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想一件事情。
自然是关于他身边的女人们?乔伊涟算一个,潘恩絮算一个,凯拉也算一个,还有就是她自己。她虽然不沾便宜,但是并不代表她乐意吃亏,和薛凌彻在一起也算是人生一大挑战了,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那就不能轻言放弃,谭辛蔚也好,易念香也罢,逃避永远不是她的作风。
“好难听的名字!”她扁扁嘴,不满道:“太大俗大雅呢了!”
薛凌彻笑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关注这些,调侃道:“是啊,我也觉得不好听,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气质!”
“呀!薛凌彻…”她抗议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安慰她说好听,而不是胡乱调侃。
他抚着她的肩膀拉离他的胸膛,看着她的眼睛:“反正不管你是谁,是什么选择,我都站在你这边支持你帮助你。”
她眨眨眼,扑哧一下笑出声:“你总是突然这样深情我不习惯的。”
闻言,他满头黑线,撒开手,兀自转身离去。
“就知道你也会害羞!”笑着追过去:“我要吃火锅!”
“那有没有水锅?我想来一份!”
“水锅没有,水做的美女倒是有一位呢!”
“……”
说着两个人携手穿过一大片园林,再穿过清禾城的办公大厦,向地下车库走去…
就在大楼处的拐角一瞬间,一辆熟悉的白色跑车映入眼帘。
“过来打招呼。”薛凌彻告知某女。
乔伊涟从驾驶座走出:“在呢,我以为你出去了?”
谭辛蔚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点头示意,乔伊涟对她笑得漂亮极了:“蔚蔚也在,玩得好吗?”
对于她对自己的亲昵称呼,谭辛蔚很是意外,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说不出的惊喜:“嗯…”
说过话,乔伊涟便转向薛凌彻:“恩絮那里不用担心,已经跟你杨阿姨回新加坡了,别太为难。”伸出手,替他整整衣领,完全的慈母形象,嘱咐:“现在正是满城谣言的时候,你不在意并不代表没有,和蔚蔚一起出门要多注意。”
“嗯,您看上去气色不太好。”他看得出来这几天乔女士和他爸闹矛盾了,具体因为什么他从不过问:“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
“有点累,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好了,我得回去了,你们两个好好的!”
说完,给了谭辛蔚最后一个微笑转身驾车离去。薛凌彻望着渐远的车影若有所思,谭辛蔚望着薛凌彻若有所思。
“你觉得她怎么样?”他回神后的第一句话。
“很好啊。”
“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甚是自豪。他的母亲美丽端庄,优雅大方,恬淑高贵,心地善良,性格温和,人缘也好,反正哪哪都好。
“哦,是啊…”
“你是不是以为她是我后母?”
从始至终,她都是这样想的。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与她有染?”某男表情愈显贼兮兮。
没错,她有这样以为过。
“那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不堪?”他突然有点咬牙切齿。
她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被我说中了?”他又面无表情:“呵呵…她是我爸爸的女人,是我的生母!”
她猛然抬头!啥玩意?生母?那乔女士说40岁都多了,看着跟他姐似的,五十多岁的人保养成这样不可能吧:“您老今年贵庚?”她脱口而出,没记错的话二十九高龄了吧。
“二十九周岁!”毫无隐瞒:“乔女士十五岁就怀了我,很辛苦。”隐隐带些不易察觉到的疼惜。
我嘞个大操!
某女张大嘴巴,说不出任何话来。
“走啦,傻蛋!”揽过她的脖子,连拖带拽的进入车库。
天啊,我错了,我再也不胡乱猜测了!人家可是正经的亲生的母子关系!
——
几天来,大家日子过得平静,谭辛蔚打打架破破案,薛凌彻一如既往处理清禾成的事务。对于宫樾,因为他的蔚蔚不满宫樾不打招呼就私自拐走荆颜一事,某男才将他发配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偏辟地挖矿去了。对于烈遥,完全的新世纪好男人,永远是工作第一,维卡因为生性冷僻而很少与人来往,至于夏如风,则是陪着严雅瑄回邻市的“家”去处理家事去了。
自那条短信之后,谭辛蔚再也没有与关熠取得任何联系,潘恩佑似乎也消停了,易家也并没有什么动作,潘恩絮好端端在新加坡疗养。至于身世什么的,好似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秩序,该吃吃该睡睡…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谭辛蔚眼里的舒适,至于背后混乱的荒芜完全有薛凌彻一人独自承担了。
天空灰蒙了多日,一切显得萧索至极,不知何时能下得今年的初雪。
维卡踱步来到总裁办公室,敲门而入。
“chalers,一切准备就绪!”
“好。”薛凌彻抬头不给维卡一丝温度,却转而对谭辛蔚软软道:“你想见的人来了!”
说实话吧,这个谭辛蔚呢,嚣张跋扈一点不假,但温顺的像小白兔一样的时候也是有的,薛凌彻是真喜欢,爱不释手。某女就想不通了,难道一切资料都有假,纵是没亲眼见过他的狂暴,总感觉他不是传说中那么的…腹黑,龌龊,流氓,凶残,阴沉…
哎,那是亏了薛凌彻在她这才有的好脾气啊。
闻言,大冬天挖着冰激凌的谭辛蔚顿时精神抖擞:“那还愣着干什么!”
“是。”维卡恭敬地替薛凌彻回复了谭辛蔚的颐指气使,也许看不惯这个男人太过骄纵她了吧。
维卡转身离去的时候,谭辛蔚酸溜溜的:“薛凌彻,你的女秘书还挺心疼你的哈!”
“何出此言?”他算是明知故问了。
“没什么…”继续戳着手里的冰激凌。
薛凌彻嘴角溢笑,走过去,在她旁边的沙发空位坐下,大手在她腰间一揽:“给我尝尝?”凑过去,示意某女喂喂。
“让你的女秘书买去呗!”不阴不阳的。
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的他,笑得欢乐:“她不是我的秘书。”说完,吻落下,抢走她嘴里未完全融化的甜味。
直到突然冒出来的视频提示音滴滴想起,二人才分开,这要论起某女吻技的直线飙升,那也得是薛凌彻嘴把嘴教出来的。
“今天真乖!”某男揉揉她的脑袋,起身。
刚被夸乖的谭辛蔚一脚伸过去,踹在薛凌彻的腿上:“再拿我当你女儿哄试试看!”不忘扬扬手里的拳头。
某男笑的无辜,附身揉揉小腿,不轻不重的也挺疼。
“过来。”坐正位置后,示意那只又化身为刺猬的某女:“好戏来了!”
从沙发起身走过去,不多不少正好三秒,落座在他腿上。当视频的影像映入眼帘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含在嘴里的勺子落地,某女震惊!
“薛凌彻,你在做什么?”很严重的看向满脸无所谓的薛凌彻。
某男耸肩,不以为意。
只见视频里的刘芸,也就是真实身份为徐嘉惠的女人,满身血口,气息奄奄,双手双脚同时被缚,双臂被铁链吊于房顶的铁梁,浑身上下只有头发是整齐的,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让谭辛蔚认清她的表情。
“快放下她”她满目怜悯的呵斥薛凌彻:“薛凌彻,我让你放下她!”
某男掏掏耳朵:“声音小点。”转而继续悠悠地说:“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把她带来了!”
她回想,昨晚她因为愧对潘恩絮,而像薛凌彻问起了她的情况。那时,他毫无保留的说了恩絮出事的前因后果,他感激他的坦诚,庆幸一切与他与她都无关。
他说,潘恩絮只是想在他这里找些存在感,便趁乱鼓捣了一出戏。隐匿了许久的徐嘉惠,一直记恨着谭辛蔚和薛凌彻,不止一次地想要报复,奈何谭辛蔚遭到薛凌彻的抛弃转而迎娶潘家的女儿,对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潘恩絮单纯好骗,随便怂恿几句就屁颠屁颠的信了。关键就是当时徐嘉惠是亮出了关熠的身份才使得那小妞信服的,毕竟薛凌彻与关熠的交情一句两句说不清,下意识的觉得不至于被人害。于是,按照徐嘉惠的安排,在那日凯拉到来的那家混乱的酒吧里,恩絮故意走丢。徐嘉惠的意思是,她安排的人会及时出现,要挟她,假装侵犯她,闹到薛凌彻那里让他紧张恩絮。是不是很简单,潘恩絮觉得挺有道理,按部就班走程序的时候,才发现那群暴徒压根不是帮她的,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是入目不堪般衣不蔽体,身体上因交织而产生的痕迹异常醒目,骇人…
徐嘉惠没能力也没胆直接弄薛凌彻,可谁让他有那么一位可人的未婚妻呢。未婚妻遭人强/奸,这可不是啥好听的话。
那女人自以为如意算盘打的分外响亮,却不料没得意几天就被整惨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很激动的抓着他的胳膊强调:“我只是说给点颜色瞧瞧,没说要折磨致死啊……”
然而,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薛凌彻不是平凡人,那些个女人算计到他头上传出去还混不混了!这个徐嘉惠本事大着呢,与关熠和潘恩佑都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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