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白白花了这些银钱去。”
邓氏摇摇头,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李诸及邓氏都是实在的人,说不来,以后会好起来这样子的空话。滨滨在一旁看着自家的爹娘不会说话,怕邓爷爷不让自家开这个铺子,一番心血就要白费,有点急上眼。
邓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对邓举人俩父子道:“现在铺子都已经过了红文,买了,诸,你们家怎么不租出去?非要自己辛苦。”
李诸及邓氏听后,都不敢答话,俩人怎么好意思说,之前租铺子的人因生意不好,而租不下去?这真成为火上浇油。
邓材轩哼了一声,道:“生意不好。没有愿意租吧。”
李诸及邓氏面上不好看,低下头。邓举人见了,叹了口气,说:“你们就当是在镇上买间房子吧,这铺子就不要瞎折腾了。”
滨滨听后,急出冷汗,就欲说话。李诸这时适时地道:“爹,咱们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反正人手有了,就让我们试试吧。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咱们买了铺子。开铺子,会不会给您与她大舅造成什么麻烦。如果没有什么大碍,就让我们家开吧。毕竟人手都够了,家里的活计样样都有人打理。突然添加人手,现在每个人干的活就会少,以后再让他们做多点,可能就难了。而且没理由让他们坐等吃饭的。”
滨滨在旁边听后心里赞了一声,自家爹爹这话漂亮。
邓举人一家听后,想了想,确实是这理。
邓材轩查了书,查了相关的律法,并没有说秀才、举人不可以开铺子。之前没有人开,可能是不屑为之。
邓举人将一切核实后,皱了皱眉,脸有不满,但仍是违心地说道:“没有影响。你们开吧。正如诸说的,人也买了,没理由让买来的人坐等吃饭的。”
李诸一家得了邓举人的同意,心里都很高兴。当晚在邓举人家吃过饭,众人才回家。
第二天,因为怕伤着孩子们,孩子们都被留了下来。李权及他们新买的小子被留了下来看铺子及看管孩子,其余人都过去帮忙收拾了,裴绿、裴翠也过去了。
滨滨知道自己急也没用,自己人小言微,只得留下来与哥哥们一起练字。
李诸家这次来镇上,并未带上羊或小狗。滨滨看哥哥们无精打采地练字,闲着无聊,便一边写,一边说道:“
明礼思精道,
道崇虑兴言;
言遂谋正身,
身广德义明。”
滨滨重复写这首,一边横竖写,一边顶真读、竖读、横回文、环读回文、竖回文,内容还是一样的,但是经过不同的读法,则出来不一样的诗。
李海听后停下笔,跟着滨滨念了一遍。
言遂谋正身,
兴志鸿仁广;
虑疑复尚德,
崇文忧尊义;
道精思礼明。
身正谋遂言,
广仁鸿志兴;
德尚复疑虑,
义尊忧文崇;
明礼思精道。
道精思礼明,
崇文忧尊义;
虑疑复尚德,
兴志鸿仁广;
言遂谋正身。
邓炽在旁边听后赞赏的看向滨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书,更认真的念书。
李海一边读,一边笑着赞道:“不错,滨滨这诗是你们自己写的?”
李涛高兴地道:“滨滨自己会写诗了,真不错。”
滨滨不高兴地,一脸疑惑地道:“这是《明礼》上面的诗,海哥,你不是已经会背了?”
李海惊讶地问道:“这是《明礼》的内容?”
滨滨道:“是的,海哥。书上的记载是这样的:
明礼思精道,
义尊忧文崇,
德尚复疑虑,
广仁鸿志兴,
身正谋遂言。”
李海听后,确实如此,羞愧的低了下头。滨滨趁机道:“海哥,书记下来后,还要琢磨透,不然就成了抄书的,而不是做学问的。学问学问,要学要问,既要学,书本的,也要有所求。咱们要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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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内容来了,今天是小长假的最后一天。为毛假期一般都是过得特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