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沉吟了一会儿,讲道。“准确的说,我和他真正有交集,是在我转世为凡人的那一世。可我第一世的时候,又的的确确见过他,是我被洪荒之力侵蚀之时。他带着未来的我,在我的梦境里,穿越千万年来神族寻找神遗书,而那个神遗书就是我本人。”
花千骨伸手,细细的摩挲着白子画的脸,眼里是满满的爱恋,心中念道:白子画,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头,我可否有见过你?
也许,在梦里见到白子画的一眼,就注定她情之所给。
当年,不正是因为看到,转世后瑟瑟发抖的自己,才决定湮灭封印妖神,弥补破碎世间后,留着
最后一魂等着宿命里的相遇,只是没想到却是一场悲伤。
果然,如天命所言,婆娑是她一辈子的死劫。
而这个婆娑便是他白子画!
其实,谁是谁的婆娑劫,有谁能说的准呢!
她不也是白子画的婆娑劫,不成癫便成魔。是她让远离十丈红尘的白子画,堕落疯狂。
白子画强烈的悸动在心里蔓延,知道她看的说的并非自己,为什么觉得如临其境呢!
清咳了一声,转了话锋,问。“打算怎么探抚薄的底,总不能直接开口问他?”
花千骨为难的皱了皱眉,眼前一亮,笑着从云上弹起。“我有办法让他大彻大悟!”
看着她如狐狸般笑得眼角弯弯,心情也没由来得好,接口问。“你打算怎么做?”
花千骨多看了白子画一眼,后一直神秘的笑。
与他们约定,只说不能告诉白子画的他们俩的前世今生,可是没说不可以排敲侧击,让他自己想起。
花千骨指了指脚下火把闪耀,军营零落排散的平原,问。“那就是军营?”
“嗯!”白子画握着她往旁边移了稍许,道。“那就是抚薄的营帐,一军主帅规格要高于他人许多。”
花千骨应了一声,便飞身而去,临走前又多嘱咐了番。她回来时扬着笑,两手还端着只木盆。
见他疑惑,花千骨将木盆放在两人面前,笑着解释。“我给抚薄造了一个梦。”梦里是什么:是她和白子画为师为徒的一生。
当然,两位主角的名字已经变成青隅和抚薄。
花千骨看着缓缓显露出画面,靠在白子画的肩上,将从未尘封在心里的过往,娓娓道来:“我以天煞孤心之命转世,母亲因生我离世,而父亲也在我十余岁的时候撒手人寰。遵亡父临终遗言,上茅山求道,我却阴差阳错的拜在了长留,拜在他的门下。后来······”
看着镜中的一世痴情疯狂,白子画长吁了一口气,垂着眼静默不语。
花千骨仰头望着他无表情的脸,期待的问。“你就不想问些什么吗?”
白子画睨着她良久,才抖着心肺问。“你恨他吗?”
“还有吗?”
“没有!”白子画撇过头。
花千骨失望的垮了垮肩,他怎么没一点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