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多久了,去看了医生没有?现在在哪里,不要一个人住知道吗?搬去雅瑄那里,听话!’
“知道了。”她有些嗲嗲地,然后嘻嘻笑了,说不出的幸福感,满满的。可是理智尚存,并不敢冒昧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只是眼眶红红,撒着娇:“可是你能来看我吗?我不好,我想你,想你在我身边。”他不声不息丢下她不管的时候,她气,但现在也撒不出来了。
那边的薛凌彻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宝贝,我爱你,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永远不变。’
一听他这样说,原本挂着笑得谭辛蔚渐渐僵了脸,知道他是不要出现了。
‘我也很想你,在哪里都想着,可是你知道吗…’他声音又清冷了起来:‘我还不能去见你,我害怕给你带来伤害,害怕你们三个有危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她竟然说起情话来,谭辛蔚静静听着。
‘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的想念变成担心。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出去工作了,不要做什么女特警,答应我好不好?要出门的话就让阿风他们两个陪着你,尽管使唤,别客气。还有啊,离你那个堂哥远一点,我不喜欢他。宝贝……你要听我的话,我不在你身边就怕你有什么事,理解我的心情好吗?我心里不踏实。现在的我什么都输得起,唯独你,我的女人,一辈子都输不起。’
“我记住了。”她回答的像个孩子般乖巧。
‘嗯,好。我还有很多话说,你还要听吗?’他怕谭辛蔚嫌他啰嗦,因为以前她抱怨过一次,说他不像男人,把他给气得……
“要,要听!”她巴不得呢:“要一直听。”
然后听见那边的薛凌彻笑得幸福:‘上次你见的女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胡思乱想,等事情结束了,我介绍你认识。对了,她是个医生,一直在照顾我,我的伤好的很快,过些日子就可以不用坐轮椅了,别那么担心,没事的。’
“嗯。”其实她知道那女人是他堂姐,不过他没说她也不多嘴。
‘快点告诉我你生的什么病。有没有认真吃药,或者打针,谁在照顾你?’
“没有很严重啦,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有认真吃药,是雅瑄的婆婆在照顾我。”
‘嗯,很好。有事就找夏如风,不要一个人撑着。’
“知道了,又一遍。”
‘你又嫌我啰里巴嗦是不是?重要的事说三遍,不记得了吗?谭辛蔚,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就像这样,刻在心里,上哪都带着。’
谭辛蔚笑得欢乐,没想到他俩竟然也想年轻的姑娘小伙,煲电话粥。
笑过之后,她突然听见薛凌彻叹了口气,担心着:“彻?”
‘嗯?我没事,只是…我接下来的话替我保密好不好,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说。’知道谭辛蔚在听,他继续:‘我好想我妈,她一个人在法国,生不如死……我没办法带她离开那里,我心里很难过,也心疼……’
她愣住了,不明白他这话从何说起。但是他很失落,他很无助,她听得出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没有…’他摇头:‘蔚蔚…我好难受啊,你……可以理解我吗?’
“我可以。”她努力的点头:“我可以,彻,让我去你身边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不是要听话吗?又胡闹。’他的话宠溺的没边。
“……”
‘我难受只想说给你听,你陪我说说话,我心里就好受了。你和她是我这一生最珍爱的两个女人,哪个都不要出事。’那边停了好久,才又传来他悲凉的话语:‘她十五岁就做了母亲,很困难,但是她说很幸福,也很感恩上苍将我带给她。我和她…一直都有说不清楚的隔阂,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应该是我性格…不好吧。是后来,你在我身边的之后我和她才更加亲近,你们相处的愉快我也很开心。蔚蔚…我们要谢谢她的成全,因为恩絮的事情,她为我的任性买单,为我的执拗负责……’
她不知道他在电话的那边看星星,无望且失落。可她还是湿了满眼的雾气,所以傻傻地问了一个问题:“是…我懂。那……你爸爸呢?”
她听见薛凌彻冷冷地笑了,然后才开口:‘他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在哪里……’因为不知情,他不怪她的笨傻,相反还觉得她是无比可爱的。
谁知,他的此爸爸非彼爸爸。
谭辛蔚大惊,只以为薛戎洛是不是失踪了还是怎么着,怯怯地询问:“他…他生病了吗?”是不是痴呆了…想象不到那个狂傲霸气气宇轩昂的薛戎洛难不成真的……
‘别傻了…想到哪去了!’
她并没有多问,话锋一转,急切地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彻啊…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嘛?”
‘傻蛋……’
又骂她,很奇怪他给了她这么个答案,她当然不满意:“你就不怕,我跟人跑了?”赌气,别扭,不甘。
‘你若是真能跟别人跑,那算我薛凌彻看走了眼,爱错了人!’他的口气严肃认真,说的煞有其事一般。
她嘿嘿地笑了:“我一辈子都缠着你。”
他无声地笑了,咧开嘴巴傻傻地,很享受被谭辛蔚追捧的感觉:‘那你就快去睡觉,赶明有了一身蛮劲才有精力缠我是不是?’
“色胚!”
‘晚安。’
她并没有无理取闹,怕他烦。所以尽管再不舍她也挂了电话,但她并没有睡觉,而是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跑出了房门。虽然心里满是暖暖的爱意,却清醒着没有被幸福冲昏头脑,第一时间就去找夏如风。
哪知一出门就和匆匆赶来的夏如风撞在了一起,激动得话还没来及说,就被他抢了先。
“别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确定了大哥的位置,已经派人过去打探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六点。”
看夏如风也是满脸的激动与惊喜,她一个劲的点着头:“好。”
夏如风到底是本事大,做什么都是井井有条的,各种细节也注意得到。谭辛蔚的电话他一直在派人监听,一准地认为不可能没有收获。但是电话内容他就不说了,谁都会保密,主要是利用这次通话的信号源确定了薛凌彻的位置才是正事。
对于夏如风的做法,谭辛蔚无比赞同。只是她害怕去了也是扑得一场空,因为那人是薛凌彻,他敢暴露,就不怕被人追踪。
很显然,夏如风看出了她的心事,安抚道:“总要试一试,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去,总比坐以待毙强。”
谭辛蔚默默地点点头:“要是没有你和雅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会想起来感激我了,平时少埋汰我几句比什么都强!”似是要缓和气氛,夏如风笑了。
有些难为情,谭辛蔚转了话题:“哎呦我这头还晕呢,去养精蓄锐了啊,回见!”然后灰溜溜地逃了。
夏如风笑笑转身回了房间。
“要不我和你俩一起去吧,蔚蔚还病着,你一个大男人也没法照顾她。”严雅瑄担心着提议。
“你看她那样需要人照顾吗?病着也跟铁娘子似的,昨个还在院子里打鸟呢!”夏如风嘲笑。
严雅瑄回他一个白眼,不悦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好好好,不说不说。谁让她是大哥的女人呢,我夏如风这辈子欠她的……”看到雅瑄还在瞪他,赶紧过去伸手揽紧怀里,色色地说:“嘿嘿…也欠你的。”
虽然他还是这么乐呵呵不着调地开着玩笑,但其实他心里的苦也不比谭辛蔚少,出生入死的感情不是白来的,打小就积下的感情也不是白来的。但他是男人,还有两个女人要照顾,一定不能表现出有压力的样子,否则给人看了多不舒服。
对谭辛蔚,他也是真心实意的好。不光是顾及着薛凌彻还有严雅瑄和她的关系,单凭私人交情,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更何况现在是比朋友还要更近一层的情谊,女儿叫她一声婶婶呢,他得管。
“你就是嘴欠!”
“嘴欠也还是把你吃的死死的。”夏如风得意洋洋。
“你快睡吧,不是一大早就要出发吗,我去看看蔚蔚。”
“早点回来。”
——
薛凌彻在上腾市境内,昨晚上已经先到的人来报说,人走茶凉。
和料想的差不多,但是夏如风和谭辛蔚还是亲自跑了一趟。这地方叫上腾,和长源不同风格的繁华都市,现代气息中融入了浓浓的古香,让人惬意又不觉哪里有冲突,又有山有水,还临海。总之,上腾就是灵动中透着质感,辉煌中夹着古韵的城市。
车子进了一条小巷,最终停在一处独家小院。四月份的天气,在花花草草的装点下,小院生机勃勃,绿意盎然。谭辛蔚一下想起了长源海边的“心灵山庄”,也是一派蓬勃的景象吧。
“少主,其间来了一位自称是您助理的女子。”两人一下车,早已经守在这里的夏如风从加拿大调来的保镖就已经恭敬开口。
“人在哪?”夏如风狐疑,他貌似没有什么助理吧。
“在里面,以防万一,我们的人寸步不离的看守着。”
和谭辛蔚对视了一眼,他俩抬步进了客厅。
“你们说什么啊?”原谅她,她英语不是很好。
“有人比咱们提前到了。”说着已经推开了门。
让他俩大吃一惊的是,来人并不是什么助理,而是多日不见的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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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记错了日子。原本早就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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