了,他发现了特季长安记仇,他不过说了他几次傻子而已,这人就一直找他的茬。
“江南水患如此严重怎么没人上报朝廷?”见两人争的不可开交,陆微伊将心中疑问提出!
“应该被上面的人瞒住了,如今江南城既不能进也不能出。应该是有人来江南城了,只是不知道这江南城的知县是个什么样的人。”季长安想着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一幕,直接断言到。
“百姓民不聊生,知县都不管的吗?”
“这知县究竟如何,让宁泽下去问问那些灾民们不就一清二楚了?”
宁泽领了命,直接跳下马车上前打听!一刻钟后,宁泽才回到马车上。
“他们说这江南城的知县被新来官抓紧大牢里了!原来的知县上报了三次江南水患,朝廷没有半点动静,突然间就来了一个官先是抓了知县,然后又封锁了江南城。”
“多长时间了!”
“应该有些日子了!”
季长安瞬间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