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茶不耐烦了,这货忒能墨迹。
“我跟去了医院,也见到了那老东西,他的手被一把瑞士军刀整个贯穿,已经废了。”
“那挺好啊。”
姜茶很满意,胡重锦那老东西,全靠自己生活在这么一个好时代。
不然哪是一只手就算了的事。
看姜茶面上满意的神情,满意......
她是真不懂自己想说什么?
说到这里,江辛杰也就豁出去了,干脆一股脑都说了出来:“等老东西醒了之后,我和文博去了他的病房,问出了伤他手的人是谁。”
“哦。”
就这?
“你还哦?”
江辛杰看着姜茶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忍不住的狂躁:“他说是你!”
“是我啊。”
“???”
“你承认了?”
“为什么不能承认?”
姜茶不懂江辛杰的脑回路,也注意到了他一脸懵逼的样子:“怎么?怀疑我的实力?觉得我做不到?需要我给你再演示一下吗?!”
演示一下?怎么演示?拿谁演示?
江辛杰腾地握住自己的手,往后连退好几步。
“所以那天晚上,你是在我去之前,捅了胡重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怎么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对啊。
姜茶猛地反应过来:“所以,你这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怕我?”
“为什么怕我?”
“不是!”
江辛杰连忙反驳:“我是尊敬你。”
姜茶不理会他,直接起身,径直朝江辛杰走去:“那就是觉得我残忍?”
“没有!”
“那老东西纯属活该!”
“不怕我,不是觉得我残忍,但又一副狗腿的样子,难道......”
姜茶脸上带着几分浅笑,可仅仅浮于表面,不达眼底,眸光恍若寒潭,这是江辛杰第一次见姜茶真正的变脸。
这一刻,他好像忽然就理解胡重锦为何会变成了那个样子。
“King,King姐......”
“也就是说你要对阿宴不利?”
“???”
我踏马,我的亲姐!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这个结论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怎么得出来的啊!
江辛杰生气!
他怕姜茶完全是因为她的手段,使他不自觉的敬畏。
他怎么可能会有对宴哥不利的想法嘛。
“我怎么可能会对宴哥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江辛杰忍不住对着姜茶大喊,整个脸气的通红:“就算我打不过你,你也不能侮辱我,我对宴哥的忠诚天地可鉴!”
“这样啊。”
姜茶的神色瞬间就变了,重新恢复到了以往江辛杰熟悉的模样。
速度之快,就像是表演杂技,给江辛杰整的呆若木鸡,甚至有一丝恍惚,都不确定刚刚他看到的那个危险的姜茶到底是不是幻觉了。
“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什么都不跟你计较了。”姜茶大方道。
江辛杰再笨再傻,她都可以包容,只要他对顾之宴绝对的忠诚,就足够了。
你计较啥啊,他本来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所以,你那天早上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给你回过去还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