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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淅淅沥沥的脚步声,乐天、乐梼、乐靖宇三人带着冰国使臣慕容清进入了大殿之中,大殿之中的群臣都有些吵杂不安,有为者竞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乐天将慕容清带至大殿中央,与乐梼和乐靖宇两人分别向左侧而立,对着乐同仁微微一礼后,三人按步不动,都在静心的等候着慕容清的言语之词。
乐梼则是时不时的将眼神抛向了赵天奇的座位之上,只见那座位之上空空如野,赵天奇没来上朝议事。这下乐梼心中却是担心了起来。
他朝着乐天做了一个眼色,哪知乐天之时闭目养神了起来,对着乐梼的眼色不闻不问了起来,这下乐梼不由得心里发虚,有了上次在大殿之中的教训,他的胆子也小了许多。
“冰国使臣慕容清参拜滨土大国皇帝陛下!”
慕容清的年纪与乐同仁的相仿,虽有六十出头的年纪,但看起来却像是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他朝着乐同仁微微一躬,表示对乐同仁的敬意,未向乐同仁行君臣之礼。
大殿之中的群臣们,见到慕容清向乐同仁行礼,未行君臣之礼,心中不平,这让大殿之中的大臣又是议论一场,大殿变得吵杂不堪了起来。
乐同仁当然也看得出来,这慕容清自然是有备而来,否则的话,他怎么敢不下跪,行君臣之礼呢?他高坐皇座之上,许久没有说话,当然就是因为慕容清的无礼之举。
“大胆冰国使臣!尔等北疆小国,见我滨土大国皇帝为何不跪!”
司吏大夫申一平高声喝道,从右侧文臣之中站立出来,对着慕容清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眼中,这冰国不过是北方的小国,自古以来小国需大国的庇护,见到大国君王怎能不跪,这于古法不合。
“敢问阁下是?”慕容清面对申一平的冷语并不害怕,而是赔上一个笑脸,对着申一平一个揖手,微微颔首,微笑着说道。
“慕容清!此乃我滨土国大殿之上,你不向我陛下行礼,反而问我姓名,你不觉得你太藐视我滨土国了吗?”
申一平一脸难看,他转眼看了一眼慕容清,随后趾高气昂的将头转向了一边。在场的群臣们都为申一平的说法表示非常的赞同。
“性格刚正,专争个死理,为人傲气十足,这滨土大国之中除了司吏大夫申一平申大人外,恐怕再无他人!”
慕容清也不管高坐皇位之上的乐同仁,只是一旁与申一平说起话来。乐同仁眼睛微眯,双手负于腹前,仔细的听着慕容清的言辞。申一平听见慕容清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两眼一惊,看了慕容清一眼,继而又将脑袋偏向了一侧。
“呵呵,方才申大人问我,为何不对大国陛下行礼,我敢问申大人,那北疆已是水深火热,贵国与鳌来的一场大战已经宣告了常胜王战死,如今京都告急,我怕用不了多久,鳌来的战火怕是要沿袭整个滨土京都,这其中的后果,我想在这的诸位不会不知吧?”
慕容清一脸笑意的看着在座的群臣,而这些大臣们没有任何人在议论着北疆之事,慕容清所说的北疆常胜王战败这件事,他们已然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天大的谎言而已。
“慕容清!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在这的诸位大臣及我全国百姓,何人不知,北疆战败一事乃是你造谣声势,你们冰国地处我滨土北疆与傲来之间的夹缝之中,若是我们两国交战,第一个灭国的也将是你冰国!”
乐靖宇一马当先,高声喝道,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申一平听闻乐靖宇上前说话,就退了下去,在大臣的心中,这乐靖宇的才学不亚于赵天奇,申一平心中也是如此作想。
“你们冰国皇帝慕容焦见到我滨土国陛下都要行一方诸侯之礼,更何况你是慕容焦的家臣,见到我冰国皇帝还不下跪行礼!”
乐靖宇高声一喝,直接将慕容焦搬了出来,慕容清听闻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消,继而又一脸笑容的看着皇位之上的乐同仁,见乐同仁默不作声,他又看向了乐靖宇。
“天下谁人不知,滨土国国君大度,无人不晓,我慕容清此生只认一个君王,这天下众生只有一人能让我下跪,那便是我王慕容焦!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我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此生只跪他一人!”
慕容清大声说道,群臣吵杂不安,慕容清仍旧是一副笑脸的看向乐同仁,此时乐靖宇也没有了刚才的自信了,退却到了一旁,乐天却是毫不动容。
“陛下!军师求见!”
乐同仁听闻赵天奇来了,心中一喜,仍旧为睁开双眼,将手一提,那侍卫便将赵天奇引了进来。乐梼一件赵天奇来了,心中狂喜,昨天乐天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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