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诸对李海道:“有鱼经过时,你向鱼的斜下刺,就行的了。”李海听后一边点头,一边专心的看着溪河面。李涛及李波看到李海可以捉鱼,闹着要李诸也给他们准备一根木棍,他们也要试试捉鱼。
李诸笑着又削了四根,给每个男孩子们一人一根,都是一样对其说一句话,然后脱了鞋,折起裤子,拿着自己的那根尖竹,下水。
李诸试了试水,看到溪水已至自己的大腿,回头对李海哥仨及邓炽叫道:“你们在岸边,不可以下水。”
男孩子们互相看了看,都点头应下了。
李诸看大家都应下后,便专心的捉鱼。虽然现在家里不再像以前那么窘迫,不时有些肉吃,但滨滨喜欢吃鱼,李诸考虑到这一层,还是较为认真的捉鱼的。
李海哥仨人小力小,一竹子扔下水,竹子无法入水,仍浮在水面上。邓炽之前跟着家里原侍卫学过一招半式,可以将竹子插入水一些,更遑论插入水里了。邓炽看到李海哥仨都无法将竹子掷入水,这大大的鼓舞了他,他突然爱上了捉鱼。
可怜的孩子,在背书一项上被李海哥仨压得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终于有项可以赢过李海哥仨的,他又怎会不开心,不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
不过,不论是否可以捉得到鱼,李海哥仨仍是非常高兴的,他们乐迭不疲的尝试。毕竟,孩子天性,能够不背书,他们也想偷懒的。
猴子看着大家插竹子,它拾了根棍子,有样学样的站在河边一下一下的插,滨滨看着逗趣,在旁边拍着手笑。
邓氏看过来,笑了笑,便继续忙菜地里的事了。
忙了一下午,李诸捉了两条大鱼,三条小鱼,一条是鱼篓捞到的,即瞎鱼。
李诸笑着道:“咱们今天晚上炖鱼汤,还有蒸鱼。”孩子们听后都很高兴。李老爷子正好走过来,想结伴回家,听后笑道:“爹今晚上你家吃。”李诸忙应下。
回家后,李诸帮着邓氏做晚饭,李海则去叫大伯李洪深夫妇过来吃鱼。孙大娘不一会儿就过来,人未到声先至,“我们家的诸就是聪明,连捉鱼也会,我就是有福的。”大伯李洪深洪钟般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那是,也不想想是谁的侄子,李权李慕俩兄弟有人家一半就要谢天谢地了。”
李诸听后笑着迎上去,“大伯,大伯娘,你们那么快就过来,晚饭未做好,你们先坐着等等。”
孙大娘笑道:“你陪你大伯坐吧,我去帮敏儿。”
李诸也不矫情,陪着大伯在桃花树下坐下。
李诸倒了水给大伯后,看了看大伯,搓了搓手,大伯一看李诸的模样,心猜应是有事,忙道:“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的?不要这副模样,大伯看得心急。”
李诸笑笑,将家里想买人的事向大伯说了。李洪深听后,笑道:“这个好,我今晚本来就想叫你们家买一两个人,农忙也可以帮着些,怎么也比你们每年请人强。你慕哥及权哥昨日就托人送了信来,说他们想买个小厮,往日帮着跑脚。自家生意不敢请人,这买断了的,就不同而语了。”
所谓买断即买下那个人,只要有奴仆的卖身契,这个奴仆就不可不效忠,因为卖身契即对奴仆的生杀权,主人是有权决定奴仆的生死的。
李诸听后高兴的道:“这真是太好了,让慕哥帮着选对夫妇,我就不需要上镇上去了。”李洪深状似怕李诸后悔一样,忙道:“这个妥,你立即写封信,我即刻给李慕送去,让他们哥俩明儿帮你挑选。”
滨滨在旁边听后急瞪眼,让大伯李慕及二伯李权为她们家选人,她是没意见,但是,怎么也比不上自己选。
滨滨想自己上镇选,不知道如何说服爹爹,正在着急处。孙大娘插了嘴过来道:“你这老头子,瞎出什么主意,这选人最好还是自己选,毕竟诸家可是要与人家过一辈子的,咱们在旁,出个主意就是了。”
邓氏应道:“大伯娘,以慕哥及权哥的见地,不管选个什么样的,咱们都是满意的。”李洪深听了孙大娘的话,停了会儿,道:“确实是这样,诸,你抽个时间,带上孩子,与敏一起上镇上选个人。这可是你们自家的人,是要过一辈子,李海几个孩子也是要与其过一辈子的,而且,如果签的是死契,可能还要与他们的后辈过几辈子的,这可不能马虎,叫上你爹还有你大姐,翠花以前使过人,还是有些见地的,你们一起上镇上好好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