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一切都是偶然,我们只是刚好今天分手而已。”薛凌彻不咸不淡:“我不认为两件事有什么必然性的联系。”
“我认了。”
“你不怀疑那孩子的来历吗?”薛凌彻想起那天蒋瑜恶毒的言语,说凯拉怀的是野种。
“不怀疑,是我干的。”他很清楚,那天虽然冲动,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凯拉身体之前哪里有异样,并且事后,凯拉一直和他在一起,直到将她安全送回家,见到了乔伊涟,他才走。至于薛凌彻,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随便他,反正蒋瑜和徐嘉惠现在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两个女人的恶行也与他无关。
“你们没有合作的意向?”薛凌彻又问,嘴角的笑有点讽刺。
“有,但为了易家,我取消了!”关熠大方,表情更是丰富多彩,有种和对面人死磕的意味。
薛凌彻笑了:“那…我家蔚蔚,你打算怎么追?”他总是换话题,惹得关熠很烦闷,很讨厌。
“我说…”他呼哧喘了口气:“我没有义务在这里回答的你的问话。”
“这顿我请!”薛凌彻也挺大方。
“一条欧洲通道!”关熠脱口而出,能讲条件的时候,尽量往大了讲。
薛凌彻故意掏掏耳朵:“那谁谁谁不是都帮你打通了吗?”装疯卖傻,故意提到潘家,看关熠如何应对。
“你…”关熠被噎住了,嘴里嘟囔着:“我这造的什么孽。”为了一个女人,去和潘家合作。还好最后及时脱离,稳妥妥的进驻易家,博得了易森的喜爱,否则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做哥的哪能堵了兄弟的财路,你把凯拉凯拉给我照顾好了,我给你两条!至于我们家蔚蔚,你好自为之!”薛凌彻表现的多“通情达理”。
关熠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两条欧洲通道也不算是毫无收获。
“吃饭!”薛凌彻拿起筷子,示意关熠赶紧吃。
说实话,这香港特色,他有点不对口,但是关熠爱吃。正说着,某关姓男子已经开动了,饿了一天了。
——
折腾了一天,谭辛蔚想都回不来,一直在大马路边站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才拦到一辆愿意载她去市区的私家车,看车主也不是个缺钱的人,谁知道张口就是五千,说这不是车费是人情,谭辛蔚一口应下,只要到了清禾城,还愁这点钱。
“哎,那个谁,帮我付下车费!”某女一下车,指着清禾城门口一个警卫。
“这…属下上岗不带钱包。”那个警卫怯怯的说。
谭辛蔚扶额,看车主一幅‘你不给老子就不走了’的无赖样,谭辛蔚只得拨了薛凌彻的电话。
“薛凌彻,给我五千块!”
‘这是又怎么了,吃枪药了?’那边的某男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我刚从家里过来,是个陌生的车主‘好心’载我来的市区,问我要钱,我没钱,你知道,我和你一起,从来没带钱的习惯。”谭辛蔚换了温和的口气,一点点解释,其间不忘提一提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知道了,是不能不管你,好歹也是熟人,我这就让人下去。’他还是不冷不热。
“哎等等,就不能你来吗?”语气里带了一丝祈求,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薛凌彻听了有些动容,但还是:‘我得去开会了。’
听到拒绝的话,她怕她哭出的声音被对方听到,直接挂了电话,嘴唇颤动着,样子委屈极了。刚才还能理直气壮的和他喷话,但他拒绝,她就难受了。
“都快晚上九点了,开你妹的会啊…”不禁嘟囔骂出口。
果真,不一会,一个保镖摸样的人下来递了一沓子现金给她手里,加上她眼泪汪汪的接过钱,看样子像是打发要饭的。
走过去,把钱塞给了车主。
“谢谢了姑娘!”
“赶紧走赶紧走!”谭辛蔚满肚子恶气全撒给了陌生人。
门口冷清之后,一个人蹲地上哭了起来。以前纵使工作出任务抓人什么的,再苦再累再疼,都没有抱怨过哭过。现在被一个男人甩了,不疼不痒的,倒委屈着哭了。没出息…
而薛凌彻,则是和那保镖一起下来的,只不过没有出面,躲在大厅的植物后面,一直看着她。这女人,没事不回家往清禾城跑什么。
看她哭完了好像要进来似的,应该是来找自己的,薛凌彻赶紧跑过去按电梯,一定要在她之前上去,刚刚说开会,那就去会议室,会议室在顶层。
谭辛蔚进来的时候按了旁边那部电梯,特意瞥了一眼薛凌彻那边的数字变化,才刚上到十层。进了电梯之后,某女想,这个点,除了那几个自称是爷的男人,应该不会有人在吧,而且刚刚也没看见有什么人呐,送钱的保镖明明是给了钱开车回家了,这灯火通明的大堂里还闹鬼不成?
确实,按照刚才自己从外面走过来的速度和距离以及这楼层上升的高度,长个心眼仔细算算的话她一脚踏入大堂之前的时候就算站在外面也是应该能看到人的,可事实上,没有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艾玛,这清禾城不会是闹鬼了吧!
心里不禁咯噔胡乱跳了几下,只盼望着电梯快点到达所要去的楼层。啊,妈妈也…。鬼鬼鬼……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纵身一跃蹦了出来,生怕后面有东西扯着她似的,正要急速跑走的时候…人呐,就这点不好,明知道害怕,还非要下意识的往后看,当她看到旁边那部电梯在她之前也停在这层楼不再动弹的时候,心脏竟然骤停了一秒…
‘啊——’
一声尖叫之后,谭辛蔚拔腿跑去会议室,天呐,这鬼是提前知道自己来这,然后赶着自己之前到吗?
恰巧路过的宫樾,正从旁边一个走廊拐进来,便看见一个人形的东西伴着一声尖叫从面前忽闪而过,第一反应便是追过去。
他的腿比谭辛蔚长,频率又比她高,在长长的走廊里,随便一追,便提着前面女人的后颈给拉住了。
“干什么你!闹鬼啦!”宫樾一幅‘我看不惯你’的表情。
‘啊——’
伴随而来的又是一声尖叫,谭辛蔚有种被鬼捉到的感觉,后背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啊——鬼啊!”
宫樾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拼命的捂着耳朵,嘴里还不紧不慢的嚼着口香糖。
“你干什么!要死啊,装鬼吓唬老娘!”谭辛蔚骂骂咧咧,看清楚来人之后,才恢复了点心跳,打开宫樾的爪子:“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显然,她把刚刚的事情全部归罪于宫樾,以为是他干的。
“我怎么了我,刚从自己办公室出来,看见你滋哇乱叫的狂跑,过来追你看看情况!”宫樾大声吆喝着自己的委屈。
“你真是太可恶了!”谭辛蔚压根不听他讲什么,拼死认为就是他故意的。他俩从认识杠到现在,没有一天和平过,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喽。
“我一天到晚是闲的蛋疼才故意招惹你!”宫樾极力吼出自己的不满,口香糖嚼的更用力了:“不识好歹的东西!”
“你个烂走狗…”
谭辛蔚话还没说完,便被走廊尽头处会议室里出来的男人身影给打断了。
“吵什么?”薛凌彻果真一幅正在工作的烦闷样子:“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消停?”天知道,他也是刚进去不到五分钟而已,之前也是从一时春色回来后就一直在自己的办公室着。
“彻…”谭辛蔚红着眼就过去了。
“怎么了?”一如既往的淡漠。
她抱紧他的腰身,脸埋进胸膛低泣着,样子可怜极了。一时间,薛凌彻还真不舍得推开了。
简单拍拍她的肩旁以示安抚:“慢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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