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那个青袍男子?”
翌日,李城怕冷还缩在被窝里时,欧阳瑾就闯了进来,眉头紧锁,满脸的心事,坐在了李城的床边。睍莼璩晓欧阳渊也不知去了哪里,这么响的动静也没有出现,李城也皱了皱眉头,坐起了身。屋子里点燃了碳火,门窗禁闭,倒也温暖,李城穿着亵衣双手环胸坐在床边。
“或许是吧,至少眼神相似,就是……声音不怎么像。”
欧阳瑾见他如此,随手从旁边拿过狐毛披风盖在了他的身上,说道,“大哥会说的。”
李城拢了拢披风,“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皇兄?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散,各走各的,互不相欠。这样藕断丝连,你们到底算什么?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大臣逼着我皇兄立后?”
“我知道。”
“你不知道!”
“我知道!”
“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欧阳瑾深呼吸着,幽幽的吐出一句话,“我不喜欢宫廷。”
虽然那里有李涵,虽然可以和他在一起,虽然可以每天见到他,但是,那不是他要的生活。宫廷,说白了,就是一个金笼子,一个让人变质的金笼子。他不知道在里面住久了,他会不会变,他只知道,那里,他不能去,也不想去。
“他与我虽真心,却终究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没等李城说话,他便逃开了。还没有热闹起来的屋子又恢复了冷清。
窗户外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在这冬日里也算难得,可是,才伸出手臂的刹那,又匆忙的缩了回来。好冷……
他的暖炉欧阳渊去了哪里?
不一会儿,门未动,窗户却开了。冷嗖嗖的寒风吹了进来,李城缩着脑袋,不想去关窗,任由冷风吹着,整个人都埋在了被窝里,蜷缩着。
“城王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呃?李城听到熟悉的嗓音,两只手偷偷的拨弄着锦被,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眸,看到了一身青色棉袄的韩殃,英俊的脸庞上透漏出迷人的笑容,墨色的眸子散发出捕捉猎物的光芒,嘴角的弧度肆意的扬起。
“你想干什么?”
“呵,等我想干什么时,恐怕城王逃也来不及了吧?”韩殃大刺刺的坐在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准备去掀李城的锦被,哪知却被李城逮住,狠狠的咬了一口,一点都不含蓄。
“城王是属狗的吗?咬人的功夫倒是不浅。”
“我属你的。”
韩殃开始想发怒,但看到李城那傲气十足的样子,又软下了心,说道,“是你随我走还是我抱着你走?”
“你有病吧?这是我家,我去哪?”
“自然是回……我家。”
李城见他来真的,也顾不上什么冷了,掀了锦被,朝着韩殃就是一掌。别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他躺床上归躺床上,攻击力还是不错的,只是防御力下降了而已,这没什么,只是天气冷的缘故。正好可以和打一架来解解乏,练练腰骨,身子也暖和些。
韩殃的武功也不弱,接过一掌之后,李城几乎碰不到他的衣角。两人在屋内嫌空间太窄,飞身出了屋顶,站在积雪还未融化的屋檐上,切磋着武艺。说是切磋,那太勉强了,他们一个想抓住对方,一个想赶走对方,倒也下了八成的力道,攻击着对方。
欧阳渊听到了动静,现了身,站在地面上,第一眼看的不是李城的对手,也不是李城能不能看得过,而是大声吼了李城一句,“城儿!下来!”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光着脚站在雪地里,甚至连发丝都没有拢起,直接得披散下来,这样的李城看上去,格外的迷人,有一种刚睡醒的朦胧体态,特别是在他听到欧阳渊叫喊时,嘟着小嘴的模样,让人垂涎三尺,大清早的都忍不住想把他藏屋里,好好的蹂躏一番。
“你让他停手,我就下去!他要带走你的娘子!”
李城不顾一切的大喊着,不时的攻击着韩殃。而韩殃则抿唇一笑,用了阴招,搂住了李城那细嫩柔软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肆虐的说道,“这般诱人,难怪我从小就喜欢追着你跑,果然没有追错人。”
欧阳渊再也忍耐不了了,飞身打断了他们,分离了二人。
三人一下僵持了。
李城在想刚才韩殃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没有追错人?又是什么小时候?难道这个韩殃,是那个韩殃?!是韩青的儿子?!不会吧……
他小时候恶心的场景还没有消化掉,别这个时候刺激他了,好不好?不是失踪了吗?不是走了吗?干什么回来?李城觉着头很疼,疼的厉害,有些想晕倒的架势。抚着额头,眉头紧锁,往欧阳渊的怀里贴近着,直到身子稍微暖了一些,才指着韩殃说道,“你……你爹让你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你爹在做什么?你……回来做什么?”
三个你,让韩殃的笑意更深了,朝着他们靠近了一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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