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足以弥补这样的错误。总而言之,她滴酒都沾不得。”玉弥瑆淡淡的应道,说道最后时同样的抬眼望着武娘子,眼中一闪而没的冷酷不是错觉,他是真的会如此做的。
武娘子顿时好奇了,对玉弥瑆的身份感到好奇,却也不至于贸贸然的询问,反倒是将目光转向了花上雪。
“是这样吗?小雪?”
“不清楚,不过,应该会生点什么事情吧。不过,我不记得了。”花上雪笑着应道,笑容有点憨憨的。
“这样真是可惜了,你可真是没口福。我的酒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喝到的。”
“呵呵,那也没办法,天生的怨不得人。”
“不过,这个家伙是谁?我在门外是听到你提起望月轩,莫非望月轩也是你的产业?”武娘子瞅着还躺在地上的钱魁开口问道。
“望月轩确实也是我,不过掌柜的几日前让火烧死了。有人说在钱掌柜死之前见过他,我便留下他想问个清楚,哪想到他居然一味的想离开,还跟我装傻扮愣,却没想到自己早就漏了底,还让武姐姐你这般干净利索的撂倒了,至今还爬不起来,也算是他倒霉。”花上雪语态平静的说道,话才说完就见守在门口的小二入屋在武娘子耳边说了几句后,让武娘子挥手打发了。
“此人今日里还花了二百两银子请了楼中之人平常望月淳,不过,根据伙计刚才说,平日里他虽然也到过百家味,可也不过将近半月时间方才点上一壶比望月淳不如许多的干白酒,没想到今日里竟是这般大方,也无怪乎你要怀疑了。若是我,也觉得他有什么,至少这钱财,若非发了横财,可做不到这般大方的程度。二百两?那可不是普通人拿得出的银子。”武娘子此话一出,花上雪不由笑望着此刻已然缓过气来,能过坐在地板上的钱魁,看他渐渐变化的脸色,却又不急着开口。
“掌柜,楼下来了一位客人,说是要上来寻找一位雪儿小姐,说是叫乌毅。”
之前守门口的小二再度出现在门口,说着却是轻微的望了眼花上雪。
“雪儿小姐?”武娘子也偏着望向花上雪。
“是我认识的人,劳烦小二哥请他上来吧。”
“是。”小二说着下了楼,很快就领着乌毅到了这处包厢的门口。
乌毅先是扫了眼地上躺着的钱魁,又看了眼坐在花上雪身旁淡然处之的武娘子,似有一分意外之色,随后朝花上雪与玉弥瑆行礼道:“少爷,雪儿小姐。”
“乌毅,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花上雪问道。
“之前寻到钱魁的家中,发现他早已搬家,不过几经转折后得了消息,知道他出现在百家味方才寻来,不过在不远处百家味的停车所在处看到了宣王府的马车,就猜想少爷与雪儿小姐应该在此处,便试着一说,却没想到竟是能够在此见到少爷与您。”乌毅应道,回答的规规矩矩。
“你既然来了,可有查到点什么?”
“不知钱魁最近发了笔大财的事情算不算?”乌毅说着竟是将视线落在被打的有些鼻青脸肿的钱魁,明显是认出了他的身份,这会如此说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钱魁一听这话,神色明显有了一丝慌乱。
“钱魁,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发了财吧,随随便便二百两银子算不得什么,你说对吗?”花上雪凉凉的说道,钱魁却是抖如簸箕,瑟瑟发抖。
“问你话呢?说话呀,哑巴了不成?”武娘子冷喝一声,一旁的小二立马上前将人从地上揪起来,一把甩在花上雪跟前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人直接趴倒在地。
“掌柜问话你敢不答,想尝试一回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吗?”眼前这伙计居然很是凶狠的说道,那气势丝毫不比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士兵弱多少,甚至于还有杀气弥漫,一看就是个手底下收过几条性命的人。
顿时花上雪有些好奇武娘子是否还有别的身份,不然,怎么手底下的人也能这般凶神恶煞,杀气四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架势。
反倒像是能够两种极端性子互相转换却又显得无比自然的老油条,无论说话做事,都是按着场合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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