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第二十次起身看齐雨箬和老周的时候,哑巴终于忍不住说:“你别看了,看也无用。www。提供”
“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无奈地说。
“那你不如给自己的手臂上点药包上纱布,伤口被太阳晒了会长得很难看。”哑巴说。
我谢了他的提醒,往已经血液凝固的伤口上撒上药粉,药粉再一次刺激了伤口,我痛的泪水涟涟。
哑巴见我又哭了,说:“他们死不了的,没那么脆弱。”
“真的?”
“真的,我看到老周胸口有一道很长很深的伤疤,那是他以前受过的旧伤,那么凶险的伤口他都能撑过来。他福大命大,会挺过来的,至于齐老板,他的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我保证他们都会没事的。”他还是淡淡的口吻。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来这里。”我说。
“你真这么想?”哑巴抬头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几分不信任。
“我就是这么想,如果不是我,他们会来这个地方?”
“该来的总是回来的,一旦来了就必须接受。”他把头转回去,只给我留下一个深沉的侧脸。他棱角分明的脸明明看上去大不了我一两岁,却比我成熟很多。
“我不明白。”我说。
“他们并不是为了你来的,而我也不是因为他的邀请才来的。”他继续说。
“他们是为什么来的,而你又是为什么来的?”我急切得问。
“我只想告诉你,他们会为自己的生死负责,你不必为谁感到内疚不安。我们会来到这里就已经为自己做好了打算。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哑巴说。
“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答案吗?”我说。
他说:“你想要答案必须自己找,我的答案不一样,恐怕你听了以后会感到失望。我的答案并不是你要追寻的答案。”
我被他弄糊涂了,他的话似乎是齐雨箬他们是一伙的,而他是为了别的目的才和我们走到一起的。但听他的话中涵义,我和齐雨箬又像是有共同的目标。我想了一下,我是为了找爸爸的,那齐雨箬呢?也是为了找他爸?
他们似乎都清楚我要做什么,可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这种不对等让我心里很压抑。
讨论这些还有些不切实际,因为眼前的两人状况不明,我还是很揪心他们的病情,我问:“你有多少把握他们会好转?你,以前下墓时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把握。以前下斗从未遇到过这样古怪的事情,但我知道那些虫子更喜欢活人而不是死人,猎物通常都会活到幼虫出生以前。”
我冷静的想了一下,哑巴说的对,虫卵是不会在没孵化出来以前就能弄死他们。
我说:“虫卵我已经处理了,都烧掉了。”
“哦。”哑巴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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