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啪啪……吧嗒……”伴着烟丝在烟斗里变成几颗残余火星,光芒越来越黯淡时,卡德里攥着骨瓷碟透着湿气的干净毛巾,揭开衬衣上端两颗纽扣伸进手去擦拭凝聚成细流的汗水。
他掏出来散发着热气腾腾水气的毛巾,狠狠地擦拭双眼——那里已经被密度很大的汗水带着盐分沙得难以睁开。
他们静静地躺在床上。
卡德里抚摸着乔安娜飘逸粗壮的秀发,修长的右手从她脖颈下伸过去轻轻地揉捏着肉呼呼的耳垂。
他想把她搂在胸口位置,她挣扎着向床沿处挪了挪,“我只是你从舞台延伸到住处的幸运观众,或者孤独失落夜晚喝了忘情酒的单身男女。”这会,她的像游过横琴海的业余水手那样的冰冷,“你主持风格和刚才大致相同,台上无线话筒里冒出的话语慢吞吞的;现在嘛?怎么说来着?一个劲地透漏精彩内容但是很晚才告诉人家答案。”
“乔安娜大姐能看上我的小才情,也算我这么多年没白干。”卡德里语气里多少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你要是幸运观众,我这算是节目跟踪问效了。”他亲了一下她裸露在毛毯外面的肩头,“你也知道我是追求艺术的。”
“狗屁。”乔安娜抬头往床下啐了一口不存在的痰,反问他:“你要是不搅浑水还能让人家往人家往老二上贴宣传品啊。”
这话说到他心里伤处了,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臀部,轻轻地拍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都想小憩一会,可是那种过滤过银白青烟的大脑每个细胞都像玩疯的孩童,一个个砰砰跳跳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聊起了他舞台上的奇闻怪事——谁都不想动起来,时间已近午夜两个人身体依旧没有从疲敝中缓过来。
“这个穿梭在交际圈的男星绝对不只是勾引女人上床的货色,他还有很多秘密藏在心里。”乔安娜知道满足了性欲的男人经常会原形毕露,至少不会把刚离开自己身体的女人当成敌人。
他们谈他的莉雅小姐,拿着母亲开毒馆赚来的钱混迹在各个贵族会所当侍者,专门去欧洲做了怀旧型刘海,用软管吸取了三围积攒过多的脂肪,回来后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骗来了女权组织的文宣助理,若明若暗地和军政要员贴得更近了。
“她冒牌的纯洁女权身份会更有吸引力。”乔安娜随口说道。
“身份只是薄得挡不住任何风沙的织网,她能让人不到两刻钟就能看到大腿上张嘴示爱的河蚌纹身。”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排了几十天队,拿着两位数字带褶巴巴的号码牌……过她。”卡德里说完,他们俩都笑了起来。
“你是末位拿走超市便宜货的人?”
“扑腾……扑腾……”卡德里兴奋地捶着软软的海绵床垫,“品尝一下味道,搭上几件来自内罗毕的奢侈品就够了,不像有的人上了她就陪大发了!”
“你说球星**.哈桑?”
“他身上只有绿茵场泥土的芳香,雪白衬衫从来没有女人味道,”卡德里语调里充满着男人对男人的欣赏,“有一次,他让前厥后翘的足球宝贝满嘴酒气地抱着撒欢,据说这小子嫌留下了肮脏的味道,洁癖病犯了,回家后在浴缸里整整泡到天亮。”
“我看过她确是没有等过你火得冒烟的‘辉煌明天’访谈席;哪还有谁呢?”乔安娜脑子里一遍遍过滤着政坛上最活跃或者已经消失的大亨们,“泰达雷?他可是实力派查尔斯将军亲信侍卫长,西式军装谁也没有他穿得有型吆——!”
她把“吆”字拖了小长音。
卡德里恐惧地张开了双唇——黑暗掩盖了他紧张的表情,“我还是告诉你答案吧。是华尔茨的老板凯特瑞.帕莱迪。”
“军火木材矿产都在他手里,掌管着第八战区两千人部队的司令官,多次带着队伍闯入总统私人庄园,扬言包专机带着黄金买下G国沿海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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