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看看,我的字怎么样。”
喻轻晚淡淡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去躺着。”
祁墨勾着嘴角,把她困入自己的怀里,“不去,你陪我。”
喻轻晚点头,拉着他向内室走去。
“趴着,我看一下伤口。”
祁墨乖乖的趴着,喻轻晚褪下他的外衣看着他愈合了大半又泛红的伤口皱紧了眉头,“以后不必用这种法子,要见我来医馆就行。”
祁墨侧头看她,眼里带着狡黠,“那你每日抽个把时辰来看我。”
喻轻晚点头,给他拉好被子,“我去熬药。”
刚想起身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让他们去,你陪我。”
喻轻晚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放开,你等我一下。”
祁墨握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的手,喻轻晚出了内室,朝着房顶喊道:“白泽,把人给我还回来。”
白泽拎着茯苓跳下了房顶,落在了她的面前,茯苓赶忙跑到她的身旁,“小姐……你没事吧。”,眼里带着焦急。
喻轻晚拍了拍她的脸,“没事,去熬药。”
她把药方告诉茯苓之后,转身回了内室。
祁墨见她进来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陪我躺会儿。”
喻轻晚坐到榻上,轻捏着他的后颈,“不……等你喝完药我就回府,别逼我。”
祁墨松了松身上的劲儿,阖上了眼帘,感受着后颈传来的暖意,良久后道:“嗯……”
喻轻晚见他没了声响,静静的坐在榻边看这他的侧脸,他这人,疯起来无所不用其极,他用他的疯狂来逼迫她,逼迫她放下她十六年的伪装。
他用最强硬的姿态踏入她的世界,撕开一道口子,把世间最炙热的光带入她的世界,让她感受到了生命的鲜活。
又用阆都外悠闲干净的生活勾引她的心,让她不得不承认他与旁人的不同。
祁墨睡着后呼吸重了很多,喻轻晚拨了拨他发尾的赤珠,给他拉了拉被子出了内室。
她坐到书桌旁,看了看他的鬼画符,笑出了声,这么多日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他的傲骨就像他凌厉的笔锋,让人无法忽视。
窗外红梅上的雪化了很多,但依旧耀眼。
茯苓端着药进来,“小姐……”
喻轻晚勾了勾唇,“放这儿吧。”
茯苓点头,把药放到她的手边,过了会儿她才端着药进了内室。
她推了推祁墨的肩膀,男人缓缓睁开眼看向喻轻晚,眼里是冷冽的光,是多年在战场杀伐留下来的。
喻轻晚扶起他的身子,他摇了摇头,收了眼里的冷冽,换上了平常的几分痞意傲气。
“喝了药,再睡。”
祁墨靠在床头,喻轻晚端着药碗轻轻的搅动着,一勺一勺的往他嘴边递着。
人一旦生病,便会乖很多,狼王也是。
“晚晚……陪我。”
喻轻晚点头,“睡吧……等你退热了我再走。”
祁墨窝回被子里,手握着她的手。
喻轻晚待他睡熟,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擦了擦他额头上的薄汗,才离开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