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挺立的身躯一震,双手僵硬的搭在花千骨的后腰上。
花千骨璨然一笑,只是眸子深处浓重得喘不过气来的悲哀和伤感,在她清丽媚骨的脸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腰上的手渐渐滑落,感想却是百般难解。
侧身准备离去,身体一歪倒进白子画的怀里。本该滑落松开的臂膀,牢不可破的紧贴在自己身上。熟悉入骨的体香和温度在鼻尖环绕,一丝丝蔓入胸腔。
“小骨长大了,可长大了不好,一点也不勇敢了。”白子画紧紧将她包裹在自己的怀里,她一句
一词,一举一动就像是万千针眼利刃刺剐着他喘不过气来,心肺疼得碎裂一地。
以前他的小骨多么勇敢,勇敢的爱着他,不在乎所有的一切。哪怕身心俱伤,哪怕万劫不复,哪怕明知下一刻是万丈深渊,可为了爱他还是愿意跳,眼都不眨一下,头都不回一次。
可当如今有了小白的小骨是个母亲,是个一心为儿子考虑的母亲,她是真的长大了,可长得是这般令他心碎。“小骨,我们的小白比我们想象的,要勇敢得很多。他很像你,一点也不像懦弱固执的我。”顿了一下,双臂收紧,将埋身在自己的怀里的人,密不可分拥进怀里,亲密的俯在她耳边柔声许诺道。“以后你,我们的儿子,我会用尽永生去守护呵护。我们要告诉天下所有的人,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小白是我们的儿子。”
花千骨身体一抖,紧紧揪着白子画的衣襟。仰头双眼粼粼的看着紧拥自己的人,带着哭腔咬牙说道。“白子画我说了,你听不懂吗?我们不可能是夫妻,我也说了不需要你愧疚自责,不需要······”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双唇被狠狠的压上反复吮吸舔咬。紧咬着牙关拒绝这种致命的诱惑,双手不停的推拒,可身前的人依旧不动分毫。可异样却熟悉的感觉在浑身上下蔓延,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被温热的指腹抹过,浑身颤栗的同时,玉齿微张,破碎的声音滑口而出。
舌尖被带动着上下翻滚,浑身上下的力气被一丝丝剥离抽尽。紧揪着他衣襟的两手也慢慢松离着落下,瘫软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肆意。
笙箫默侧躺在祥云上,双眼大眯,一手捂嘴时不时的懒散的打了哈欠。低沉着声音抱怨道,“幽若,我就和你说的别去偷窥二师兄和小花花,这下好了吧!大半夜的不能睡觉,被扔回去连夜赶工。”
幽若却是满脸的兴奋,双眼紧紧的眯在一起,眼梢都挤出了三道褶子。“我乐意回去赶工,赶工多好啊!赶工多妙啊!有史以来,我第一次觉得连夜加班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笙箫默无奈的咧起嘴角,抖着一腿说道。“得了吧你就,免得到时候又是白忙一场。”顿了两下,幸灾乐祸的扬起一手,“我想起来了,这次带你出来,我忘记和大师兄讲了,啧啧!不晓得幽若掌门要如何去贪婪殿请个安,喝个茶。喔!不对,大师兄一定会来亲自请你的。”
幽若得意的一笑,将睡得昏昏沉沉,身上裹了一件白色袍子的白倾画推到笙箫默面前。“老娘要退位让贤,请我家白小花师弟做掌门。”
笙箫默眉梢一挑,无奈的撇撇嘴。“弄了半天,最后还是二师兄垂帘听政做皇太后。估摸着,没人理你。”
“不应也得应,反正这位子就是他们父子的,父债子还一样的。”幽若愤愤的说道。
笙箫默落寞的长叹一声,寂寥道。“若是真如此那就好喽!”
晨曦才稍稍露出云层洒向地面,天地间大半是灰蒙一片。寒气十足的早风在天地间遨游,还满是湿气。
白子画将屋里所有的门窗锁好,给花千骨裹了件披风,才抱着她驾着祥云缓缓离去。
花千双目紧闭,双眉舒展,睡的一派安详。
白子画看着怀里的人,无奈的牵起嘴角长叹一声。他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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