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功夫,齐雨箬来找在院子里站着的我,我们和少妇道了别。
我们回张全贵家,在路上齐雨箬有意让老周和张全贵走在前面,自己磨磨蹭蹭的和我走在最后面。
他说:“你找那孩子说点什么。是不是看出点什么问题?我也觉得那小孩子有点不太对劲。”
我小声说:“他啊,胡言乱语的。你看他脸色,白得渗人,挖出棺材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在边上。会不会是因为他爸把古玩弄回家的缘故,所以脸色也跟着变了。”
“可是,你看那女人的脸色就很正常。”他说。
我瞥了齐雨箬一眼说:“是啊,你不但光顾着看她脸了,你还看了她的其他地方了,看的可仔细了。”
齐雨箬对我瞪大了他的三白眼,“我是那种人吗?要说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为过啊。”
我小声揶揄他,“你明明就是柳下惠的邻居,就那个取了个丑女的好色之徒。”
“这哪儿和哪儿啊。”齐雨箬皱着眉头,“从张全福老婆那里得不到有用的线索,我们还是抓紧时间问一问张全贵。”
我和他肩并肩走在小路上,我打量着他说:“这和你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你何必管这么多。既然张全富家的明器收不到了,我们就把张全贵和刘吉强的收了,这样回去也好交差。到秦老板那边拿了我们的三分利不就得了。自己的事情就够多了够烦的了,还淌着滩浑水。”
齐雨箬白了我一眼,“做人要有好奇心。”
“好奇心会杀死猫。”我不甘示弱地反驳。
回到了张全贵的家中,齐雨箬说昨天晚上跟着我打转了一宿,搅得大家都没有睡好,所以准备去睡觉了。
我回自己的屋子里,打算睡一觉,可是一点都不困。再看睡在旁边板床上的齐雨箬,也睁着眼睛,显然在想心事。是他嚷嚷着要睡觉,现在又睡不着。
这么躺着也没意思,我就起床在院子里走走。
昨天半夜里看到绿光飘进来的墙角仍旧是这么塌着,土块和碎石在脚下堆着。现在天亮看那个墙角和昨天晚上看的完全不一样,我看那缺口虽然不小,但是离地也有半人多高,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轻松地爬上去的。
我抄着手对着墙垛发呆。老周在我身后走了过来。
原来他也睡不着。
他看到我看墙垛,也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对我说:“我睡下去又起来,觉得心里不踏实。”
连一向粗线条的老周都觉得不踏实睡不着,齐雨箬估计也是不可能再睡着的。
果然,齐雨箬也从门里出来了,他依靠在门框上,看着我俩。
虽然睡不着但是身上也是懒洋洋的没劲。
齐雨箬提议,我们干脆打牌吧。
齐雨箬绕进张全贵的房间里,这家伙正在里面看电视,一开门就听见电视剧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枪响,不知道在看哪部抗日神剧。最近的电视剧也是没意思透了,天天净放些腻味的抗日神剧。
齐雨箬让张全贵从家里翻出一副麻将牌,我们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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