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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端其实也正在看着他,眼神高深莫测,他就想看看李荛端还能够装到什么时候,他会不会感到一丝害怕呢?
萱香昨夜回来,说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是李荛端在他的背后插了一剑!
是他抓走了萱香,准备将她当做自己杀太子的证据,实在是居心叵测!
昨夜他连夜思考,却也想通了,之前雪裟和他说的那些,自己杀太子这一件事,竟然也是李荛端暗中挑拨所致!
这样他就好一石二鸟,既除去了太子这个威胁,更加是害了自己!
亏得他在自己面前那样的与世无争,虚无缥缈,原是野心勃勃!
“众位爱卿,你们可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李泉冷声道。
李荛端自然知道是说刺杀的事情,其它人竟然都不知道。
宫中李泉的防备的确严密,这一群各怀鬼胎的朝臣竟也被禁军十万阻隔了消息。
木汕一脸不解地瞧了一眼赵文治,他同样不解。
看来赵贵妃也没有办法送信出来。
众人只能看着李泉,可他一脸痛心的模样,冷酷到底,一旁的李玉端却是开口。
“昨夜,有刺客入宫,潜藏在父皇的寝宫中!意图谋害!”
“陛下,您龙体是否安康!”赵文治立刻关心问,带头跪下,众人也皆跪了下去!
难怪他不高兴,原来是有人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怎么会开心?
李泉:“朕身子无碍,只是寒心!”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人这样大胆,竟敢入宫行刺!”木汕喊道。
李玉端皱着眉头,狠狠道:“刺客都已经尽数自杀了,并不知道是什么人所派,不过…那些人都是番人!”
木汕:“什么!我就知道羌国不怀好意,定是完颜戍所做!皇上,不能等了!羌国一再挑衅,咱们绝不能忍下去!”
他急着表态,赵文治却不开口,只是等着看李泉的反应。
他至今只是冷冷的不做表情,若是暴怒,可不是这样子的。
只见李泉抬眼,浑浊的眼睛更加骇人,散着浅凉的光,语气出奇的冷漠:
“朕容忍了完颜烈足足五年失信了先皇定下来对本朝的供奉!
他却要用这样的手段杀朕!若不是仇妩贴身保护,朕此刻便早已经身首异处!木汕你说的不错!
朕今日便是要你准备军队,羌国与汉泉必有一战了!”
赵文治:“陛下,您要三思啊!这,却番人也不一定是羌国之人,克王昨夜在宫中,该有人看守才对。”
他有些不解,昨日李泉还夹道欢迎般对待克王,甚至还要和亲,现在怎么又要开战?一夜之间的变化,难不成是因为从边境得了什么消息?
李泉突然一声冷笑道:“那几个番人,便是随着克王入宫的人,朕已经将他和霞丹收监,拟旨传去羌国。
若是他完颜烈要打,便光明正大的打,不必想着取朕的性命,使得江山易主!”
木汕热血沸腾喊道:“陛下说的对!完颜戍便是来刺杀您的,他实在该千刀万剐!”
“陛下,这证据确凿,羌国完颜戍小人,实在该死!霞丹也不能放过!”赵文治随着道。
见风使舵的本事比谁都要高强,毕竟伴君如伴虎,偏偏他们这皇上还是个看不出情绪,瞬间暴怒的主!
他们还能不转变的快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