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月,别用你这小脑袋瞎猜了,我没说我要动手,到时候你跟着看看,全当看戏就行了。”龙啸天倏地笑了笑,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被子上,似乎一点也不见有任何拘束的时候。
仿佛他认识她就很久了似的。
肖凌月看着他,“看戏?”随即犹豫了两下,又道,“如果是戏就好了,可是,我怎么感觉到你早就策划了一股阴谋诡计,挖了坑就等那辰王跳呢?”
“胡说八道,没一点是对的。”龙啸天眼眸子暗暗地沉了沉,语气也恢复了冷漠,随即站了起来,看向她那窗,“晚上入睡不要再开窗户,这样很容易引贼过来,懂吗?”
肖凌月看着他的背影,一套紧身的黑衣将他的身材给包裹得完好,而且这身黑更显得他体骼很是性感,远远地看着都极具观赏性,再加上那长长墨发披肩,整个人就如那地狱里的黑暗使者。
一个字,美!
忽而,龙啸天漠冷的声音透在空气中,“我的背影很好看吗?”
“呃……”肖凌月听得一愣,干笑了两下掩示住那份情绪,“也没有很好看,只不过……听太子刚才的口气,好像你今晚来得也有些鬼鬼祟祟,像是在作贼啊?”
“……你说我是贼?”龙啸天侧过了身来,视线里带着一丝不快。他好心来探视她的伤势,她却把他当贼来看?这瘸女人只怕是心也瘸了吧?
“哎呀哎呀!人家开个玩笑嘛,太子爷犯得着动这么大气么?”肖凌月笑了两笑,看着对方,眼眸子透着光亮,“今天还是谢谢你帮我按腿,我这会真的感觉好多了呢!”
岂料。
“谢我,就拿出你的实际行动来达成任务!否则你就等着以身相许,做这第七任太子妃吧!”龙啸天冷淡地说道,接着不再看她,纵身一跃很快便潜入了窗户的那片黑暗中。
“……”肖凌月瞬间的好心情都被他给抽没了。什么玩意嘛?一个破太子,给他脸他还不要脸?
混蛋!以后再也不跟他好好说话了!这简直就是拿着自己的热脸去贴他冷屁股,自己犯贱啊!
“谁犯贱谁去犯去!本小姐可不会再伺候你!”肖凌月恼火了句,一张秀美的脸孔都沉了下来。
……
丞相另一边的西厢院里。
另一道黑影也不时地神出鬼没着。
“你又失败了,沈玉蓝,我真是怀疑你这玉面观音的招牌是不是也应该早摘了?”二小姐肖双钰皱起了美脸。
一次次的失败,他竟然还有脸来见她?
“双钰,这次我也没想到那身边还有个武功不弱的丫环?不然,那小瘸子肯定死在我手上了。”沈玉蓝言道。一张英俊的脸庞上也透出些沉郁来。
“呵,现在我们的沈大公子竟然连一个丫环都要怕了么?”肖双钰冷嘲道,拖着雪白的华纱在房间里跺了数步,远远看去,就像一朵洁白的雪莲花绽放在屋子里。
纯洁而美丽,高贵得高不可攀!
“双钰……”沈玉蓝还想说什么时。
肖双钰眼梢轻挑,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言道,“你走吧,不要再来见我了,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沈玉蓝的手心都攥了起来,狠狠看了她一眼,走时扔下一句话,“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的!你等着吧!”
肖双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倏地冷冷地一笑,“这个世人,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刮目相看,除了……宫倾绝。”
……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
丞相府便迎来了一位客人,一身清蓝色的青竹华袍着身,衬着男人是仪表堂堂,文质彬彬。
一张英俊的脸庞上更生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肖世伯,您身体还好吗?我爹爹让侄儿来看看您。”沈玉蓝一脸笑容地看着那肖丞相肖郎剑。
“多谢贤侄关心啊!你回去也代老夫问候你爹爹沈老将军。”肖郎剑言道。
“是的,肖世伯。”沈玉蓝笑得温和。
两人寒暄了数句,沈玉蓝很快便从怀里掏出一枚发旧的铜币,上面还系了一枚旧得不能再旧的褪了色的红绳。
肖郎剑一看到此物,眼眸子都沉住了。往昔的事情立即浮在了眼前。
原来,很早前,他还是一介书生时,而沈玉蓝的父亲沈祥明则是一介武夫,但是两人却因为同样家境贫苦,际遇巧合而相识,并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并还结拜了兄弟。
而这枚钱币就是两兄弟在进京后,身上仅下的钱,可是都舍不得花掉,所以才留了下来。以此来发奋图强,后来,两人一人成了相国,一人成了大将军,光耀明楣。
这也成就了一番东盛国一文一武的佳话,并且,两人在自各有了家庭后也曾说过……以后若是有儿有女定要想要结成亲家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话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今天沈玉蓝带着他父亲的这枚铜币来找他,相必也定是有原因的。
“我爹爹曾经说过,肖世伯是他最好的兄弟,而他有个遗憾就是没有与他最好的兄弟结成亲家……所以……”沈玉蓝说到这里顿了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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