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警察,死人见的还少?”她不以为意。
“刚才为什么瞪我?”他邪邪的看着她,不怀好意。
“我没揍你就不错了!刚答应我说不走了,就又给老娘玩消失!”她伸出手在他额前点了几下。
他故作心疼的握起那只点他的手指,呼呼吹吹风:“疼吗?”
谭辛蔚觉得他怎么奇奇怪怪的,好幼稚。
结了婚,他心情好,尽管不敢告诉她,可他至少现在一个人心里美美的也行。
她撇撇嘴不理会他的幼稚行为,踮起脚在他额头刚刚被她点过的地方舔了舔,最后留下一吻,叹了口气。
“好了,没事的,今天我就带你走。”他宠溺地揉揉她脑袋。
她没说话偎在他怀里,就只想静静的感受他的到来。今天为他做了那件事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前有做过思想斗争,后来想明白了觉得值,现在看自己对他依恋的程度,也觉得那样的决定是对的,就当是留给他的爱情纪念品吧。
“在想什么?”薛凌彻打破静谧的夜里的沉默。
“他送了我一个平安果……”
“哦?吃了吗?”薛凌彻好奇。
“唉……吃不下……”
“呵呵,有我在,还要什么平安果,我就是你的护身符!”
她咧开嘴角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的护身符先生?”
他发现,只要两人一分离,她就会变得很温柔,一点都不像她自己,倒像个娇弱的小女生。
“随叫随到!”
温存了好一会之后,俩人才手拉手又从后门进入大堂,出现在众人视线。老一辈的人,看他俩的眼光都带着失落和鄙夷,觉得他们年纪轻轻不检点。
“薛先生,您好。”前家主代表上前给他递送了一叠文件,示意他签署。
薛凌彻进来的时候刚好错过遗嘱的宣读,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易家的主人。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身边的女人,只见她浅笑了一下,便执起他的手握着笔,示意他签:“签啦,我又不会害你。”
他迟疑了一下,看到了最后一页的‘交接’‘遗产’‘继承’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字样,因此没有下笔:“我看一下。”说着想从吴先生手里接过,吴先生也有意授予他。
却被谭辛蔚一把抓过:“等等!”她不想让薛凌彻看到,反正不管因为什么吧,他总担心薛凌彻不愿意接受似的。平凡人尚且饿死不受嗟来之食,更何况是他呢。
她故作淡定的清冷一笑:“是我同意拿来签的。”
他看着她突然认真起来的表情,心里颤了一下,再也不想去怀疑她什么,遂即掀到最后一页:“好,我签。”之后落下了他法语中文的双语姓名。
他想着,反正已经结了婚,怎么着都是一体的,他从没想过离婚离开她什么的,所以她让做的,他就做,反正是一家人。
谭辛蔚看他签完之后,心里默默笑了,这事总算完了。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他瞒了她结婚的事,她满了他继承人的事。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埃落定的时候,真相才被揭开。
薛凌彻招手,烈遥上前,将所有能证明薛凌彻与谭辛蔚是法定夫妻的证明一并拿出,最具有说服力的当属那f国注册的结婚证明,和回国之后的翻译认证,得到了两国承认的婚姻,那关系杠杠的!
先不说众人是何反应,谭辛蔚已经差点一个没站稳,栽倒下去,还好烈遥扶了一把,稳了神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烈遥。
只见他很认真的点头,肯定了这件事。
谭辛蔚的第一感觉是害怕,接下来是不敢置信,完全说不出话,躲在烈遥身后不出声,尽量使自己淡定下来,不可能,一定不是真的,没有她的同意,一个人结的哪门子婚?
能进入灵堂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看问题看得明白,薛凌彻已经成为易家家主,即便想要夺权什么的也是多此一举。而他此时还要亮出两人关系的证明,只能说明他这是能带走谭辛蔚离开易家的筹码,而他并不知道,他自己已经身为易家的第一主人。
人群中,有人发话了,表示不满:“家主,前任家主易老刚过世,您这样贸然在灵堂里宣布婚讯,是不是过分了?”
家主?薛凌彻及时反应过来,才想起刚刚签的文件,突然冷硬的看向谭辛蔚,她眼神逃离。他心里有些不冷静了,本来由于时间匆忙,无从得知易森的死讯,现在又来个家主?信息量太大,他一时没消化,但他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物,伪装还是可以有的,故作镇定到:“我结我的婚,他办他的丧,我今天来这里只是要带走我的夫人!行程匆忙,误扰了易老的灵堂,我薛凌彻在此道歉。”
他如此信任如此爱戴的女人竟然将他卖给了易家?他慌了神,打乱了今天做主带她走的计划。等于说是……他着急忙慌结的婚白费了?
不过,也不白费,结了就结了,没想过再放手。
只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草率的签署,一次又一次没有原则的行为都为她做尽了……却被她哄着签了狗屁的交接文件。
“跟我走!”他沉着气,面带阴骛与冷意扫向谭辛蔚,低声怒吼。
他竟然真的生气了?
其实她也气好不好!什么嘛,婚就结了,她不同意!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薛凌彻的行为感到不满,曾经叱咤风云多么优秀有能力的清禾城总裁曾经带人闯过易家抢女人也就算了,如今又来大闹灵堂,实属不该呀。
可现在人家顶着的头衔更多了,还掌控着易家,谁也不敢多说一句,随他去吧,易老目前尸骨未寒,大家都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都是憋着,有怨难言。
除了烈遥和那五百精英留在易家,其余人都走了。一路上,谭辛蔚绷着脸,薛凌彻也绷着脸。搞得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两辆车一路疾驰,大家重聚清禾城会议室。
薛凌彻坐在主位,夏如风和严雅瑄坐在谭辛蔚对面,宫樾坐在谭辛蔚旁边,这个会倒像个家庭会议。
“说说吧。”薛凌彻黑着脸,冷冷压低嗓音,周围气压极低。
“就不能单独谈吗?”谭辛蔚瞥他一眼,很不满。雅瑄在可以,其他人,她不爽。
“就这么谈!”薛凌彻很严重的看着谭辛蔚,不留一丝情面。
“薛凌彻,我不知道蔚蔚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冷情!”严雅瑄首先看不过去了。
夏如风私下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冷静。
“呵!”薛凌彻很奇怪的冷笑一声,点根烟,抽了一口,邪气的吐出:“这么说,这件事你也有参与喽?”
该死,他怎么又耍帅!谭辛蔚吃吃看了自家男人一眼。不料被薛凌彻捕捉到了这个偷看的眼神。
严雅瑄刚想反驳,就听见薛凌彻再次开口,不忘倾身向前抓起谭辛蔚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狠狠攥紧手里:“就说我们蔚蔚这么缺心眼这么单纯,怎么会想到这层!”
他突然这么痞,让人毛骨悚然。谭辛蔚被他攥的疼,想抽又抽不出,真不知道他那话是讽刺还是表扬。
“你的意思是说我精明呗?多谢夸奖!”严雅瑄也不是吃素的,他那话贬了蔚蔚嘲讽了她,认识这么久了,她早就不怕薛凌彻了,极力为自己辩解:“我一个外人为了你着想,为了你们清禾城着想,到最后成了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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