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州的这场雪下得晚过了很久。
钟乃文坐在自己的窗前,看外面满城雪花。
一个人孤独吗?
钟乃文想了这些年,摇摇头,这该死的雪,让我居然能想起来陆江那混小子的话,我孤独个屁。
穿好衣服,钟乃文推开门走出去,第一场雪总是需要欣赏的,这代表着一个轮回,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一场雪,自己拼着一切,豁出去上达天听。
一场雪,两白头啊,得抽空去见见老朋友了,都怨她,不然还轮到陆江说我孤独?
钟乃文是个不怎么会作诗的人,但喜欢读诗,所以时常嫖陆江,钟乃文又是个讲究师出有名的人,但没什么好的东西,所以时常选择白嫖。
陆江发在微波上的诗钟乃文看了,很美,可惜不是给他的,如果把写美色的东西改成写才华,自己将绝杀,可惜改不得。
就在钟乃文绞尽脑汁能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去和陆江做交换的时候,手机响了。
王大儒:“陆江真是个好徒弟啊,过继给我怎么样?”
钟乃文:“?”
王大儒:“你不知道?也对,你也不关心,陆江在诗词版权网新发了一首诗,还是何旭告诉我的,他每天就在上面找好诗,对陆江的id熟得很。”
钟乃文打开网站,陆江的名字他也记得,直接找到他的所属版权。
“《对雪——忆钟师作》”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歧。”
“嘿,臭小子。”雪花飘然落在整个冀大的校园里,钟乃文低头看着手机,雪花躺到手机屏幕上,融化开来,钟乃文缩缩袖子擦掉手机上的雪水。
王大儒:“我这次把陆江从郭敬之死里摘出来,陆江不得给我写一首好诗?”
钟乃文:“你没徒弟?让自己徒弟写去。”
王大儒:“钟乃文你过河拆桥,你忘恩负义,你吃干净了抹嘴就走,完事了提裤子就溜!”
钟乃文:“哼哼。”
……
“下雪了!”住在学姐宿舍的叶纪淳听学姐在阳台小声欢呼,她们两人要七点多就要坐很早的车去调研的地方,所以即使才六点多,也都已经起来。
叶纪淳跟着走到阳台,外面已经银装素裹。
叶纪淳忙掏出手机。
“要拍雪景吗?等天亮再拍的话,可能会更清楚一点呢。”
“不,我给男朋友打电话,下雪了当然得让最喜欢的人看看啊。”
“你们两个人甜死我算了。”
穿上有些厚的不久之前买到的红色风衣,叶纪淳踢踏踢踏地下楼,感谢学姐住在二楼,叶纪淳能边下楼边给陆江打电话。
陆江刚醒,就收到叶纪淳的来电。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陆江,看雪!”
叶纪淳把摄像头调成后置,然后给陆江看下雪的女生宿舍楼下,再任性的颜色,都会败给茫茫的一片白。
“好漂亮啊。”
“如果我能欣赏到你清晨的容颜,我想一定是比我看到的景象要更美一点。”
叶纪淳把手机调过来,冲着陆江笑嘻嘻。
“早安,陆江。”
“早安,有想吃什么早饭吗?”
“也许时间会来不及,可能会吃门口的煎饼,你呢。”
“我当然是随缘,昨天的手稿你看了吗?”
“当然,你什么时候偷偷写的?”
“前天晚上临时写给维佳姐的,保州是该下雪的时候了,见不到你,只能写写情诗。”
“哼,等我们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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