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
这次终于能翻身了。
“你,哼。”现在林sir不想看见大鼻子,有点嫌碍眼。
陈家驹表情苦涩,求助地看向周华骠。
“林sir,家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他还救了莎莲娜,否则文仔也拿不到证据啊。”
骠叔摸摸鼻子,努力挖掘陈家驹的功劳。
陈家驹看向彭文山的眼神很幽怨,兄弟,但凡你能早到一点,就一分钟,我也不会把长官骂的那么难听。
我都翻脸了你才来。
“骠叔。”
“现在真凶还没抓住,陈家驹还是疑犯,虽然有莎莲娜作证,但审判是法庭的事,该走的程序不能少。”
“你安排一下。”
骠叔没意见,反正陈家驹不会出事,不过是走个过场,堵住外面人的嘴。
“林sir。”
“外面的记者已经把警署围住了,要采访关于陈长官杀人的事。”
彭文山提醒道。
“跟他们说无可奉告。”骠叔老熟练了。
“文仔,你有想法?”林雷蒙制止骠叔,询问彭文山。
“陈警长上过警讯,还是模范警察,杀人被捕走正常程序的话,一旦报纸大肆报道,市民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对警署的声誉很不利。”
“如果能找到真凶,陈警长就可以直接脱罪,免了程序这一步。”
“现在我们手里有了朱韬罪证,我建议直接抓人,审讯出真相,到时候再召开记者招待会,把情况说清楚。”
“林sir,文仔的主意不错。”骠叔点头,是个好办法。
找到杀人真凶,陈家驹脱罪,朱韬证据确凿被抓,挽回警署声誉,一石四鸟,关键就是陈家驹现在不能走拘捕程序,扩大负面影响。
陈家驹举双手赞同,灿烂的笑容已经挂到脸上了。
“咚咚。”
“林sir,资料核实完毕,咨询过律师,可以定罪。”
三人看向林雷蒙。
“看我干什么,去做事。”林雷蒙不满,搞得好像他没有人情味一样。
“yes,sir。”
出了办公室,陈家驹一把抓住彭文山的手,“文山,太感谢你了。”
如果你能早来一分钟,那就更好了。
他的手掌宽厚,力气很大,难怪能凭一根雨伞爬车。
彭文山甩开他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陈长官,追凶破案是我的职责。”
“文山,叫我家驹,组里的伙计都这么叫我。”陈家驹真心感谢对方,救命之恩啊。
“有话以后再说,先去抓人。”骠叔催促道。
案情分析室。
“陈家驹没有杀人,文建仁是被朱韬手下开枪打死的。”
“这一点莎莲娜可以证明,她是目击证人。”
“而且她已经跟警方合作,举证朱韬,我们拿到了朱韬的罪证,律师说足够法庭定罪了。”
“上次朱韬虽然逃脱了审判,但是他被法庭禁令不能离开香江,这次我们直接申请拘捕令,按照名单抓人,一个也不能少。”
“我亲自带队,出发。”
“yes,sir。”
刑侦组Ab两队出动,朱韬以及手下全被抓回警署。
先查杀了文建仁的凶手,涉及到杀警罪案,没人敢隐瞒,巴不得赶紧供出真凶摆脱自己的嫌疑,凶手被自己人出卖只能承认。
然后利用凶手为突破口,诱供说出其他人的罪行。
手下们开始相互攀咬,朱韬的罪证越来越多。
陈家驹彻底洗清嫌疑,真凶签字后直接被送往裁判法院审判。
审讯、核实交代的罪证、搜集证据、填写报告,所有人忙的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