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青丘小心避过各处耳目,迅速的窜进绝情殿内,一进门就压低声音喊道。“千骨,千骨······”
窝在软榻里的花千骨笑着望向白子画,问道。“师父,我好像听到狐师姐的声音了?”
“没有。”白子画肃冷着脸,回答的斩钉截铁。
花千骨不满的发出一声长哼,嘟着嘴抱怨道。“师父又骗人。”
被揭穿的白子画没有半分慌张,批阅宗卷的同时一本正经的反击。“为师骗你作何?狐青丘找你保不准是大师兄找你叙旧,若想去就去好了。”
花千骨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倒不是害怕摩严,只是总归是个难缠的人。叹了一声,缩在软榻上抱怨。“师父,小骨很久没见其他人了,我好想狐师姐。”
白子画将笔重重的一放,冷言道。“狐青丘性子古板无趣味,还没真正的狐狸来得活泼可爱。”
花千骨歪头思考起来,连连点头附和。“还真是,明日我就去后山找找,抓只狐狸来解解乏。”
“不行!”白子画当即否决,凝重的将眉竖起,嘱咐道。“师弟说你不只元气大伤,三魂七魄都有不同程度的折损。法术禁用,不能操劳,不能大喜大悲,更不能生心结。还要每日用补药温养着······”
花千骨听得晕头转向,苦水无限上涌。
白子画岂会明白笙箫默叮咛着细致又殷勤,即是图个作弄师兄的乐趣。更是夸大其词,搅得白子画紧张兮兮。
与他狼狈为奸的幽若是这般概括笙箫默的良苦用心,天降大任于儒尊也,必先苦尊上心智,劳尊上筋骨。努力刷贤夫感,搞定三只神爹。
花千骨收起悲观,麻溜的蹭到白子画身边,再麻溜的抱上白子画手臂。“师父,养一只就养一只。”
“不行。”
“可我真的很想······”上扬的眼尾似狐狸眼般慧黠又柔媚,挨着白子画的手臂坏心的提议道。“不准养的话,师父就舍身变一回。”
白子画垂眼望着出尽鬼主意的花千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付难缠的徒弟,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
见他叹息,花千骨忙抽身离开,扭着衣角失望的认错。“徒儿不该冒犯师父。”
与其说是在认错,更不如是在抱怨他的不是,应声道。“认错态度为师还算满意,就当是给个嘉奖。”
花千骨只觉眼前一亮,坐在书案前的白子画全身拢着华光陡然变小。再见时,已是另一番姿态。
即使化作小巧可爱的狐狸,身上的毛根根通透赛冬雪,眉眼不见媚气,漆黑的眸子依然深邃好似漩涡,只消一眼便能将人绕于其中。
花千骨嬉笑着将白子画抱在怀里,美滋滋又摸又揉。“瞧着毛色定能卖个好价钱。”
白子画抬着眼稍怨道,“小骨。”
两人被极为细微开合声惊扰,同时转头向自动旋转的窗户望去,本以为和往常一样是暗自偷窥的幽若一行。但出现在窗外的人倒是一个‘生面孔’,行为举止有板有眼的狐青丘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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