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谭辛蔚一个狠心在他胸前使劲拧了一把:“我让你一天到晚给我沾花惹草!”
‘嘶——’
某男委屈:“长得讨喜也怪我吗?”
“你是打算放过她?”
“她不会走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留下便是一死?”
薛凌彻眨下眼皮,表示肯定,再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往医务室去,其间只有对方的呼吸入耳,她知道他心里可能记挂着凯拉,他也只知道她心里可能在意着维卡。刚刚蒋瑜的话,是存在一定杀伤力的。
——
赵子尧不见了……
两人上来的时候,病房里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薛凌彻看维卡也不在。
“总裁刚离开,维卡小姐就说二爷找她有事匆匆离开了,我在这里陪着小少爷,但是他打开电视之后就把我赶出来了。”小护工颤颤巍巍表达着。
谭辛蔚蹙眉:“都怪你,非让他看什么好戏,那孩子脸皮薄的一戳就破,这让他怎么见人吗?”指责着薛凌彻。
“派人去找了吗?”薛凌彻继续问护工。
“刚发现,没来得及……”
“下去吧。”
“是。”
护工走之后,薛凌彻打了电话派人去找,后才开口对谭辛蔚讲:“他一个大男人这点罪都受不了,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一辈子不断奶吗?”语气有些冲,很是不满刚才某女对他的态度。
“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强悍!从小的生长环境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不能光用你的评判标准去衡量子尧!”她也振振有词地和他杠。
“你…”他有点被噎住,也有点不舍得和她抬杠,转而道:“你为什么老站在他那边?我才是你老公!”
“就事论事,不是身份的问题,是道理的问题,你这个人看不惯他便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否定他!”她坚持:“他从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孩子,没经历过你那些磨人的培训!”
“我什么时候看不惯他了?”他呼出一口气:“我只是看这孩子二十多岁了还不懂得人情世故,替你教育教育他!做事任性不顾后果,还交友不慎!”
“他只是和关熠走得近了些,再说,那毒可是你的仇人徐嘉惠给他下的,你少把责任又推给关熠!”
你瞧瞧,又开始帮关熠说话了:“好,我怎么着都是错的是吧,我就不该把那死小子带回来!”
“所以说嘛你就是看不惯他!”她死死守住自己的阵地,又给绕了回去。
他嘴角抽抽,吼道:“我为什么看不惯他你不知道吗?”眼睛死死盯着她,看她怎么答。
她被瞅的有点发毛,冲他喊:“对!我就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做错过什么!”吸一口气:“不像某些人,又是维卡又是蒋瑜!那没登上门面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呢!”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但气势上也够劲!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最后一句,气呼呼的转身先离开的病房。
剩下某女原地气的又揉头发,又跺脚!还不解气,照着床腿来了一脚。
刚踢完,手机响了,看也不看是谁,接听后,直接冲对方吼:“谁啊!”
‘呃…咳咳……是我,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那边的关熠听着怪刺耳的。
“哦。”静下来:“是你啊,什么事?”
‘后天爷爷下葬,希望你…和薛凌彻能来。’
“知道了,没事我挂了!”
‘等等…’关熠及时制止:‘我以前说过的话永远作数,记得不开心了来找我。’
“……”嘴巴张合半天,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再见。”挂了之后才发现他拨通的是她那只旧手机,而不是只存有他一个人手机号的那只手机。
原地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走出去,想着是直接走了呢,还是去薛凌彻办公室。
一个人踱步在长廊上,刚到出口拐弯要按电梯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掳去。
‘啊——’
“是我!”某男黑着一张脸出现在拐弯的角落里。
“干嘛?大白天的,活人也给你吓死了!”拍打他的大手,一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放开!”
“不放!”
她挣扎半天都没用,便老实下来:“你想干什么?”
他没说话,扒开她穿的有些厚重的衣服,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汲取芳香,似有若无地一下一下的吻着,最后直接咬了一口,闷着声音:“为什么从我回来我们每天都在吵架?”
“哼…”她轻哼。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你哪里都很好,是我不好,长得没你好,能力没你好,连脾气都没你好!”她赌气。
他抬起头,给她拢好衣服:“别说气话,只要你告诉我,哪里让你不满意,我立刻改!”
她伸手拍拍他的脸:“何必呢,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有问题,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们没有一天是安生的?”她蹙眉,很认真,很严肃。
他的大手覆盖在她抚在他脸上的手:“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们的情绪都不好,如果这样的话,我反思,我道歉。”
“算了。先去找子尧吧。”她逃避了一下下。
他舔舔唇,没说话,乖乖放开她:“好。”
两个人安静的乘电梯,各站各的,各有所思。其实想想,自从他们在一起,有几天是安安生生过的,要么就是大事小事不断,要么就是分分合合不消停。
出了电梯,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她没忍住打破了沉默,淡淡的声音传来:“后天爷爷下葬,我们要去。”
“嗯,我知道。”不冷不热。
看吧,他总是有本事什么都比她提前知道,算了,没什么可说得了。
刚进门,内线响了起来,他过去接听:“讲。”
‘总裁,监测到二爷和维卡小姐的私人通讯异常。’
“位置。”他绷紧了声线,极度紧张。而谭辛蔚听不到发生什么了。
‘易家。’
薛凌彻撂了电话,拉着谭辛蔚就往外跑:“易家出事了,我们要赶过去,刚才是通讯室打来的。”
她点点头,唉…又是什么事?还嫌不够乱吗?
不用说,宫樾和夏如风肯定已经接到了总部的通讯,开始了部署,小护工说维卡是被烈叫走的,所以也应该在场,那么只等他去主持大局了!
两人飞驶到易家,果然,就在易森的灵堂内,发生了偷袭射杀事件。众人哄闹不已,老人尸骨未寒之际,到底因为什么能闹成这样。
“怎么回事?”现在薛凌彻是新一代家主了,又是清禾城的总裁,往那一杵不用说话就已经震得住场。
“家主,您可算来了?就算不姓易,也不能这般不负责吧!”挑衅的是易家旁支的一员,按辈分是易臣晏的亲堂叔易玮:“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在场也就算了,事后才来是不是太晚了!”
薛凌彻大眼一扫,看见烈的左臂中了一枪:“今天在场的都是自家人,谁干的,站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是顾及着谭辛蔚,为了她,他也不擅自出手伤人。
“这不管血缘亲疏,按辈分,你是小辈叫我一声堂叔,这气势是不是该收敛点!”易玮开口,这分明就是承认了是他开的枪:“我替老爷子惩罚那个贱人,在场的可都没有意见!”
薛凌彻了然,原来今天维卡回来亮相了,怪不得,有人不满意了,当年她脱离出易家本是要被枪决的,后来没有执行,一方面是易老护着,另一方面是她自己有能耐躲得过暗杀,才在跟随薛凌彻的这么多年里毫发无伤。前两天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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