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是为情所困,那咱们就不谈这个。”洛之拍了拍手,“咱们回归之前那个话题,你是为什么而烦恼呢?”
陈初摩挲着手腕上的手串,既然已经对姜南的事情做出了决断,那么就没有再思考的必要了,可是洛之真的能解答自己的疑惑吗?
“怎么?瞧不上我是吗?”洛之看出了陈初的犹豫,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别看我年纪小,我经历的事情、见到的人可不比你少,懂得也比你多得多了。”
“就拿刚才的事来说吧,我第一次见姜南姐姐都能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你却看不出来,这不能说明什么吗?”
陈初点了点头,正欲开口,洛之忽然出声阻止了,“你应该是想要讲故事,但是这样光讲故事有什么意思?你有故事我有酒,咱俩边喝边谈。”
说完,洛之也不管陈初的意见,直接就选了她最得意的那一坛为陈初倒上了一杯,倒完酒之后洛之便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漆黑明亮的眼睛中带着好奇看向坐姿端正的陈初。
陈初的手指搭在碗边,似乎在思考着该不该喝酒,也好像在思考着该从何讲起,如何讲起,厢房内没有人说话,长久的寂静,寂静得只听得到白猫饮酒的声音。
洛之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手臂有些酸疼,她调整了姿势,靠在了椅背上,胳膊也搭上了椅背,满脸的无奈,“我的哥哥,你到底讲不讲啊?咱不讲就喝酒成不成?我是想着帮你解决问题,然后再让你专心品尝我酿的酒的,虽然我也挺喜欢听别人讲自己的故事的,但是您老人家一直这么不动如松地干坐着是个什么意思呢?”
“您能坐得下去,但是我年纪小,定力不够,没法子陪您老人家一直坐下去啊!”
陈初感到洛之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火气,也意识到自己确实将这位一心想要帮助自己的小姑娘放在一旁晾了许久,他不知道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事情,这个比自己小的少女是否真的能够解答,或许当时确实该问师父的,而不是自己一直藏在心里。
他本是不想说的,但不知为何 ,在饮下那碗自己纠结许久都未曾饮下的、略带些许苦涩的酒之后,他还是向少女说出了困惑自己的事情。
“哈?你就为这么个事情?”洛之听完陈初的讲述之后直接就懵了,她没想到让陈初烦恼得连酒都喝不下的事情居然是怎么去判断一个人该不该死。
“老哥,虽然我不知道你遭遇什么事情,首先这世上没有人是该死的,可也没有什么人是不能死的,这种东西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完全看个人的判断。但是杀人放火这种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毕竟杀人偿命,而且判断一个人生死的,这世间有种叫做律法的东西你知道吗?”洛之换了一坛酒,给陈初倒上,走到陈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比如北原的律法,就有十一罪不赦,内乱、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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