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都是靠别人给钱的,甚少会自己创造财富。
滨滨看了俩人一脸,仗着自己人小,一脸鄙视地道:“莫不是私奔出来没钱了没处去。”
梅堇及秦俏俏听后脸立马红如猴子屁股,众人看后惊讶地想,莫不是被滨滨猜中了。
知道内情的赵御学士知道自家兄弟脸皮薄,咳了几声,小声地道:“不是孩子说的那样。”他早就知道这家的孩子个个精灵,没想到,精怪到如此地步。
邓氏想着孩子不需要离开自己,还可以学东西,心里就欢喜上了,又怎会想那没边的东西,她本就不是八卦的人,又没有管别人闲事的闲情,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她立即应道:“这感情好!这真是太好了。你们什么时候搬我们家,有什么东西需要帮忙的?”
秦俏俏笑着应道:“我们有一马车,东西都在上面的,等会跟你们的车走就是了。”
邓氏听后笑着应下。
李海哥仨听自家妹妹不需要离开,也很高兴。李波笑着向秦俏俏谢道:“谢谢,梅学士。”
赵御学士及梅堇夫妇俩人一脸尴尬,梅堇假咳一声,赵御学士想笑不敢笑,纠正道:“这位黑脸的是梅学士,旁边这位是他的夫人,是以舞闻名天下的秦俏俏。”
邓氏听到秦俏俏的名头,惊讶的瞪圆了眼,她现在是相信刚刚自家闺女的话了。
秦俏俏,是姬凤国头牌名妓,一身舞技,名惊天下。一曲采莲新传,柳腰轻,莺舌啭。逍遥烟浪谁羁绊。无奈天阶,早已催班转。却驾彩鸾,芙蓉斜盼。
传闻秦俏俏是大家之女,战乱使其家破人亡,新皇登基,秦家不幸沦为奴。秦俏俏因身有舞技,被名院看中,幸得卖艺不卖身。后传其与一才子一见钟情,为其赎身。看来这赎身之人就是梅堇。
邓氏很快就收了惊,笑着道:“梅学士与梅夫人,小孩子眼拙,对不住了。”
梅堇笑着摆摆手。
这时,李诸及李洪深,刚好回来。李诸入厅,看见厅内的人,惊了下,观赵御学士及梅学士的坐姿,看其双双坐在邓举人旁边,遂恭敬的向俩位行了个秀才礼,才行至邓氏的旁边。
李波看见李诸过来,高兴地道:“爹爹,这位黑脸先生和这位仙女姐姐,到咱们家教滨滨弹琴。”
李诸听后一脸惊奇地看向邓氏,邓举人笑着道:“诸,你们家这是大运来了。梅大学士看中滨滨,收她为关门弟子,考虑到你们家不舍得孩子离家,就说到你们家教学。这可是千载难得的机会。还不快快过来谢过梅大学士。”
李诸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其实他内里心思电转。这几年,李诸做过生意,看的书也多,心性早不是以前李家村里被人随便卖的阿蒙。他看到赵御学士在,惊恐的以为是前不久赢走马灯的事露了锋芒,朝里的人结党谋私来了。
邓举人看李诸惊呆了,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女婿就算考了秀才,这心性还是不行,与一会儿就回神的自家闺女,没法比。
半盏茶时间,李诸回过气神,忙向梅大学士表态道:“梅大学士,我虽然是秀才,但咱们家就一个种地的。我以后就算中个举人回来,也不打算入仕,更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想家里人三餐不饥即可。你看,咱们家的人不适合那个官腔调子,闺女以后也不需要嫁高官,这些什么附庸风雅的东西,咱们也无需特意学了。有这个闲时,还不如学学绣花、种地,有这技在手,也饿不去不是?”
赵御学士听后心里惊了下,读书人多为官名,像李诸这样的少之又少。邓举人听后心里略有羞愧,看来自家女婿只看一年的书,就可以考个秀才回来,是真有能耐的。就这玲珑心思,就不是一般人所有。
梅大学士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是来结党拉派的。只是求一弟子尔。以后我的弟子是否入朝,我一慨不插手。也不相帮。”
李诸听后舒了口气,心里仍存疑,有哪个非亲非故的大学士免费入住教学的,别说大学士,就秀才,也不可能免费当先生的。李诸笑看向梅大学士,笑着道:“是小子以小人之腹度大学士你宰相之腹。”
梅大学士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极容易让人想左。
李诸看了看梅大学士,看了看秦俏俏,看看自家孩子的,摸了摸滨滨的头,笑着道:“梅大学士,那你教滨滨,这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