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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直都没锁着,何来放?”
“敬酒不吃吃罚酒?”
“酒,伤身伤心更伤人,我从来不喝。”
欧阳轩更加的愤怒起来,“你是打算,这亲,这人,你是抢定了?”
“不,我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他说过,他的日子过得太无聊了,需要一些精彩来填充。
“他娘的,这人走火入魔了。”
双方僵持不下。
轿内的李城早已冲开了穴道,坐在花轿里,单手撑着下颌,听着外面的动静。
如若不是刚才韩殃用千里传音给他,想必他现在已经冲出去了吧?冲出去,应该干什么呢?又该帮谁呢?好复杂的问题,还是交给韩殃吧。
两方人马停在了街区的中央,围了不少的人,有些是来看热闹的,有些是来想瞅瞅新娘子的,有些……就是想来帮忙的。
花轿内是个什么人物?这么多大人物来抢?
太阳越来越毒,几双眼睛依旧在怒瞪着。
韩殃只是笑着,胸有成竹的来回走动着。
“姓韩的!要不就打一场,要不就让道!你究竟是想干什么?他娘的,我兄弟的幸福不要载在你手里!”王毅大声吼着。
韩殃不在意,依旧笑着。
花轿内的李城想要出去,耳边又响起了韩殃的话语,“再等一会,主菜还没有上呢,这点缀上了,可就不好玩了”。
其实李城想知道的是,他用这千里传音的功夫,会不会损耗内力。
没事学这功夫做什么?
百无聊赖的又躺回了花轿,好憋屈。
现在该如何形容他自己呢?
就在这时,一抹红色喜袍的欧阳渊骑着马飞奔而来。
路人纷纷闪开一条道路。
“欧阳堡主好威风!”韩殃朝着那一人一马说道。
欧阳渊下了马,与李涵站在一起,随后而来的还有宁枫彦与夜兮。
该来的都来了。
“韩公子,不劳你操心。”
“欧阳堡主,这亲,我可是拦定了。”
“无妨。”
欧阳渊淡定自若的说着,眼神望身后瞄了一下,花轿还在,只是不知这人,还在不在。
“欧阳堡主,你可是用了真心来迎娶李城的?”韩殃单手背在身后,嘴角一直噙着肆虐的微笑,脑袋里不知转悠了多少点子,望着欧阳渊的眼神,多了一份认真与考究。
他想知道,这个幻鹰堡的欧阳堡主到底是有几分真心对李城的,时而试探,时而忽略,他的心思比李城的还要难猜。至少,李城的所有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心里虽然不说,面目表情已经完全达到了心中所想。
如若欧阳渊执意想迎娶李城,那么,必须过了他这关,所谓的情敌这一关。
这么容易就让你娶到,以后李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他也想让李城幸福,幸福到天荒地老,而不是一时,一辈子。
“韩公子操心了,真心不真心,我与他知就好。”欧阳渊抬眼看着他,气定神若的说着,“韩公子最好还是放弃的好。”
韩殃哈哈大笑着,“是吗?可是我不想放弃,怎么办?你想娶,我亦想娶!”
李城在花轿内叹气,这韩殃又是演的哪一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唉,好像到了午时呢,他要不要先去吃了午膳再回来听他们说话?
“韩公子如今是铁了心不让?”
韩殃笑着,“是。”
“那么,韩公子如何才能让?”
“哦?我说的条件,你皆能接受?”
“但说无妨。”
李涵等人站在一旁,不准备插手。这正主都来了,似乎没有他们什么事了呢,要不,他们撤了?那,是不是太没义气了?
“与我比试一场,如何?赢了人归你,输了……答应我一个条件便可。”
“你有病吧?输了还答应你条件,万一你那个条件是让我们把人还给你呢?大哥,不要听他的,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人吗?”欧阳轩握紧了拳头,朝着韩殃骂道。
欧阳渊拦下了他,制止住,“不可。”
现在的形势是,杨苏城里的百姓皆知他们是幻鹰堡的人,如若在这里打了起来,不仅名声损坏,还会落下个以多欺少的话柄。
他是来昭告天下,城王是他幻鹰堡的人,而不是来干些打家劫舍的事。
“还是欧阳堡主懂分寸,欧阳三公子可以一边歇着去了。”
韩殃抿唇一笑,不小心扫到那墙角处微微露出的身影,眉头跟着微皱了一下。
“韩公子是要在这大街之上比试吗?”
“又何不可?打坏了花花草草桌椅板凳,幻鹰堡有的是钱赔偿,不是吗?”
李城再次叹息着,他要不要出去上演一场悲情戏?抱住韩殃的大腿哭?求他不要打了?
别闹了,成不?还让不让他嫁了?
咦,他刚才说了什么?
轿内唉声叹气,思虑万分,轿外已沸沸扬扬,吵闹不休。
百姓有拍手叫好的,有退出几丈之外让出比武擂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