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夏如风第一个冲向前去,扶起薛凌彻。
“我累了,扶我回去…”艰难坐起身,弱弱道。
“大哥,只要您发话,我他妈的现在就把她绑回来!”宫樾上前,压抑着怒火,说着违心的话。他和谭辛蔚还真是注定了不能和平相处,一见面就互看不顺眼,但看着大哥整天要死不活的样子,他还是愿意妥协的。
“找死!”某男恶狠狠地瞪了宫樾一眼。
宫樾不说话,看向维卡的眼睛里诉说着只有他们内部听得懂的无声的语言,维卡会意,一阵心酸…面无表情随着严雅瑄而去,追谭辛蔚,可不是雅瑄那丫头一个人吃得消的。
谭辛蔚,呵呵,如果一切如初,她是不是还要叫她一声姑姑。造化弄人,不知道chalers和她能走多远。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如果不是潘恩佑的挑衅,这个秘密也许会永远被封存下去。
会议室
“什么事,讲!”薛凌彻坐在主位上,他没有太大的力气,也不想讲话,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心里难受的要死。
“大哥。”宫樾递过一沓资料:“当年的孩子找到了,易景山生前取名易念香,现名…”说到这里,眼帘垂下,眸光流转,没有继续。
而薛凌彻原本只是百无聊赖的翻看着,几乎是与宫樾垂下眼帘的同时‘谭辛蔚’三个字硬生生插入眼睛里,刺痛了瞳孔。
“谭辛蔚!”一声低吼,直起后背,面色凝重抬眼看向他的三个兄弟。
三人却同时点头。
接收到他们传来的确定信息之后只觉骨头散架一般重新跌进椅背里,难以消化这个惊天骇人的消息。
半晌,才回过神来,喉头一阵滑动,不知作何感想。那个遗失的易家私生女是谭辛蔚,妈呀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疼,晕…即将成为易家继承人的人是她…本是不科学的事,但资料上的一切数据都给了他充分的解释。
再怎么难以吞咽,他也是极度冷静的直视着空间上的某一点,眼神愣怔的思考着。缓缓闭上眼,全是她的身影…。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便是选择沉下心细细翻阅着资料。夏如风,烈遥,宫樾三人选择无声退出会议室,给他留出一个单独静谧的环境。
事实上,他们三个包括维卡雅瑄在内早都已经消化过了,虽还残留着一丝不信的难忍,可事实就摆在那里,逃避也没辙。
“烈,你不是和谭辛蔚很熟吗?讲讲她的事呗!”夏如风提议道。
“你在你老婆那听的还少吗?”他反问。
“那不一样,男人和女人对事物的认识那是有差别的,哪能只听一面之词。”
“你狗嘴里总算是吐出了象牙!”宫樾撇了某夏一眼。
“滚蛋,少在哥面前卖弄,谭辛蔚还不知道你和荆颜的事吧?”夏如风贼贼的瞅着他。
“我跟谁谈恋爱和她有毛关系啊!”宫樾不服。
“别闹了。”沉稳的烈遥发话了:“不是要听吗?”
闻言,二人安静。
“她这个人比较轴,有时候脑子转不过来弯,而且头脑太简单,想法大多数比较幼稚,常常是歪打正着。但是性格还好,算是开朗型的吧,在女人当中算是能打的,还有,缺爱…”说到这里,脸色有些沉了,不过接下来的话又令他不由地扬起一抹浅笑:“阿樾,有一点她和你特别像,就是炮仗脾气外加,闷骚。”
安静了两秒,顿时,夏如风哈哈狂笑不止:“噗嗤——哈哈哈……”恨不得捶墙以示发泄:“哈哈哈……闷骚哈哈哈哈……”扒着烈遥的肩膀死活停不下来。
而烈遥只是眉眼间浅笑,舍不得放下架子大笑,只得这么端着憋笑。宫樾早就头冒黑线,瞪着那个一直笑得欢乐的某夏,不说话,闷着心里的气,无奈的等他笑完。
“就说你一天到晚装纯卖萌,合着骨子里全是龌龊!”夏如风不忘挖苦,仍是笑得疯狂:“哈哈哈哈……小子,什么时候哥哥教你几招,这么大个人了,连个女人都没有!”
“我…我什么时候装傻卖萌了!”宫樾不干了,向他吼去:“操,老子洁身自好,骚也只对自己的女人骚!”
“所以说你闷骚!”半天只微笑不说话的烈遥淡定开口。
“敢情是这么个闷骚哈哈哈……”夏如风已经不行了。
真不知道是哪里搞笑,把他笑成这样,宫樾冷脸:“您老到底觉得哪里搞笑?”
“我这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是我家宫四爷的裸/体,赶都赶不走,临了还不忘了在谭辛蔚那丫头面前耍帅摆酷撩头发摆造型,嘴里说着怎么着,爷就是高冷,爷就是腹黑!”夏如风说完又陷入无尽的笑声中,这话纯属恶搞,不敢给大哥听见。
“你找死啊,干嘛意淫我,还是在大哥的女人面前!”宫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厅边上站的全是警卫,也顾不得生气了,先堵住他的嘴再说。
“长嫂如母你不懂啊!”夏如风不停作死:“你老妈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体!”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老子封了你的贱嘴!”宫樾已经咬牙切齿无地自容了:“真不知道你丫的脑子里全是什么垃圾,这种画面都敢想,让大哥知道,看你不死的雷厉风行!”
几个人一路吵吵闹闹从会议室已经差不多快出了大厅了,都没有看见浑然出现的严雅瑄,后面几句早就听的差不多了,这几个龌龊男,还真是……
“某些小朋友知道威胁哥哥们了!”夏如风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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