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都不会,阿墨那么在乎你,我要是让你消失,阿墨会恨我一辈子,但让你如同行尸走肉待在他身边,恐怕比你消失还要精彩,简宁安,你识相的话最好把嘴闭的严严实实,不然你就惨了。”
乔诗柔威胁简宁安,封父在一旁冷眼旁观。
简宁安知道,这一切都是封父的授意,如果不是封父,乔诗柔没胆子这么做。
“我不可能让封家分崩离析,也不可能让封墨栽在你的手上,如果你恨我就恨吧,但我只能这么做。”
简宁安心里全是苦涩,明明都可以和封墨好好在一起,为什么要她承受这么痛苦的事,难不成封父真的想和封墨断绝父子关系吗?
“你是一个好父亲吗?”简宁安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当年你不想让我和阿墨在一起,就用金钱收买我母亲,你想让阿墨回去继承封家,就用了极端手段,如果阿墨只是一个工具,当初你为什么要和他母亲结婚,你害的不仅仅是阿墨,还有一个女人的心。”
封父被人提起过往,额上青筋暴起,“闭嘴!”
简宁安只当没有听到,继续道,“你用你的方式对阿墨好,你知道什么才是好吗?阿墨不想让他的母亲痛苦,你却害她早早离世,阿墨想过上自由的生活,你把阿墨逼得无路可走,你一直让他按照你预想的方式生活,你希望他是封家最好的继承人,可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工具。”
“闭嘴!”封父怒了。
“你为什么生气?是我说中了吗?”简宁安嘲讽,“一切的悲剧都来源于你,任何人都没错,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闭嘴!”封父再也忍不下去,狠狠踢了简宁安一脚。
简宁安呼痛摔倒在地,封父冷冷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评头论足,有权有势才能说明一切,如果封墨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一个穷小子,你还会锲而不舍在他身边吗?”
“会!”简宁安定定道,“我会,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封父嘲讽一声,乔诗柔也轻蔑地笑了笑,“简宁安,你别太高看自己了,你能活过下半生就不错了,祝你好运。”
简宁安低下头,指尖紧紧陷进掌心里,不甘和愤怒充斥在她心里,一切都被毁了。
“如果你告诉封墨,我会让他离开封家,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不能让封家分崩离析,大不了找一个新的继承人,哪怕没有封墨厉害,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知道你现在靠封墨救陆泽琛,如果想让陆泽琛也因此错过治疗机会,大可以告诉他,反正一损俱损,简宁安,你已经让陆泽琛承受了那么多苦难,难道还想再来一次吗?”
简宁安的心轰然倒塌,封父是有备而来,他已经调查好了一切,既然敢这么做,就敢承担风险。
简宁安不知道封父会用什么手段让封墨离开,封墨已经有很强的势力和能力抵抗一切,可陆泽琛呢?如果这其中有任何意外,简宁安都担待不起。
正如封父所说,陆泽琛已经承受不起第二次了。
简宁安疲惫至极,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想面对一切,每当她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时候,生活就给她一个重重的打击,这不是她所期望的。
封墨对封父的恨已经够多了,虽然简宁安也恨他这么对自己,但想到封墨和封父的争执,她就不忍心。
她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躲开一切是非,明明不久前才告诉陆泽琛一切有希望,可希望呢?简宁安迷茫了。
所有人都因为她产生矛盾,她把身边的人伤害的体无完肤,她自己也伤痕累累,简宁安心中遍布无力感,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伯父,我们这么做真的可以吗?”乔诗柔问。
“怎么不可以,既然封墨都敢说那样的话了,我就敢这么做。”
“可这么做会不会太绝情了,当然,我不是同情简宁安,我是觉得阿墨……阿墨不应该为简宁安负这个责任,毕竟封家是靠阿墨一手撑大的。”乔诗柔虽然恨简宁安,可不得不为封墨考虑。
“可他已经脱离我的掌控了,”封父道,“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要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不起祖先,对不起我抚养他这么大,虽然我愧对他母亲,但对封墨,我用了全部心血。”
“可您刚才说,会有其他人代替阿墨,这个人是谁?”乔诗柔小心翼翼问,“该不会是简单吧?”
封父眼光一扫,乔诗柔赶快闭嘴,她提了不该提的事,可这个人到底是谁?谁能比阿墨更合适?简单还小,不能接任封氏,可看封父的样子,又不像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