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个方法好,不愧一考就中秀才的,脑子就是灵活。”
李诸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着木师傅旁边的五个汉子,想了想,道:“木师傅,咱们家能住的地方少,这五个人,俩住我这的柴房,仨住山地处吧,我与裴蓝、裴青说道说道,腾出间房子。您老就住我大伯处,我待会与他说说。”
木师傅笑着点点头,道:“行,就这样安排吧。我也知道你们家地方小,不敢请多人,就恐连睡的地方都没有。本来还想在院子里搭个木棚或草棚,什么的,但又想到现在晚上起风,万一着凉了,不说误工,就这一点就不是好的。”
李诸笑着应下。
李诸将滨滨放下,交待道:“不要去碰花花,那枝有刺。你远远看着就好。”然后与李海哥仨又逐一交待一遍,才卸下拴牛绳,牵着牛带众人至山地看盖房子的地。
邓氏向李渔家借了些桶,装满水,小心地将花枝都插入桶里,才开始收拾柴房。
邓氏忙进忙出地收拾柴房、晚饭,李海哥仨、邓炽带着滨滨,一时无聊,到大伯李洪深家,说说师公借住的事。孩子们一向乖巧,邓氏对孩子们是放养的态度,任他们去玩。
李海及邓炽带着弟妹,到大伯李洪深处。孩子们一出门口,就见到一对瘦小的男双胞胎站在李家的门口,一直看着李家的大门。俩人瘦骨嶙峋,破衣烂衫罩在身上,宛若衣架般,一荡一荡的,这样的骷髅样子,连从战场上下来的邓炽都被吓了一跳,李波吓得忙缩到哥哥们的后边。
俩小男孩子见有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出来,忙上前。左边的孩子问道:“刚刚是不是有位叔叔,车了一车的玫瑰花回来?”
滨滨看着俩人面黄肌瘦,形似枯槁,虽皮包着骨,骨显出皮,但大眼清澈,不像坏人,滨滨越看越觉得俩人像前世一部小说中描写的精灵,有趣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
俩孩子见滨滨精灵可爱,招人喜爱,右边的一位急步上前应道:“那些玫瑰本就在我们家的院子里种着的,今早发现被人连根拔了去。我们赶到集市时,看到已有人买了去。”
左边的一位接着道:“我们想买花的人是不知情的,便想跟着他的车后,看是否可以捡到一株掉落的。”
右边的一位道:“可惜的是,我们从镇上跟了一路,都没有掉下花枝。”
左边的接着续道:“但花是咱们爹娘留下给咱们俩兄弟唯一可以念想的东西。”
右边的道:“院子是大妈的,院子只能给咱们遮雨。”
左边的男娃说:“咱们想问问买花的叔叔,是否可以送咱们一株。”
右边的男童道:“也好留个念想。”
滨滨看着俩人一前一后,一人一语,无不惊讶、新奇。
李波看着俩人这样的动作、言语,有趣,也不怕了,探个头出来,对李涛提议道:“涛哥,咱们改明儿也这样说话。”
李涛“切”了声,道:“我是差不多可以猜到你下一刻要说什么,但是,你知道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吗?”
李波听后郁闷地蹲在一旁,不说话了。又突然抬起头道:“那你也不知道我下一刻要干什么?”
李涛摇了摇头,心里想,自己怎么会与这个古怪,还犯傻的人是双胞胎,他看了看俩兄弟,欲转身入院子拿枝花枝给俩人。
滨滨拉住李涛,摇了摇头。李涛看看滨滨,心里奇怪,但停下了脚步。
李海看着俩人,头大身小,衣服挂在身上,就像酒家的旗帆般,摇了摇头。
李海与滨滨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准确来说,滨滨就是李海带大的,李海的心思,滨滨琢磨得没有七成也有八成的知其意的。
李海摇头,滨滨一看海哥的动作,忙一脸祈求地看向李海。李海望着滨滨恳求的眼神道:“不可,咱们家人多,年纪小。家里要盖房子,还要挖塘,这两人一看身子就不好,还要将养。家里哪来的银子?”
滨滨想了想,撒着娇对李海道:“海哥,你看他们俩那么瘦小,可以看起来精干,他们俩肯定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他们在那个家里,肯定过得不好。咱们不帮他们,没准他们回去后,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狼籍,今天就能哭死去,上气不接下气的。”
ps:
今天3千,明天上万,补数。今天加班,累得话都不想多说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