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是不是很美?”
不是。
胡重锦听着姜茶关于男人子孙根的形容,不但下半身隐隐作痛,甚至还有点想吐。
那个画面顿时在脑中飘之不散。
口中都似乎带着那股子味道。
让人直犯恶心。
胡重锦忍不住干呕出声。
“你这是什么反应?”
姜茶不解的看着他:“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暴饮暴食的好,撑死了就又是一桩笑话了。”
“没有。”
“知道死鸭子死了后哪里最硬吗?”
“......”
姜茶把茶几上的水杯递过去,很是好心道:“多喝口,这可是你儿媳的孝心。”
什么意思?
胡重锦猛然间想到什么,看向姜茶的视线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求证。
“没错,在呢。”
姜茶不介意回答他这种小问题。
要吃瓜就吃完全,她当然得早点来。
为此,还牺牲了与她家宴美人相处的时光。
这老东西,着实有点子幸运在身上的。
“就你家那个狗东西,满身上下,除了能开口说话,还有哪点像人,竟也好意思惦记人家冯家千金?你这一张老脸都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只是觉得浩浩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所以就想着给他找个好的,没别的意思。”
“你呀,就是老人家的毛病,爱操心了,他现在不是才住进去,等他出来,谁知道他还喜不喜欢女人。”
“?”
“也许还爱上了捡肥皂这项运动呢。”
这话胡重锦没听懂,但他不敢反驳。
“说起这个,那到时候他的子孙根却是彻底没用了呢,这样的场面用来作画也是不错的。”
话题竟又被姜茶给绕了回来。
同时,像是在面前铺开了一张画布,她甚至抬手在空中挥了挥,转而,继续盯着胡重锦:“更美的还在后面,胡董想知道吗?”
“不,不用了。”
胡重锦额头已经开始沁出冷汗了。
“怎么能不用呢?我可是按照胡董的请求前来做客了,你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客人的要求你难道不需要做到吗?”
“您想画画,我现在就让人准备。”
说着,胡重锦就想要出去。
只是他的目光仅仅是接触到姜茶的,脚底就像是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
“颜料画出来的有什么意思。”
姜茶似乎对胡重锦的建议很不满意:“知道一副好的艺术作品,需要什么吗?”
“什么?”
“生动和灵魂。”
此时的姜茶宛若一个艺术家,谈起自己所擅长的领域,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激情。
“想要一幅画有灵魂,那就要它活下来才行,你懂什么是活下来吗?”
“不,不太懂。”
不想与姜茶对话,但是胡重锦却不敢。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都会去看他的反应,胡重锦下意识的就接话了。
如果不接话,姜茶就会一直盯着他,那双眸子看起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无波,让他感到惊慌。
“就是有生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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