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了努嘴。
夏沫望过去,还是老熟人,蒋夫人的娘家妹子沈夫人。
虽都姓沈,但她丈夫却和沈棠没有丝毫的关系。
有时候说到这个沈夫人,沈棠还会义愤填膺的说这个人完全是给沈家蒙羞。
夏沫心中有谱,点点头说,“这件事我会主意的。”
言语间,就到了人最多的地方。
茜茜公主一见到她就把她拉到身边,埋怨道,“你跑哪儿去了,找了你半天。”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这下都晓得茜茜公主跟夏沫关系非比寻常了。
蒋夫人也表现的十分亲热,“我看分明是那起子不听话的下人,居然把我的话都当了耳旁风…沫沫啊,让你受委屈了,待会儿舅妈定要好好责罚那起子下人。”
夏沫浑身的鸡皮疙瘩,却不得不强做笑颜,“蒋大舅妈严重了,下人们并无不妥,我只是在外面吹了会风。”这么多人就不把春娘扯进来了。
沈棠只是低低的笑。
一旁的沈夫人却是很得意的指责起来,“我说沫沫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害的你舅妈派人找了你好半天,还不快给你舅妈斟茶认错。”
放屁,人虽多,但各个相貌不同,就这么大点地方,能找不到?
茜茜公主却亲热的挽着夏沫的手,娇嗔道,“哎哟,我说沈夫人,蒋夫人平白得了一个外甥女,宝贝还来不及呢,哪会生气呢,你说是不是啊蒋夫人?”
蒋夫人虽是皇后嫂子,可茜茜公主却是皇帝的亲妹子,论起来,蒋夫人的地位自然不及茜茜公主。
听了这话,蒋夫人当然只能扯开脸皮笑。
茜茜公主就故作生气的责备起来,“沈夫人,这件事就是你的错了,可你也是沫沫长辈,也没有长辈给晚辈端茶认错的道理,不如你就送她一件首饰,当做弥补吧。”
啊?
沈夫人的嘴差点就要张成‘o’型了。
茜茜公主却是眉毛一挑,“怎么?沈夫人是对本宫说的话有质疑?”
这是要拿身份压人了。
沈夫人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这一胎御医都说是男胎,她高兴之余不停的进补,把自己补成了一个球状。不管穿什么都难看的要紧,这次为了沾喜气也是为了出风头,她特意带上平日里不舍得带的金累丝嵌红绿石双鸾点翠步摇,这可是她的最爱呀。
可那该死的茜茜公主偏偏就盯着自己这个步摇。
蒋夫人哪能不知道自己妹子的心声,只恨这个妹妹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显的茜茜公主和夏沫关系不一般,却非要往枪口上撞。
收到蒋夫人的眼神,沈夫人再不舍,也只能心痛的取下那只步摇,挺着大肚子站起来递到夏沫手中,还偏得笑着说,“是姨妈的不是,沫沫可别和姨妈生气啊…”
夏沫乐的白捡个便宜。
茜茜公主暗自笑了一会儿,突然又叹气起来,“要我说,我们做女人真的太苦了些,整日的被关在内宅里,不管是年纪小还是年纪老,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都不能做…我听那些御医说过,常年这么下去的话,将来不仅容颜会老的快,还容易中风呢。”
她不管说什么其他的人都只能点头说的对。
她话锋却突然一转,“我想通了,不能就这么把青春耗在内宅里,我可是听说了,最近有家农庄,里面是样样俱全,不仅能泡温泉,还能自己种地,累了小憩一下,还能吃上自己种的蔬菜,那日子才叫一个惬意。等开了春,我可就得把家里抛下,去享受我那童年没享受到的事情。”
“什么事啊?”夫人们都问。
茜茜公主就道,“当然是做想做的事情啊,抓泥鳅,捉蛐蛐,什么好玩做什么。要我说,那农庄可真是好,又能玩,又能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实在是值得一去。”
抓泥鳅捉蛐蛐这些事情夫人们小时候都听过,可她们是女性,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也只能想想罢了。如今一听有这样一个地方,当即要刨根问底的问清楚。
蒋夫人却是不甘风头就这么被抢走了,很是奇怪的问道,“不过一个农庄而已,公主你也说的太好了吧,在场夫人的陪嫁里哪个没有百亩的农庄,你说的这些事情在自己的田庄就能做,何必还要跑到别人的农庄去呢。”
“是啊是啊”夫人们的风向又倒向另一边。
茜茜公主却神神秘秘道,“可是那个农庄很干净,就算你全身的泥也能立马洗净,况且那个农庄最大的好处便是能够为你保密,不管你做了多么丢人的事情,都不用怕外人知晓。那里的田地外面都围着厚厚的一层大树,又有人值守,根本不怕外人闯进来。只是人多了难免口杂,所以这一般人还真去不了。”
越是神秘的东西,这些夫人越是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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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我写,我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