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暗地里还又被你诋毁贬低,吃不消了,一个人躲起来难受着。”
谭辛蔚蹙眉,乔伊涟到底在说什么?
看着她纠结的小脸,乔伊涟就想笑:“这表情彻是跟你学的吧,回回说话都表现的无辜又疑惑。我是说呀,薛凌彻被你打败了又不愿意承认。”
“现在是我在追他,分明是我输了。”
“这不是明面上的吗?我说了,暗地里其实是另一回事。”
“什么输了赢了的?我是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活该倒霉了!”
乔伊涟安抚着笑了:“你看我,儿子都快离婚了我还笑呢!”
“……”
“薛凌彻那小子在你这觉得吃亏了,完蛋了,不要脸不要皮的巴结着你,宠着你,到最后没得到好处不说倒因为你的几句话彻底蔫了,被摧毁了,没脸见人了。分手就分手呗,反正是铁了心了知道你们谁都不会走,就这么耗着吧,看到最后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
谭辛蔚好像有点明白了。
“我儿子这是跟你耗呢,他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自己扳回一局,明白不?”乔伊涟从头到尾笑着,简直乐开了花,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幼稚,一个想着摆对方一道,一个还真就上了道。
“哦。”谭辛蔚拉长了声音,这才恍然大悟:“可…您是怎么知道的?”
“不瞒你说,是阿樾窃听了彻的通话内容,然后告诉我的。”乔伊涟有些挂不住面子了:“我想我儿子我还是摸得透的吧。”
说到电话,谭辛蔚更加无地自容好不好,闷声道:“对不起,那些话…我知道不该说。”
“现在说这些不是晚了吗?再说了,说出来有助于解决问题抗击矛盾!”
“也是。”突然想到什么,谭辛蔚问出声:“哎?可是为什么是宫樾,不应该是夏如风吗?”宫樾为什么帮她,夏如风帮她倒是情有可原。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现在主动权已经在你手里了,知道了彻的目的,就好掌控了,至于具体怎么把他追到手…我只能说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呵呵…”谭辛蔚傻笑,原来乔伊涟也会幽默嘛。
接下来两个人净聊些有的没的,只当是联络感情吧,提前处好婆媳关系。
“什么时候有空去见爸爸?”乔伊涟试着问道:“本来这次想和我一起来的,我怕吓到你,没同意。”
闻言,谭辛蔚脸上的笑不自然了,对于薛凌彻他爸,她这心里只能说是敬畏,敬三成,畏七成。
“确定伯父不会拿鞭子抽我?”据说薛戎洛当年也是神勇无敌的黑到一霸,夏如风他们都管他叫大黑狼。
“哈哈哈…”乔伊涟大笑起来,从没笑得这么没有形象过:“为什么要用鞭子抽你呢?放心好了,他舍得抽自己儿子都不舍得伤你的!”
“真的吗?”突然期待起来薛凌彻被老爸抽的样子。吼吼…
“那当然!”
这边相谈甚欢,那边薛凌彻黑着一张脸盯着烈遥送来的资料翻来翻去,这是上次和潘恩佑谈话之后他就着手开始彻查的往事,关乎…一些人的身份问题,具体他现在还不想公开。
“大哥,潘恩佑说的没错,的确是棘手,当年的证据仿佛是有人恶意隐藏或者是销毁了。”烈遥坐在薛凌彻的对面。
他没有回答,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说起了别的:“哦,这事不急。对了,上次找麻烦的易玮,听说疯了?”好吧,他语气有些暧昧,是故意问的。
“咳…”烈遥尴尬:“呃…大哥怎么想起这个人了?”上次维卡回易家告别的时候,易玮万般阻挠,还给了自己一枪。他前几天闲着没事来着,就帮维卡除了他,不伤他性命是看在谭辛蔚是易家人的面子上,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小子,看上维卡,不好意思了,薛凌彻打趣:“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入得了我兄弟的眼,我当然得注意着点。”
“不是…好吧,您有话直说。”他选择妥协。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希望你不要对我有所顾忌。”薛凌彻和维卡的往事,他只说给过烈遥。
烈遥想了半天,才出声:“不会。”
其实那次的事情来的突然,维卡的身份早就在清禾城曝光,底下的人怎么想都不重要了,只觉得说这女人在清禾城好歹十年了,高层都没什么芥蒂,也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
而宫樾和夏如风则是心照不宣的选择了不闻不问,看来当年大哥和她分手与她的身份有关,既然都过去了,便不再提及,过好当下就行,人要往前看,只当维卡效力清禾城是为了赔罪吧,不该说的,绝对不会有人多嘴。
至于谭辛蔚那边,当然是由薛凌彻来解释。但看情况也知道,那件事已经不了了之了。
“过去就是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提了,给蔚蔚听见…”‘不好’俩字还没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顿住了,呵呵…已经分手了。
烈遥笑笑:“大哥您是要忍到什么时候?”
“谁说我忍了!”他反驳,谁说他在忍,他分明已经分手了。
“要我说差不多就行了,到时候把谭辛蔚逼急了就不好收场了。”
薛凌彻看烈遥笑得有点贼:“你知道什么?”
烈遥无辜摊手:“我有说我知道什么吗?”
“你一定知道什么!”薛凌彻敢肯定。
“呵呵…”阿樾,对不住了:“我只知道阿樾窃听过您的通话内容!”
“哪一通?”薛凌彻眼神危险。
“呃…貌似就是维卡去告别易森的那天晚上的那通。”说的神秘。
这么说,就是把他惹毛的那通喽?宫樾,你等着受死吧!看来这小子背着他有了小动作。
烈遥看着薛凌彻阴森森的脸色,心生不妙,正在这时,办公室的内线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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