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礼部尚书怕是早已经看林方不顺眼了吧?”肖潋接话,一碗药下肚,脸色都变了。
雪裟:“那是自然,林方这么多年前途可谓从未光明过,靠着与皇上的这一抹关系,做了个侍郎,可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是突然冒出来的,不知底细,又无本事。
礼部尚书对他的意见最大,也从不提拔他,这一次他会抓住机会,大做文章的。”
肖潋笑笑:“好,不必我们出手,你只是将林方家中的奢靡宣扬一番,却能够让有心人知道,林家从前乃是商贾的底细,林方现在是外忧内患,难以翻身了。”
雪裟看着他再也下不了一筷的难受模样,心疼道:“让你养伤的时候还听着这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你了。”
他勉强地笑着:“怎么会?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怎么样也觉得很高兴。”
“殿下……”外头文山的声音传来。
雪裟回头一看,肖潋吩咐他进来。
文山一进来就低着头道:“殿下,您醒了,有件事需要您处理。”
肖潋装作眼神散漫,看了看她并不打算动身的样子,答道:“什么事?皇上不是要撤了我吗?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管了。”
文山淡然道:“殿下,您说笑了。现在,皇上的命令根本不曾下来,文山来是有另一件事要说。”
“哦?是什么?”肖潋不以为然答。
雪裟坐着,只觉得文山越发沉稳,见着自己,只当作空气一般,难不成是对自己有何成见?
文山:“殿下,今早仇妩回来了。执意要见少爷,我拦不住他,只得来找殿下发话。”
“少爷?什么少爷?”雪裟奇怪道。
肖潋立刻解释:“裟儿,你不知道,他说的少爷,是查栀礼。文山,你去挡着他,过几****回了皇上的话,便可以让他接手了。”
雪裟立刻开始回忆这个名字,可惜似乎没有什么结果,倒是这查氏一族不是已经消失了许久了吗?
“是,殿下。我会找人拦住他的。”文山答道,几步便出去了,完全将雪裟当作空气一般。
“查栀礼是谁?他一直住在你的府里吗?”雪裟问道。
肖潋继续端起药碗,眼神看着她答:“他是宣氏的真正主子,我只不过是抢了他的位置罢了。现在,是时候交还给他了。”
听到这里,雪裟还是有些头绪的。
她淡然道:“我听说,查氏许多年前就被灭门,这个查栀礼又是如何活下来的?皇上怎么可能容忍他接管宣氏?”
“你可还记得,左凌翎?”肖潋道。
雪裟:“自然是记得,她这段时间可算安稳没有过来缠着你了吧?”
他大笑了一下:“什么时候也不见你计较这个的,今日倒是特别。我幼年时,与查家很是交好,作为同年被皇上灭门的人,肖家留了我一个,查家则是被左太傅留下了查栀礼这个独苗。”
雪裟却是怀疑:“这么说,左太傅和查家也有交情吗?”
“交情就没有,世仇倒是有的。”仇妩突然出现,冷冷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