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鹿丁堡一公里处,集结待命的骑兵群静静的站在山坡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前方鹿丁堡上战斗的惨烈,迪恩拔出军刀,暴喝道:“看见了么,我们的兄弟正在流血,正在和那些该死的杂种们拼死战斗。我们要为死去的同伴报仇!骑兵团冲锋!。”
眼里已经喷火的骑兵们开始加速起来冲下山坡,马蹄的震动声被城堡上的厮杀声所掩盖,联军将领们还不知道,凯恩最锋利的战刀已经悄无声息的捅到了他们菊花。
一道黑线在联军的后方出现飞快的接近,到了近处黑线已经变成了黑压压呼啸而来的钢铁洪流。
风驰电掣般的骑兵团,马上的骑士平举着长矛,伴随着轰隆的马蹄声从后面撞进了丝毫没有防备的联军。
因为是攻城战,松懈的联军骑兵都没有骑上战马而是留在后面的军营内仰头看着城堡上的战斗,嘴里讥笑着步兵的孱弱,完全没有注意后面袭来的战马。
轻骑兵群向铁锤一样撞进联军营地,营地帐篷连同里边的骑兵被战马一起撞飞,手中的战刀飞快划过佣兵的脑袋,头颅飞上半空,胸腔的热血好似喷泉一般喷射而出又摔落在地上被扔在继续在前进的战马踏在马下,
毫无防备的骑兵登时倒下一大片,头上是纷飞的战刀,无数的高大战马像巨兽一样撞来,没有防备的骑兵没丝毫还手之力,被杀的哭爹喊娘,四处抱头鼠窜,尸体像稻草一样倒下。
冲入军营的骑兵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撞散军营外的栅栏,冲向还在攻打城堡的一个个步兵方阵。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面正在攻打鹿丁堡的联军,完全没有人想到敌人竟然从最意想不到的后方杀来,
骑兵团像一把锋锐的长刺,从聚集在要塞外围贵族军的背后狠狠插了进去,将毫无防备的联军阵型直接撞散。
最后排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冲来的骑兵碾踏而过,没有结成任何队形散乱的步兵在全速冲锋的骑兵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充满了复仇火焰的骑兵们毫不留情的摘走下面四散逃窜的脑袋。
发现被不知从哪出来的骑兵从后面冲杀上来后,城墙上的联军士兵顾不上身边的敌人慌乱的逃下城堡四处奔窜,有的人因为恐惧直接从高大的城墙上跳下来,直接摔死。
“使我们的人,是我们的人!“城墙上浑身鲜红的加尔斯和副官古托不可置信的看着下面屠杀的场景。
整场战斗中表现沉稳的加尔斯突然泪流满面的高喊:“是总督大人来了!快!吹冲锋号角,我们冲下去!”
在城墙上浴血奋战的第一旗团士兵,看到下面的黑色骑兵团疲惫的身体里顿时激起升起无穷的力量,高喊着:“总督大人万岁!黑色军团万岁。”顺着木排向城下溃散的联军疯狂的冲了下去,联军当做攻城武器的木墙成为了鹿丁堡守军向下冲锋的好工具。
被后面冲来的骑兵和前面掩杀上来的守军夹在中间的私军们,没有任何逃生路线只得哀嚎着被屠杀。
山坡上已经只剩下约翰和克莱夫还有约翰的副官,三人无神的望着下面的屠杀,贵族们早在黑骑兵冲入军营时就慌乱的各自四散逃跑了。
“父亲,怎么办?他们都跑了,我们也逃吧,否者那些刽子手们会杀了我们的。”克莱夫抓着约翰的衣袖问道,英俊的脸上尽是慌乱和恐惧。
“跑?我们向哪跑?你以为他们能跑的掉么?”约翰转过身看着惊恐的儿子,严肃的脸上流出一丝慈祥,伸手擦了擦克莱夫眼角的泪水。
当约翰发现凯恩的黑骑兵从后方出现时就知道,安德森家族完了,此刻家族的萨皮尔城也已经被攻占了吧。虽然不知道那个令人敬佩的对手用什么方法以这么快的速度绕到达安德森家族领地后面,可这不妨碍约翰的判断。
“知道么,山坡后面的苏南山谷里有一条非常隐蔽的小路,通向安普顿郡,我的副官会带着你离开,到达安普顿后不要去找你爷爷,也不要想着报仇,隐姓埋名过着普通的生活吧。”约翰抚摸着儿子的肩膀前所未有轻声说道。
克莱夫惊讶的看着一直非常严厉的父亲,疑惑的问道:“父亲你不一起走么?”
“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要承担后果。”约翰挥了挥手,身旁的副官郑重的向约翰行了一个军礼,拉着迷茫的克莱夫骑上战马飞快的冲下山坡。
“希望这次能让你长大。”看着远去儿子的身影约翰暗想,能到克莱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中,约翰转过身整理了下有些发皱的军服,拔出了腰上的骑士长剑……
就算是死,贵族也要体面的死去……
走上城墙,凯恩面目严肃的看着墙头上堆满着一具具尸体,青色的石砖早已被鲜红的血水浸透,鞋子踩上去都能够感到粘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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