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俩人都不会凑近查看,也不会与别人议论自己的主家。
滨滨一边用心观察俩兄弟,一边在心里盘算如何教导俩人。
李权及李慕,本就有数数的基础,染布只是耐心的活计,一个半月,众人都学会各自的所学。
李诸家染的布,也是寄放在李权及李慕卖。虽然色不太均,但胜在每匹花色都不一,比较独特。且白布来货便宜,染料也不贵,工绪是自己做的,铺子是自家的,故俩兄弟都没有提高价,这布匹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李权及李慕学会算帐后,每天结算的时间缩短了,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活计,俩人心里都是说不住的欣喜,对李诸是感激非常的。
李诸看着俩哥哥能够独自算了,便提出回村,不好再打扰。
这天,李权将裴翠及裴绿叫到身边,叫上李慕,当着李诸全家人的面,对李诸道:“这俩孩子我带在身边,看俩人都是老实的,你看看你家的铺子打算卖什么,权哥与我帮你们入些货,你们尽快将铺子开起来,也好比现在铺子没有任何进项强。”
滨滨听了直点头。只要有机会,就应该抓紧了赚钱。
李诸听后看向邓氏,邓氏没有做过生意,也没有主见,摇了摇头。
李诸看向李海哥仨,笑道:“权哥、慕哥,这做生意我没有做过,没有个主见,要不让孩子们提议一下,他们喜欢怎么整就怎么整。咱们家第一次做,就没打算放大钱下去的,就当让孩子们长长见识及长能耐,最主要是给孩子们练练持家的本事,别像我现在这样,买的东西多数为用不上的。”
李权及李慕听后点点头,对于持家这点,李诸及邓氏,确实有所欠缺。
李海哥仨及滨滨,听说由自己定卖什么都兴奋了,四人都皱眉想卖什么。
滨滨看了看哥哥们,对李诸道:“爹,经过咱们铺子前的,多为没有什么钱的,可能比咱们家还要困难。上次上街,我看到间布庄卖麻布,虽然粗了些,但便宜,才三十文一匹,要不,咱们让权伯及慕伯帮咱们出些,咱们放铺子里卖?”
李诸听后直点头,笑着道:“滨滨聪敏,对,便宜的布应该会好卖,权哥,你看?”
李权听了滨滨的话,惊了一下,但想到她发现的染布方法,也就释然,道:“这个可行,可以,过两天,我与你慕哥打听一下。”
李慕在接受了滨滨造纸、滨滨发现染布方法后,对滨滨再提的方法,都以见怪不怪、本就应这样的态度接受了。
滨滨见自家爹娘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想了想,道:“爹,要不咱们再卖点线,那里的人多数要出海,线可能还是需要的。”
李诸听后高兴地直点头,笑道:“没错,渔网要线,补衣也是用到线的,咱们就卖些各色的线,咱们现在没有什么钱。卖些成本低的东西,卖便宜的布、线,慕哥、权哥这边有卖的,日常用得到的,咱们也放些到铺子里卖。还有咱们自己染的布、红结什么的,都放些过去卖,反正成本低的,咱们都试试。”
李权及李慕听后直点头。李慕道:“诸,你看看你手在的银子凑不凑手,要不,在咱们俩铺子拿的东西,都佘个帐,不用你立即交现银,卖了后你再给咱们现银。”
李权听后也同意地点头。李诸听后直摇头,认为这样不地道。
滨滨听后心里直点头,看来权伯及慕伯一开始,就想好给货自家卖了。是真心为自家着想的。滨滨非常赞同自家爹爹,将自己开铺子的风险放到别人处,自家就不会下力气去干活,这样是不行的。还是将货款结了的好,如果好卖,以后要入多些货,现银无法周转时才佘帐,不能动不动就有佘帐的想法,不然养成习惯就惨了。
滨滨又想了想,对李诸道:“爹爹,你看,要不咱们再整个磨,卖些豆腐、豆浆、豆芽。”
李慕听后立即问道:“滨滨,什么是豆浆?这个是不是又是你在书本上看到的?”
李诸听后笑道:“这个我知道,以前我也看过书上有这个豆浆的记录的,就是不知道做法记不记得齐怎么做?我记得很简单的,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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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虽然不是劳动节,还是认真码字吧,看看等会码不码得出多几个字。
这码格子,不只是脑力活,还是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