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薛凌彻开口:“这样,做出飞往新加坡的假象,守在长源,密切关注潘恩佑的一举一动!”关熠也在这里,不出意料的话,他一定还会去找谭辛蔚,暂时不会离开,因此长源才是重中之重。
“charles,属下不明白,夏如风……”既然我一个人顾不得两边,与其作假冒险容易被人揭穿,为何不让近期无事的夏如风负责一方。
“……”薛凌彻无言以对,他明白维卡的意思。他不否认他是有私心的,这件事如此危险,并不是道上普通的恩仇厮杀,既然牵扯广泛,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好兄弟冒险。况且,他的此番计划,从一开始就只与维卡密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危险。
维卡又何尝不明白薛凌彻的心思,私心,谁都有。但对于他宁可牺牲自己一个也不愿兄弟冒险的态度显然心是痛的,但是选择了追随便不放弃,不允许自己有二心。
“下去吧!”薛凌彻无力揉揉眉心。
“是!”
既然二人都心知肚明,何必再言语相激。
——
受过审的谭辛蔚酒足饭饱之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旁边的母女俩为她这事都快愁死了,往警局打了电话,杨局长也说没有挽回的余地,要听上头的,谁知道这上头是哪头啊,又是谁在搞鬼也不一定。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看着她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荆颜就恼火,愤恨的瞪了沙发上的某女,起身回了卧室!摔上门!
“哎呀,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谭辛蔚面露无奈:“您就别操心了,您再操心能操得过薛凌彻那个人渣吗?”
“你这孩子!”许华伸手一挥,挥在她脑门上:“我这是为谁操心呢!一个人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也不言一声,要不是今天颜颜看到,你是不是还打算瞒一辈子?”
“瞧您说的,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那种人他玩两天就腻了,谁还记得我是谁啊,你想跟人家耗一辈子,人还不乐意呢!”谭辛蔚早看开了。
“那些个都是什么人,亏你还是个警察呢,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一旦牵扯进去,你以为还能全身而退?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
不由得心都揪在一起,未婚妻是什么概念,那还不得被人家…唉,都难以启齿。
“哎?您可别血口喷人啊!这点谱我还是有的,我也是有原则的人,哪能任人宰割!放心吧啊!我好着呢!”说的倒是一派轻松,其实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隐隐发觉薛凌彻不睡了她,这事就没完。不过面上确实没怎么发愁,悠哉的啃着苹果。
许华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像是吃过亏,也就咽了口气不说话了,转身回了房间。
谭辛蔚一个人呆着没意思,干脆关了电视,打算捣乱荆颜去,这两人都属于古灵精怪,孬点子多的主,经常一起没正经的玩闹。
悄悄推开房门,发现她正背对着自己坐在书桌前发愣呢,走过去近看,才发现她的手里有一张印着宫樾名字的名片。
“哪来的?”顿时拉下脸,冷言。
“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敲门啊!”荆颜大呼,顺势收起手心里的东西。
“怎么会有这个?”她确实不喜欢宫樾,也真心不想让荆颜和他们有关联:“既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那就离远点!”
“你都成了他们总裁的未婚妻了!”荆颜不服气。
“你…那能一样吗?我是被迫的!”顺口气:“我奉劝你离他远点!又不是什么好人,招惹上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早看出来了,你和这个人见面就掐,恐怕是一棒子打死所有人,以偏概全了吧!”想起上次在一时春色见到宫樾和谭辛蔚两人分明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记得宫樾还恶作剧在她警车上动了手脚:“你们俩的小恩小怨别牵扯到别人身上!”
“哟呵!不是教训我那会了,现在自己捧着人家的名字意淫!”谭辛蔚伸出手指点点她的脑门:“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总是只装得下帅哥!”
“承认他帅了吧?”荆颜倒是得逞了!
“滚!”
正闹着呢,谭辛蔚电话响了,荆颜一下意识到不对劲,手机铃声没了,只是单纯的震动,那首《我会记得你》自从哥哥殉职之后,她用了半年,怎么突然不用了。眼睛一瞥,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关熠!
谭辛蔚一阵愣神,不知道该不该接,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径直走出房间,出了荆颜家,荆颜也没拦着,任她走了。刚进电梯,震动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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