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词穷。
“越来越什么?”他下手挠她痒痒。
“哈哈哈…痒,别挠了…哈哈哈……越来越好。”真是快被痒死了,点了笑穴似的,眼泪都出来了。
“叫哥哥。”
看她满床打滚,他也乐得不行,很久没笑过了,不记得有多少天了。
“哥…哈哈哈,别挠了,我认输……”
“还差一个字!”
“哥哥……”
他圆满了,这才停下手,在唇上啄了一口,深情道:“我爱你。”
对他突如其来的深情,她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就是害羞了,今天他怎么了,老这么感性:“我…”
“至死不渝。”
“是吗?那我也是好了,嘿嘿……”说完立马垂下眼帘,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我怎么越看你越傻呢?”薛凌彻乐着亲了她好几大口,奈何现在不能来点真枪实战,也就只能过zui瘾了。
“那喜欢傻子的人也精不到哪去!”
他一直轻抚着她的脸庞,深情的浅笑着,很满足,很舒适:“你知道吗?有段时间我真的以为……”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以为什么?”
突然抱紧她,拥入怀中感受她真实的体温,真的觉得失去全世界只要她在就很好。这样强烈的美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分开了才知道彼此的珍贵,才明白原来心中最割舍不下的还是她,哪怕说什么是为了她好他宁愿去死之类的话也都是扯淡。人都死了,以后谁来疼她爱她?他已经历过生死,那种挣扎着想念她的感受实在是不敢奢望再来一次。谭辛蔚就是他的软肋,是他的劫,是他的一切。
“以为我…再也不能拥有你了……”
她感到肩窝一片温热,应该是他的泪吧。没有谁是无坚不摧的,哪怕强大如薛凌彻,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感觉到脆弱和迷茫吧。她,再一次心疼。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她都懂:“过去了…全都过去了。”他是个男人,那方面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说。它象征着一个男人至高无上的尊严,是与生俱来的骄傲。没有了它,不敢想象。
“我该如何见你,我拿什么给你幸福……失去那种感觉的时候,我简直想要去自杀,我怕,真的怕死了。我也想找个依靠,我想你,发了疯的想你…可是又不敢。你明白那种痛吗?我是你的男人,我却不能给你想要的。”一边汲取,一边诉说。
“别说了…我心疼……”她的眼泪落进他的脊背。
他深呼吸:“那天我去见你了……”
“哪天?”她惊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见过她。
“在我第一次觉得困难到高潮的时候,第一次挫败到无助的时候,第一次以为……我再也不能碰你的时候,去年的五月份。”
她在心里回忆着。
“你在市局的外面,坐在我送你的车里,很开心地笑着。我看到你好像过得很好,我也很放心……那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呼地瞪大眼,她记起来了,这么一说的话,她当然记得。虽然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过过生日,可对于那特殊的一天,她死都不会忘的。五月六号,她晚上一个人在家哭到夜里十二点,直到那天过去。
“我知道你能回去上班了,一定开心地要跳起来,是不是?”
“不是不是…”她连连否定,知道他肯定介意什么了:“我平时很少见易臣晏的,那次是我想请他帮忙,因为夏如风和关熠都挺不方便的……”刚说到这里,立马闭了嘴。天哪,越说越严重,一句话里扯出来除夏如风外两个薛凌彻不待见的人:“呃…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是我要…哎呀不是…怎么说呢?”她紧张死了。
他用手掌呼啦一下她的脑:“慢慢说,我等着你的解释。”
她撅撅嘴:“就是那时候夏如风挺忙的,雅瑄怀着孕嘛…然后关熠又…呃,不是不是,没有关熠没有关熠。然后我就直接去找了易臣晏,他帮我联系了局里的领导,后来就…那啥,我不是就……”
“后来就如愿以偿做了特警是吗?特爽吧?”
“嘿嘿……你别介意嘛,我不是不干了嘛是吧。”
他没有说什么,然后就听见她叹了口气:“唉……”
他还是没说话,沉浸着…
想起那天的事,她情绪低落了:“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去了,我才真的会高兴的跳起来的。其实那天……我记得是你的生日,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好想找到你给你过生日。最后…我看着你的照片哭了一整晚……直到那天过去。”
“你对着照片哭什么哭?”我又没死。
她才不搭理他这有些孩子气的计较,因为他弄得她很痒,不由咯咯笑着:“哈哈哈…别闹。痒死了。”
“那你亲我。”
“好吧。”
“xia面。”
然后她脸红了,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他已经爽翻了天,受了伤,照样可以享受。
她为什么这么听话,不是因为不敢反抗,而是不想。
想他在无数个日夜里寂寞难免,还一度怀疑自己已经不能人道,她就心酸。他最艰难的时期,她没有陪伴,那么只有日后补偿了。
“彻…我会对你好的。”
他抬起身子看了她一眼,看她其实也是挺闷骚的,连这都会,他可没有教过。
这样想着,还真就笑出了声:“呵呵…你真是我的天使。”
看他爽的不行了,她也很配合:“等你伤好了,我就给你生个小天使。”
“……”孩子?他一时顿了。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那是个很神奇的玩意,很小,然后会慢慢长大…然后孩子又会生孩子,然后又很小,然后再长大……一直繁衍生息,绵绵不断,真的好奇怪哦…
他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忘记了给她回答。谭辛蔚担心了:“你不喜欢吗?软软的,好可爱。”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是你给的,我都爱。”
她这才笑了,继续埋头苦干。
以前他们在一起都不做措施的,看着凯拉和雅瑄的孩子纷纷出世,她就着急,她也想要两个人爱情的结晶。一直不行,她一度怀疑自己有缺陷,为此还到医院做了检查。还好,一切正常。那他,自不必多说…
“彻…你开心吗?”她这会心情挺好。
“嗯,开心。”回答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专心点服务。你侍寝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吗?”
“哦,好。”
……两个人从天黑一直玩到半夜,当然,大部分都是谭辛蔚在出力。
——
“女人,气色不错啊你!”一大早下楼,严雅瑄就调侃起来。
“彼此彼此。”谭辛蔚挑眉也不扭捏,昨晚上确实玩的挺开心。
“谭辛蔚,我是不是要郑重地叫你一声大嫂了?”夏如风心情也不错。
几个人纷纷在餐桌落了座。
“得了吧,就你那口不对心的德行!我都不稀得应。”
“不应拉倒,爷还不稀罕叫呢!”
说话的三个人都挺愉悦,唯独薛凌彻一直没有动静,默默享受着美味的早餐。不过,他倒不是因为不开心,实在是因为太开心了而不想用声音来扰乱自己正沉迷的思绪。想着他们的重逢,想着他们昨晚的疯狂…面上没表现,其实心里美美的。
“大哥,您的伤好些了吗?”夏如风打破了他自顾自的沉默。
“嗯,好多了。”真是好多了。
“哎呀,都是相思病害的。”严雅瑄插一嘴:“瞧瞧,一个伤好了,一个头也不痛了。”
几个人笑着。
“你跟关熠联系过吗,他怎么样?”薛凌彻问夏如风。
“这我还真不清楚,没联系过。”
“也不知道凯拉怎么样了…”他还是有点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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