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猜到了事情要露馅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知道呢?那人不是说天衣无缝吗,就算北宫流灏活着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吗?
“看来是三伯想明白了,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下半句话不用说,北宫廉也明白了吧。
“你们敢,”北宫廉看着北宫流毅手中的药瓶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你觉得我不敢?”北宫流毅斜视着他说。
北宫廉瑟缩了一下,北宫流毅这么邪气,他可不敢保证他真的不会对自己动手。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们的?”北宫流毅看着他问道,真是多余的话都懒得与他说。
“什么谁指使的,我听不懂你说的啥。”北宫廉还在抱希望,毕竟…那人可是许了他北宫御的一半家产…
琉璃气急,一脚踹了过去,把他再次踹倒在地上,“你说不说,我大哥和四哥遭到袭击是不是你们做的。”
话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北宫廉要是在不交代,她可就没那么有耐心了。
北宫廉痛的龇牙咧嘴,琉璃看着娇小,这一脚下来,劲儿可是不小,估计都把他肋骨踹断了。
“你们两个,我要告诉五弟,让他打死你们两个。”
“告诉我爹,哼,我若是告诉爹他的两个哥哥密谋杀害他的儿子,谋夺他的家产,你说他会帮谁?”琉璃冷哼,不屑的看着他问道。
“你怎么知道?”北宫廉震惊的看着琉璃问道,随即立马闭上了嘴,脸色苍白。
琉璃笑了笑,她不过是炸了他一下,这就说出来了?
北宫流毅赞赏的看了一眼她,琉璃收到,得意的笑了笑,“三伯,看来,我蒙对了呀。”
看着琉璃得意的模样差点没咬碎了自己的牙齿,“你说什么我没明白?”
“哈?难不成刚才三伯在说梦话?”琉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说。
北宫流毅目光变得暗沉,走到北宫廉旁边,大拇指弹去黑瓶子上的盖,细长的手指倾倒瓶子,一滴粘稠的液体便滑了出来,低落在北宫廉的腿上。
“你想干什么?”北宫廉恐惧的大叫。
因为睡觉,北宫廉只穿了单薄的亵衣亵裤,那药低落在他腿上,立马就把裤子腐蚀了一个小洞,粘在了北宫廉的腿上。
那液体贴着北宫廉的腿,立马就开始发挥了药效,北宫廉在那液体粘到腿上时,刚要大叫,就被北宫流毅点了哑穴,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是我无聊时研究的一种毒药,中毒者轻则残废留疤,重则嘛…日日看着自己地肌肤被慢慢腐蚀,连骨头都不剩,还不会流血,最后痛苦而死,死状极其惨烈。”琉璃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吓得北宫廉汗水直流,没想到琉璃下一句话,更是吓得他失了禁,“三伯,你说,我若是把这一瓶都倒到你身上…”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北宫廉最是怕死,立马就投降了。
“那你倒是说啊。”琉璃说,很是无辜的模样。
北宫廉痛苦的咬了咬牙,“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他姓秦,你二伯与他搭的线,你大哥四哥被袭击也是他们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琉璃心里咯噔一声,姓秦,又是姓秦,莫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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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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