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宫樾,薛凌彻心里就不好受。现在这种关系真是尴尬的能挤出水来,他俩竟然成了情敌?
“你觉得阿樾的事,我该怎么处理啊?”他问。将自己的身子平躺下来,手臂枕在脑后。
“顺其自然吧。”她叹一口气。
“要是他真的和我抢你,怎么办?”他把眼睛瞟向她。
“安啦!”谭辛蔚不甚在意,摆摆手:“他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比我还抢手呢?”
“抢你妹啊。”
“我现在的情敌真是一抓一大把。”
“可姐的心只有一颗。”
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身,把谭辛蔚吓了一跳。
“你吓死我一大跳!”她拍拍胸脯。
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我说你以后长点脑子,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她嘻嘻一笑,突然好想亲他,将嘴巴凑过去要贴上他嘴唇的时候。
他给偏了过去,直接主动咬上了她的锁骨,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呼吸浓重:“到底忍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辛苦了宝贝,不说了以后补偿你吗?”
反正他也没有吃亏好吗,除了进不去之外,他的其他任何“活动”都没少。
“你不许叫我宝贝。”他拒绝这个称呼。
“我可宝贝你了,只能这么叫。”她使坏:“宝贝?”
他很不自在的脸红了,真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不好意思应而已,脸皮薄,听着难为情。
“你还害羞了!你平时不就这么叫我的吗?”
“男女不一样。”他说,为了掩饰,脸就在她的脖子里没出来。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大笑:“你好可爱啊!”
“再敢打一下试试?”
话音刚落,又一声‘啪——’响彻整个卧室。
薛凌彻早就满头黑线了,低吼一声然后恶狠狠道:“很好,谭辛蔚,我这辈子载你手里了!”
“哈哈哈…。”她开始肆意狂笑,毫无形象:“薛凌彻,有这句话你就完蛋了!”
“…。”
她这么一笑,竟惊醒了小床上睡着的关雯茜小朋友。
“呜哇——”
谭辛蔚苦了脸,踢踢身上的男人,示意他去看看。
薛凌彻甚是不情愿地起身走了过去,把小朋友翻了个身,一看,我的天哪,立马黑了脸,皱了眉,一副嫌弃死的表情:“你看她是拉屎了吗?”无奈,叫了谭辛蔚。
她大惊,连忙过去看,目瞪口呆:“卧槽!”
他扶额:“不许爆粗,你看着,我去把阿姨叫来。”
好一点的就是,檬檬比其他小孩都乖,都安静,因为她不怎么爱哭,哭一声大人知道了就停止了。要是像橙橙那样无休无止的哭下去,薛凌彻是要疯的,把人扔出去也说不好。
阿姨来了就好解决了,三下五除二就整干净了孩子和床。
“薛先生,要不我把她抱到我房间,我也好照顾,你和夫人这样也能休息好。”
“好,你去吧,辛苦了。”
“哎,不辛苦。”
老人都喜欢小孩,这下好了,一举两得。但是刚才那一幕确实吓坏了谭辛蔚,原来小孩是这个样子的?
不是应该萌萌的,肉肉的,软软的,小小的,看着人就咿咿呀呀的笑,露出小牙牙的可爱生物吗?刚才那黄色的屎着实吓了人一跳,手不禁来到自己的腹部,摸了摸。
“我们的孩子不会也这样吧?”有些担心,有些不情愿。
“应该吧。”他也蒙圈了。
看她皱褶眉头担心的小模样,薛凌彻笑了:“乖了,哪有人不拉屎的。”
“总不能随便拉吧?”
“小孩嘛,没意识,你小时候肯定也这么拉。”
“你才这么拉呢!”她扑哧一声没憋住笑了出来:“把大便弄的哪里都是!”
“你怎么知道,据说我小时候是这样的。”他一本正经。
“……”
——
日子就这么过着,简单自由,没有人打扰,没有事烦心。在世界城买的懒人沙发和两辆儿童脚踏车都到货了,因不知道孩子的性别,就按照孩儿他妈的喜好买了一辆绿色和一辆黄色。
五月六号,谭辛蔚起了个大早,拿了本孕妇需知窝在沙发上悠哉的翻弄着,薛凌彻就在她的一旁,每隔20秒给她喂一块水果。
“Bébé,你不做点什么吗?”薛凌彻总有些不淡定,实在受不了她一声不吭。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啊!
自从她叫他宝贝之后,他为了区分,就开始用法语的宝贝发音称呼她。
“嗯?做什么?”她一边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看着书,自在的不行:“不是你说什么都不让我做的吗?”
“哦,这样啊,那你歇着吧,我去外面看看。”他向来稳重沉静,很少这样坐不住:“水果自己吃啊,别懒,我马上回来。”
谭辛蔚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偷笑着,等他出去之后她才穿上拖鞋离开了沙发。
上到三楼往下俯视,看见他闷闷不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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