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的学子们最近都觉得陆江可能要走上郭敬的老路,都是诗词出生,都是比赛骄子,然后去写青春疼痛文学,一个写歌,一个拍电影。
嗯,陆江也在拍电影。
同样的起点,同样的走向,文人都担心这位文坛的超新星是不是也会坠入名利的大网,实际上很多有才华的人就是这样渐渐消失的。
比如当年一本《茶》在华夏文学界激起千层浪的一位青年作家,最后当编剧,当导演,吃完了《茶》的红利,就再也走不出来,听说现在还在求人求赞助拍一些烂到家里的东西。
这个时候的吴中洋,代表的就是那些个怀疑陆江的人,站出来实事求是地说:“你陆江写的东西就是垃圾,你不会以为这些网友喜欢看你这东西就好了吧。”
如果你陆江觉得自己千万粉丝在手,觉得没什么,那你陆江不配当第二个李山居,我们都知道你和钟乃文什么心思,至少我们这些人这里,你死缓了。
陆江没让大家失望,说我写的东西啊,他就是大家拿来看个乐呵,就当看电影了,追求什么深度啊,我可不想郭敬,没出息的样子。
儒林人很满意,此子可成大器。
这也是为什么吴中洋能说出那句“拎得清。”陆江像郭敬一样,咬紧牙说自己写的东西他就是有人喜欢,就是有人觉得写的秒,愿意买单,人家也没办法。
顶多就是以后不带你玩了,谁和你玩我们也不带着玩了,钱?真在儒林待着的,管你是什么身份,你就是个最低级的喷子,也不缺那两个钱。
觉得自己缺钱的,要么是真贪,要么是真没本事。
然后陆江趁着元旦,又发了一首词,大家读者“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兴奋的都快要湿了(眼眶)。
什么人最会阴阳怪气?是网友?是某些博主?不是,是文人。
不少文人就开始幸灾乐祸地往郭敬这口大锅下添柴加火,直到给郭敬烧烫到了,再烧下去,就不只是锅里洗澡,不好看能洗好,而是直接给自己烧熟了。
郭敬跳了出来。
网友:“他急了,他急了。”
儒林:“陆江涵养真好。”
就像钟陆两人想的那样,陆江根本没有说什么,当郭敬选了这条下策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尤其是在郭敬最近两部电影都扑街的情况下,谁会保他?
郭敬上午发微波,下午开始自己的超话就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粉丝和自己。
“细扒《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与郭敬作品。”
“针对郭敬说的陆探写的《那些年》和郭敬自己的书不是一种类型,说陆探碰瓷郭导的,作为比较较真的吃瓜群众,我特地给大家用我们圈子里的方法给大家分析一下。”
“首先我们看两部作品是不是同一类型,不止要看文笔,也不止要看结果,要综合起来看风格和寓意。”
“举个简单的例子,吴中洋老师的长篇小说《渡鸟》,写的是六十年代两个家庭的成长,这本书他首先属于浪漫主义文学,其次属于通俗文学,当然,如果硬扯,这本书也被年轻人当作青春文学。”
“而同样是两个家庭的成长,钟乃文老师的《野猪的刺》就属于现实主义文学,也是严肃文学,更是批判文学。”
“这两者的区别,一是读者群体的不同,吴中洋老师的作品是面向大众的,是雅俗共赏的,是可以交由年轻人用来读的,而钟老师的文学主要是给一些儒林文化的研究者,一些现实的领导阶层,一些能考虑国家走向能心存国民的人看的。”
“二是文章内涵的不同,《渡鸟》在孩子睡觉前,给孩子讲述过去的故事,告诉孩子,原来过去的时光是那样的,让人沉醉,让人心生浪漫,但仔细研究能发现文章中对美、对善、对国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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