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起身,品品口里的味道一本正经着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连味道都和我老公一样…”
“……”
“但我以后就是想赖着你了,管你是谁呢,就算是流氓,我也要!”
他揉揉眉心。
“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叫谭辛蔚,你看到我的衣服了吗?我是一名公安特警!”
他不知作何回答,胡闹。
“哦,你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吧?那以后你就是谭辛蔚的老公了,我老公以前喜欢叫我宝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叫你宝贝好了,礼尚往来嘛!”她没有开玩笑。
他突然很无奈的笑了,还笑出了声:“若是以后你老公又回来了呢?要把我甩了吗?”
“那怎么可能,再说了,我有告诉你他走了吗?她一直在我这里。”说完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懂了没?”
他无奈点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再次抬眼的时候,却看见她在t衣服。
“你干嘛?”
“我…我陪你睡觉。”她脸红了,难为情起来。
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阻止还是该接受。他的蔚蔚现在要睡他,以他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况且还有伤在身。
“宝贝…”她学着他以前叫她的口气,走上前。
薛凌彻避开了看她的视线,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主动。他并不能不是吗,他的身体不允许不是吗?可是被下的身体变化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本没有想过要留宿,但实在没办法,因为:“看到你我就不舍得走了,让我留下吧。”
他脸扭到一边去,到底是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安之感骤然强烈,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她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躺在他身边而已,:“我好想你。”
“我也想……”眼里的氤氲之气模糊了视线:“对不起。”
“你知道就好,把我当成了外人,你需要道歉的何止是这一点。”
最后他还是躺了下来,安安静静享受和她的独处。居然很奇怪没有重逢的激动万分,反而是莫名的心安与慰藉。
“我想和你在一起。”良久,她说出了这样的话,打破了一室的沉静,三分委屈,三分撒娇,剩下的却是恳求。
“不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她把手掌撑在他的x膛上,抬眼看向他,表示诧异:“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谁都可以和我一起,唯独你不行。”
“那你总要给我理由吧,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有没有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自作主张,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分享商量的过程或是询问我的意见,总是喜欢一声不吭地玩消失,我只有接受的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忍不住控诉起他的罪行。
“对不起…蔚蔚……听我的话吧。嗯?”
“为什么你宁可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也不愿意我知道你的事情,我们都这么好了……”她越说越没底气。
她的出现太过突然,在他的意料之外,所以他一时哑口无言。去骗她的话,他做不到,宁可什么也不说。
谭辛蔚的手机很没脸的响了起来。她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也拿不到,薛凌彻顺手就递给了她,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夏如风的。
“喂。”她口气有些冲。
‘你跑哪去了!’夏如风也不是多好气:‘不知道别人会着急吗?’
“哦,忘了给你们回个电话了,橙橙都睡了吧,我改天再去。”她也不敢擅自把她睡在薛凌彻这里随口就说出去。
那边已经是雅瑄接过了电话:‘蔚蔚啊,你现在在哪里?’
谭辛蔚看了一眼薛凌彻,他摇摇头。她说:“我在外面遛弯呢,呃…那个待会就回家去了。”好吧,她不擅长说谎。
‘你就老实说你在哪,我让夏如风过去接你!’
“哎呀不用,都这么晚了,你们就赶紧休息吧,我真没事。”谭辛蔚还在推辞,她能说她不想和薛凌彻分开吗?
‘明天不上班吧,早上八点过来报到。’
谭辛蔚满头黑线的应了声,挂了电话。而薛凌彻倒是对夏如风和严雅瑄的做法表示赞同,至少他俩确确实实管着她呢。
她刚要说什么话,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力道给揽紧了怀里动弹不得。他不是不爱搭理自己吗,还搞什么突然袭击,呿…她面上嘲弄,心里却暖暖的一片。算了算了,他不爱说就不说吧,她也实在是逼问不出来。
“宝贝…”他就像往常一样叫了她一声:“宝贝,我好想你。”用力的汲取她的味道,闭上眼睛,脸埋进她的shenti:“你抱抱我吧…”
“你的伤…”
“不碍事。”
她喜极而泣:“我也想你呢,每天都在想,做什么都要想…想你会不会就突然出现了……”
他心里苦,几乎所有人知道,可就是她的女人不知道,分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他准确无误地从她嘴巴夺口而入。化思念为力量吧,既然她来了,就别再狠心推开了,不是一直想见吗,她就在这呢。
后来,他打开了床头灯,这才认认真真审视着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面容如此姣好,乌黑发亮的头发也没有再去漂染,只是好像比以前好像长了那么一点,差不都有一尺了。不用再借着月光躲开视线。她也是,瞧着他满脸的憔悴越发骇人,这张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沧桑,还有道不明的爱恋与不舍。
“你这是怎么了?”搞得这么狼狈,抿抿嘴,将手放在他的脸颊。
他有些粗糙的大手覆盖住她一如既往的白皙小手,摩挲着:“我找不到突破口,自己好可怜……”
她看着他呆滞的目光,有些害怕:“彻,你不要吓我。”
“我迷路了,到处都找不到自己,也找不到我的母亲。”他好像看到了她看不到的世界,眼神很荒凉。
她骤然起身,俯下脸去看他,满目的担忧。
他从荒凉又走向了悲戚,口气清冷:“我的蔚蔚还在长源,我知道我不能死,可是我又不想见到她,我怕她会和别人一样数落我,逼迫我……”
谭辛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心跳也开始紊乱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解释给我听好不好?”
她略带哄骗的语气并没有成功唬住他,他同样守口如瓶,只是眼眸垂下了,不去看身上的女人,有些逃避。
他突然问:“你爱我吗?”
“爱。”
他轻轻地笑了,表示安心:“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只要你开心,我当然永远和你站一起,不离不弃。”她深深的蹙眉,不逼问,只是顺着他的话走。他魔障了吗?
“怎么办,好想要你。”
“只要你可以,我给你。”她摩挲着他有些干涸的嘴唇。
他还在做着什么准备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之前先下手了。
他也就是后来居上而已。
两个人一起化思念为力量。
翌日
因为记着要去曳澜庭‘报道’的事情,所以早早地醒了。才六点而已,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连残留的体温也被空气侵蚀。想想昨晚就跟做梦一样,可是身体的疲惫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想到这里,她笑了,起床打算去洗漱,这才看见床尾处,她被叠得整齐的制服。
下了楼才发现,这栋陌生的别墅里,除了她,什么人都没有。走了?
曳澜庭
她一路浑浑噩噩,精神恍惚,刚进家门就贴着门虚脱在玄关处。
“谭辛蔚你怎么了?”夏如风来开的门,原本还打算说她两句的,看她虚弱样子又紧张起来:“雅瑄!”连忙叫了自己的老婆过来。
但是她确实已经昏睡了过去。
“你快把她报到客房去。”严雅瑄紧张地驱使自家老公,这边又叫着:“妈,您快过来看看蔚蔚她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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